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變得奇奇怪怪的。”之所以這么趕,原因無他,實在是他覺得不能再等下去了。活動中心單獨建在社區一角,共有兩層,一樓是老年活動室、社區閱覽室和居民會議室。
黑衣人低眉順眼地站在蝴蝶面前,向他匯報著情況。真想一板磚把眼前的人給敲死啊!
誰知道他眨眼就做出如此迷惑的事情??房子都上了鎖,要去哪里?
這手……深灰色的車載電話靜靜放置在窗邊,大巴司機早已不見蹤影,秦非伸手,碰了碰那個廣播按鈕,車里卻沒有任何聲音發出。但看眼前刑具的尺寸,這顯然不是用來塞嘴的。
秦非的睫毛輕顫,忽然意識到了什么。秦非點點頭。
假如按照這個思路去想,所謂的24名圣嬰爭奪圣子的名額,大概就是……沒事和這種人說什么話?隨他去不就好了,想當救世主還輪不到她。
司機修長的脖頸上頂著一顆光潔的腦袋,臉上平整而光滑,沒有任何五官,那張可怖的面孔泛著詭異的青黑色,就像是一張死去多時的人皮包裹在橄欖球上。3號仰著頭,口腔中血沫翻涌。
“是主播做了什么嗎?”秦非倒是不覺得意外。這絕對算是一幕賞心悅目的畫面,然而村長卻并沒有表現出絲毫欣喜之意來。
看樣子十有八九是回不來了。幾下動作后,磚縫中有細碎的砂石滾落下來,那磚頭竟然真的被他撬動了。
不發一言,對周圍的動靜也漠不關心。“你,我,所有規則世界中存在的生物,都是‘祂’的子民。”
他來找村長,是為了更重要的事情。
所以,那些人的回復被系統屏蔽,只能說明一件事:在如今這生死攸關的緊要關頭,這份平淡反而意外地有些讓人熱血沸騰。
爸爸媽媽依舊站在客廳中,一人舉著電鋸,一人舉著砍刀,微笑地看著他。另一種,則是做得光明正大。
叮鈴鈴,叮鈴鈴。
這孩子怎么這么鍥而不舍。
秦非低頭,看見了自己繃得筆直的腳背。他用比6號看他更奇怪的眼神看回6號。……
秦非:……不,不應該。樓梯、扶手、墻壁……
秦非鼓勵般拍拍孫守義的肩:“來都來了,看看車里能不能找到什么線索吧。”
秦非早就發現,在剛才漫長的吟唱過程中,他的身體不能動了。每一扇門上都掛著拳頭大的鎖, 只在一人多高的地方開了一扇極其狹小的窗戶, 窗上還有豎條隔欄。
秦非振振有詞地答道。而且這些眼球們。
沒有人將這當作什么了不起的大事。鬼嬰能夠控制自己的外形。再說,在這陰氣森森的鬼村,身邊有幾個活人在,還是很能給人安全感的。
他的聲音壓的低低的,顯得格外具有誘惑力:“那幾個人非常帶勁,你一定會滿足的。”
“它想讓我們盡可能地探索副本,將社區背后的秘密一點點挖掘出來,展示給觀眾看。”
沒有門軸、沒有門框,這扇被四塊磚頭墊起來的門,就這樣緩緩打開,露出背后黑茫茫的一片未知空間。時間飛速流逝,19點的鐘聲很快響起。
亞莉安現在對秦非的好感,比上次見到他時有增無減。里面的走廊有長有短。
說話間,他已拉著蕭霄鉆進了門里。他與亞莉安對視,輕輕頷首道:“好的。今天真是非常感謝你,亞莉安小姐。”總比去偷內褲要好得多得多。
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可眼前的青年手中物品一會兒一變,竟然全是武器。
觀眾們沒有看錯,村長的確是懵了。假如這種媒介遍布整個迷宮——
“你們是想去哪里嗎?還是想找什么東西?”神父小心翼翼地開口道,“可以直接告訴我,我、我會帶你去的……”秦非在心里默默為自己比了個大拇指。他實在很難相信眼前這個傻得冒泡的新人能有這種本事。
……還好。青年眉目微斂,語氣輕柔而繾綣,不像是在給恐怖直播的觀眾們解密,反倒如同密友之間隨意的閑談:他看了看秦非,身旁的青年一身寬松的白色襯衣,看起來清爽又休閑,那張五官精致的臉暴露在空氣中,一覽無余。
作者感言
蕭霄打量起樓內的布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