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NPC不為所動,似乎誓要將拉偏架進行到底,向□□進一步,道:“不、不一起進去待一會兒嗎,寶貝兒子?”王明明的爸爸可憐兮兮地問道。
綠色的房門背后,是一間約10余平米的房間,房間內空空蕩蕩,只有正中位置擺著一張矮桌。兩個人在怪物堆中搏殺,時間分秒流逝,不遠處的轉角,秦非終于又一次看見了安全通道的門。電光石火之間,秦非忽然開口說道。
除了彌羊——以及深藏不露的秦非,在場其他玩家全是B級C級。怪物的視線不斷在江同和鋼管之間游移,試探著向前踏步,卻又在踩到安全區邊緣時忍不住地后退。他順著應或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在高達十數米的懸崖之上,一只雪怪正攀附在凸起的巖石旁,虎視眈眈地望著下方的玩家。
頓時,數十道目光直勾勾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岑叁鴉身體雖虛,可好歹有丁立他們架著一起走,彌羊雖然看岑叁鴉不順眼,但在風暴最大的時候,甚至于尊降貴地背著他走了一段。在那個五人本中,他們四對一,殺死了唯一的落單玩家,拿到了他的彩球。
等到天一亮,他們立刻馬不停蹄地下山!緊接著,黑暗退散,有人從外朝里面喊:“快點滾出來!”
假如這具尸體是新鮮的話,那當然會很好辦,因為只要有第一批灰蛾咬破口子,血液就會隨著水流散溢而出,吸引整個湖泊中所有的怪物。作為一名有經驗的領隊,他非常清楚,一支隊伍在副本中遇到危險時,最重要的就是保持冷靜:聽到秦非這樣說,兩個NPC明顯一愣。
祂似乎正在為自己這不打一聲招呼便登堂入室的不恰當舉措而擔憂,害怕秦非因此生氣。自己應該離開這里。所以,這個玩家是彌羊綁定進副本的嗎?
渾身的血液都像是被凍成了冰渣,在血管內艱澀地向前涌動。兩位生活在副本世界中的NPC家長不知道的是,玩家們進入副本地圖后,一般很少會產生想要“如廁”的念頭。彌羊想到自己天賦屬性欄里那揮之不去的“對特定玩家的好感度”,忍不住又開始后槽牙發癢。
“或,聽哥一句勸,多用拳頭,少動腦子!”
秦非已經鉆進了藍色的房間里。雖然玩家們都是從同樣的位置進入冰湖的,但在副本的安排下,他們卻沉到了礁石的各個不同方位,彼此之間間隔的距離幾乎相同。“我有些懷疑,導致我靈魂撕裂的那場事故,可能與規則系統有著很深的關聯。”
彌羊頓時有一種自己被后面那位公主坑了一把的感覺。一直以來都非常好說話的崔冉,此刻態度卻突然強硬了起來:“再看一看吧,我總覺得這棟大樓有點不對。”
“湖中心的冰洞可以更大。”丁立繼續道。他的嘴唇翕動著,好像有什么話正欲脫口而出,卻被他咬住下唇,死死憋住。
光幕中,秦非正不斷進出著商業街上的各個店鋪。進入這扇門,似乎是玩家們目前唯一的選擇了。
想到祝宴,應或忍不住撓了撓頭:“要不我們別管其他玩家了?”隱藏任務不是被蝴蝶接到的嗎,和王明明有什么關系。
明明光幕在所有靈體眼中都是同樣的大小,并不會因為人多而看不到。彌羊抬手指向秦非身后:“他——”
雖然之前在木屋里,大家都產生了一些這樣或那樣的懷疑,但那都是沒有證據的。
薛驚奇覺察到了來自NPC的怒意,臉色變了變,不敢再冒犯,猛然后退一步。
管道是鐵皮質地的,六個人的體重壓在管道上,只要有輕微動作,都會讓管道傳出咯吱咯吱如磨牙般的響聲,極易被外人察覺。退一萬步說,就算真是這樣,那盡早開始嘗試也更好。
林業覺得腦袋嗡嗡響。一個D級玩家憑什么大言不慚地說一個A級玩家是傻白甜!!面板右下方,天賦技能一欄正不斷閃爍著危險的紅光。
之后是被秦非搖醒的。
丁立緊皺著眉頭:“還有那個進山搜救的搜救隊。”所有的區別,不過是顏色深淺上的差異罷了。
彌羊抿唇:“對,這就是我們在密林神廟的壁畫上看見過的那種蟲子, 復眼赤蛾孵化前的原身。”一看就是個眼里有活的勤勞義工。
良久。
有余阿婆的:“蝴——蝶——小——賊——”“我不管為什么,反正你們有責任保護好我。”距離太近了,祂快要貼到秦非的臉上。
秦非站在尸體邊,神色晦暗莫名。在高階副本中,很多含有關鍵信息、或是能起到關鍵作用的道具都會產生污染。
秦非將目光放在了屋內的雕塑上。這晚并不難熬,只要能夠保持警惕,好好待在床底下,就不會有危險。夏日夜晚原本沉悶的空氣變得森冷,怪異的氣味從遠方飄來。
這也是玩家們能夠在Y大登山社員的包裹中找到繩索的原因。好處也是有的。而更令他厭煩的是他自己。
然后,他將手指送到鼻尖前,聞了聞指尖上的氣味,好像想將秦非衣服上的味道銘刻在心里。玩家不能一直滯留在走廊,過不了多久,整個游戲區就會空無一人,頂多剩下個位數提前結束的一輪游戲的人。“還有其他動物朋友想進來嘗試嗎?錯過這個機會,或許會是你們今天最大的損失!”
推著小推車售賣瓜子零食飲料的服務員靈體嘴都笑歪了,繞著觀眾群一圈圈走個不停。
作者感言
“吃了沒”,華國人民見面打招呼破冰時慣用的傳統藝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