黑暗的告解廳。秦非:“……”秦非提出這個要求時,甚至沒有給出任何理由。
青年垂手站在駕駛座旁,神色云淡風輕:“你說電話線?”什么??
眼前這個靈體渾身散發著的富貴金光,也是售價昂貴的裝飾品之一。“砰!”
蕭霄站在旁邊,長長地噓了口氣。一聲慘叫過后,說話的人再無聲息。
林業卻后知后覺地感到害怕起來。林業硬著頭皮開口:“昨天晚上我一個人跑來這片亂葬崗,沒找到柳樹,我就四處亂走,之后不久就碰到了他。”
“嗨~”“唉。”單薄清雋的青年立于庭院中間,蹙著眉,憂心忡忡地開口,“也不知道這樣能吃飽飯的日子,還能過幾天。”聲音太輕,秦非聽不分明,只覺得那吟誦漫長得不像樣子,頭頂的烏云來了又去,血月時隱時現,而吟誦卻始終不曾停止。
有人高呼:“用尸體堵住門!”“可能是被什么別的東西嚇到了吧。”
為了盡快打發走這個該死的孩子,她萬分不情愿地彎下腰,將耳朵湊到了他的旁邊。
但秦非此刻的表現,卻無疑超出了他的認知。說來也怪,這里能見度那么低,那座祠堂的輪廓卻顯得異常的清晰,漆黑的門洞正對著義莊所在的方向,恍惚間仿佛泛著猩紅的血色,再仔細看,卻又什么都沒有。
從他們順利離開服務大廳的那刻起,他就明白,蝴蝶早晚都要再來找他。
下一秒。
“看那個善堂的獵頭,都被舔得無語了,一副懷疑人生的表情。”
“既然你這么想要離開這里。”這一次,祂選中了蘭姆。現現在,蝴蝶追捕秦非的行為已不僅僅局限于想將他變為自己的傀儡。
秦非將門闔上,隨手從抱枕那個被扎出的洞里摳出一坨棉花堵在貓眼里,清亮的眸中一派單純。老板娘頭頂的好感度條,不由得往前竄了一點點。
如此一來,秦非終于明白昨夜在亂葬崗時,鬼嬰為何獨獨對他表現出了異乎尋常的親近姿態。紛雜凌亂的腳步聲從四面八方響起,有人在跑,也有人在慘叫。
“你們是不是想說,既然我想干掉污染源,為什么不現在出去刀了24號。”不過短短10分鐘,這片亂葬崗內就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地有人在生與死的懸崖邊徘徊。威脅算什么厲害招數?懷柔政策才是王道!
少年用最后一點點力氣吸著鼻子,他覺得,這一次他大概是抗不過去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和剛才那片虛無不同,眼前的空間像是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沒有門,也沒有窗。
足夠了。
只不過這次進副本,她被迫拉扯了一個比她還要不如的鬼火,這才不得不又當爹又當媽,一個人打兩份工。幾名玩家同時向凌娜所在的方向跳去。
6號:“?”
……叫聲從慘烈到平息,一共只過了不足五分鐘。啊不是??
總之,活不見人死不見尸,沒人知道他們究竟是飛升成了神還是墮落成了鬼。“嗨呀,不要尷尬,大家都是熟人。”秦非笑瞇瞇道。在聽秦非說了幾句話后,他更是莫名其妙的就被說服了,想也沒想便跟著一起進了副本。
“剛才修女扎針、主播笑看的樣子,活脫脫就是兩個變態殺人狂。”“反正結局都是死掉。”秦非耳畔回響起神父說過的話。
與此同時,正在直播的光幕中,0號在聽完秦非的話后同樣也十分明顯地愣了一下。雖然對鬼嬰已經失效了,但,若是將封印對象換成右邊僵尸呢?
秦非笑了笑。老人啞聲詢問:“你們是?”
“他是鬼!他是鬼!”他像魔怔了一樣,不斷地輕聲念道。那些傷痕都是地牢中的刑具造成的,不出意外,應該是他上午越獄被重新抓回地牢后受到的懲罰。
“祠堂和亂葬崗,剛才你們也都排除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在訂票的頁面看到了一則廣告。”“這是什么意思啊,沒人受傷醫生就不會出現嗎?”鬼女當然不可能真的打不過自己的手,但誰的手誰心疼,鬼女最終還是敗下陣來。
這樣的情況,秦非以前無論是在警局還是在居委會,隔三差五就能遇見幾回。
那是……他在接近目的地之前已經刻意加重了腳步,防的就是將前面的人嚇著。直播大廳里的靈體們仍處在恍惚當中。
作者感言
“是墻壁上的灰渣嗎?還是地上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