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份疑惑沒有持續太久,幾秒鐘后,他的眼睛給了他答案。
他一眼就辨認出了其中關竅:“也不會怎么樣吧,反正是不會死掉,應該就是掉點san什么的……說起來,我至今都沒弄明白告解廳這條支線背后的劇情究竟是什么,以前的玩家都沒把這條線打穿過。”
擔心秦非不懂這其中的關竅,蕭霄又補充道:“咱們直播時攢夠一定積分就會離開當前世界,進入下一世界,而有一些主要活動在低級世界的工會,為了第一時間把握住新進入規則世界的好苗子,會專門安排一些人將積分維系在某個等級,從而長時間滯留在低級世界中。”
甚至,由于靈燭在這里無法點燃,假如不是騷操作如秦非這樣,直接撬掉了迷宮入口處的壁燈,普通玩家進入迷宮后很可能會選擇直接用手扶著墻走。而祂想解釋的好像還不止這一點。——還說什么8號的頭是自己撞在桌子上磕破的。
在秦非身體情況沒有變壞之前,他待在公安局里的那幾年,三不五時便會接觸到一些問題青少年。
“撒旦:你的心像石頭!!”秦非沒有妄動。他真的快要好奇死了,但秦大佬好像一點都不著急,還在那里像貓逗老鼠一樣逗著外面那個笨蛋玩。
有人上前查看了,轉身向其他人搖搖頭:“弄不開。”
可是,知道就知道,為什么還要用這樣像給小學生講課一樣邏輯清晰的話術闡述出來?秦非訝異地挑眉,莫非導游這是打算徹底不管他們了嗎?這條線索假若讓秦非來解讀的話,或許可以讀出另一層含義:
而直到秦非真正邁步踏入規則中心城F級生活區的那一刻。身后傳來刀疤命令聲:“進去看看。”2號玩家喊的時候已經全然沒了個人形象,四肢亂舞,口沫橫飛。
但他可以確定以及肯定,談永絕對是下場最慘烈的那一個。
“這里是大家之后七天休息的地方。”
誠然,僅憑他一人之力,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完全理清整個迷宮的構造。短發女玩家的臉色瞬間鐵青。蕭霄忙不迭跟了上去。
他和三途各自拿到的里人格任務分別是“偷竊”與“屠殺”,這兩個任務都沒法做。
“你居然沒死?” 秦非十分貼心的替老村長補全了他未說出口的那半截話,“你怎么還活著?”“我拔了就拔了唄。”這個趕了一輩子尸的趕尸人,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在死后竟還不得安寧。
那扇通往更深層地下室的小門就在8號囚室外的角落。被同行者刀刃相對,秦非不見半分驚慌。
林業沒穩住,手里的筷子頭一下戳在了桌面上。也正因如此,棺材對于san值的加持似乎并沒有在秦非身上體現出來。
那個老玩家神色冷漠,言簡意賅地開口:“別管。”
林業蠢蠢欲動地想要出去看熱鬧。大約三分鐘以過后,導游看著還留有一小半食物的竹籃,抬頭,露出厭惡的表情,眼神如刀子般從一眾玩家臉上掃過。
一步一步。“該傷害你的鬼一樣會傷害你,不會因為這就對你客氣。”
從已知的部分結構來看,這迷宮的構造確是完全隨機、毫無任何規律的。
孫守義和徐陽舒站在秦非前面的那個墻角。“討杯茶喝。”
“不怎么帥氣。”秦非評價道。而鬼女,就是看守著這份傳承的試煉人。
他看著三途身上黑色的護腰帶被鮮血浸透,演變成一種介乎在黑與紅之間的詭異顏色。他也懶得多嘴去提醒三途和鬼火不要和他同路——這種容易被人捏住的小把柄,還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比較好。
雖然店鋪前排隊的人不少,但兩口子的動作很麻利,舉手投足間配合十分默契。老人話鋒忽轉:“怎么,你們不知道這個村子每年都有游客失蹤嗎?為什么還敢來呢。”
右邊僵尸的骨頭還挺硬,雖被鬼嬰的符咒制住了,卻明顯還很不服氣,不知為何,秦非居然從它一直沒有眼珠子的眼睛里看出一股正在翻白眼的味道來。
秦非見狀只是抿唇輕笑,笑容依舊溫和有禮。但玩家們不可能清楚這一點。
迷霧已經散了,那個人也停留在了迷霧中。
孫守義低聲道:“每個月一個。”或許是倒霉會傳染。那火燒屁股的模樣,看得才剛逃回囚室里的16號玩家一頭霧水。
最后,他十分痛苦地閉了閉眼:“我真想不起來了……說起來我怎么感覺最近老忘事?”從進入副本以來,除了幫主播開了一次門以外,其他什么活也沒干,衣服倒是一套接一套的換。
迷迷糊糊當中,一張帶著溫和笑意的臉忽然閃過他的眼前,那個人向他伸出手,溫暖而又有力,將他拉出了死亡的邊緣。這讓蝴蝶不禁皺起了眉頭。
作者感言
整個村莊的居民都聚集在了臺下,祠堂的大門就這么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