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了一杯水遞給秦非,完全無視了另外幾人,絲毫沒有要招待他們的意思。
在房間的最左側(cè), 一張低矮的木板床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蕭霄直到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秦非卻搖了搖頭:“對,但也不全對。”
“徐家有一個后人,告訴了我一件事。”秦非說這句話時輕松得就好像在說,他準(zhǔn)備去吃晚餐、或者飯后下樓散個步。說著說著他的情緒激動起來,抬眼望著走廊中的三人。
秦非都有點蒙了。
秦非將這一切收入眼中,但笑不語。那笑聲停了一瞬,似是有些難以置信眼前的人竟然不怕自己。
再說。這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學(xué)歷:博士(后),畢業(yè)于SU大學(xué)心理學(xué)系
長發(fā)女生和那個幫薛驚奇跑腿的玩家異口同聲。
蕭霄連忙跟上,兩人將腳步放得極輕極緩,猶如兩只夜行動物,悄無聲息地來到門后。
那雙冰冷的灰色眼睛像是兩顆無機質(zhì)的玻璃珠,不含半分情感。
新人大佬真牛逼,前途無量,我來參觀一下、自從早上在回廊迷宮中,他被秦非戲耍一通、又被設(shè)計成了做掉2號的刀以后,0號囚徒在面對秦非時,就總有一種微妙的縱容。
三分鐘。這間房的大門開了一條縫。馬上就要走不動了。
幾人心中瞬間浮現(xiàn)出了這兩個字。前陣子他在給一戶人家做法事時翻了車,翻了個十分淺顯的忌諱,被人當(dāng)場戳穿。
噗嗤一聲。況且,對方說的和他們經(jīng)歷的也的確所差無多……
凌娜搖了搖頭,證實了秦非的想法:“我們天不亮就趕回來了,今天導(dǎo)游的確沒有來過。”
他說的是那個早晨在物業(yè)門口,把紅方老底揭掉了的新人平頭男。“快跑!!離這里越遠越好!”據(jù)蕭霄說,鬼火那天晚上回去以后就到處問別人“黃毛”是什么意思,問了一輪后終于得到答案,自此一蹶不振,連著幾天都沒什么精神。
“翻屁,你翻了老婆都不會翻。”“那我們分一分棺、分一分房間?”有人小心翼翼地開口。“請等一下。”
鬼火欲哭無淚:“行吧,行吧,反正我們也只能加油跑。”秦非的后背驀地發(fā)冷。蕭霄人都傻了。
秦非臉上的肌肉僵了一下,以極快的速度恢復(fù)正常。
他為秦大佬這番驚人的發(fā)言而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都是些什么人啊??
“這些房間要怎么選啊,是可以隨便進嗎?”從始至終,秦非都并沒有從祂身上感到一絲一毫的威脅。
玩家們點頭表示認(rèn)可。“腦子轉(zhuǎn)的好快!他怎么想到的!”
“如果想知道的話,去幼兒園里翻找一下各個班級名冊之類的物品,或許可以有所收獲。”
有人提議,將那些尸骨通通挖出來,一把火燒了,或是換個地方埋了。這簡直就是異想天開。可仔細看來,這肉球卻是有著類似于人類的結(jié)構(gòu)的。
越來越多的玩家將下午的目的地定在了幼兒園。
他們面色鐵青,大跨步走了進來,一腳將最靠近門旁邊的那個玩家踹開老遠。
秦非聞言,敷衍地點了點頭。修女站在那里,像個監(jiān)工一樣指揮著看守門的動作。手一抖,豆子滾得滿桌都是。
6號在表世界的休息區(qū)里已經(jīng)用清水將自己渾身洗凈,而秦非,雖然他用手怕清理了自己的手和臉蛋,可他衣袍上那些血跡,卻還明晃晃的暴露在那里。
他忽然想到一部自己曾經(jīng)看過的泰國鬼片。他都有點懷疑,12號是不是真的剛十月懷胎生完孩子了。
作者感言
他說:“那個人在14號死后,把她的尸體拖回了臥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