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這兩座雕像都是彌羊???”
長腿跨出會議桌,伸手像提小雞仔一樣抓住了岑叁鴉的脖子,將他撈了起來:“走。”光是想一想都讓人覺得頭皮發麻。秦非心理輕微地咯噔了一下,腳步又加快了些許。
秦非看著他,并不著急回答。小秦為什么會特意跟他說起這個……應或覺得自己懂了秦非的想法。
這一隊五大三粗的壯漢不僅腦袋不靈光,為人還都挺有(圣)原(母)則,秦非總覺得他們每一個都是很容易死翹翹的那種,要不是有獨行的規矩約束,估計早就被人算計完了。反正雪怪漫山遍野都是。丁立盯著營地望了半天,嘴角的笑意卻越來越僵硬。
他們之前一直以為,這場火災的時間應該是很久前,因為幼兒園中已經看不絲毫痕跡。……
這就意味著他們不僅沒法出去幫秦非的忙,還只能待在通風井里,等秦非回過頭來營救。
聞人抬手抹了把臉:“ 進去意思意思,找不到就算了。”你確定那能叫輕輕???
抬起的手肘精確遮住了紙上的名字,蝴蝶的眸色倏地暗沉了下去。
巨大的熊頭遮住男玩家的臉,看不清表情。是怪物們流淌的口水低落在地的聲音。
你確定那能叫輕輕???
兩名NPC歪著腦袋,懵懵地看著他們的新玩具。進樓里去了?
他抬起頭。
……在他好不容易重新蓄積起雄心壯志,準備大展宏圖的時候,豬人帶著一只擴音喇叭,笑容滿面地來到了走廊里。彌羊舔了舔嘴唇。
他已經能夠看明白整場對抗賽的制度了。
秦非怔了怔,轉身,掀開隔壁的帳篷的門簾。
屋內的NPC依舊跪坐在棋盤桌前。好沒出息一個污染源。
像那種很常見的景區步道,一看便是人工修出來的。在出發去保安亭之前,秦非還有另一件事要宣布。稍高一級的污染, 可以完全修改玩家的思想內容。
無盡的深淵,仿佛能夠吞噬一切。玩家們的心情并不比孔思明輕松。蝴蝶幾人進入屋內,沒有發現絲毫異狀。
但,還是不得不承認,祂說的話很有道理。而且,陣營只能轉換一次,賭局才剛開始,沒有哪個玩家會傻到在一開局,便將所有寶壓在前途未明的其中一方上。
在把聞人看得渾身炸毛之前,彌羊終于還是沒忍住,酸溜溜地開口問道:“那,你真的可以為了他死嗎?”這個副本也可能有鬼怪元素。氣泡里,八人頓時齊齊松了口氣。
那是一道粗啞的男聲,伴隨而來的,還有沉重的腳步聲響。秦非這樣斬釘截鐵的戳破, 讓彌羊連狡辯的余地都沒有。
“等到一樓也合并進外面的空間里,我們才能找到離開這棟樓的大門。”
的確不是那么回事。隨著絞肉機入口處的擋板緩緩下落,機器側旁,一根并不顯眼的控制桿正在朝反方向上升。秦非反應極迅速地抬手,預備給身后的人狠狠一記肘擊,以期脫離他的控制,但這攻擊失敗了。
又失敗了。
頭頂的天色越來越暗,在黑夜正式來臨之前,望眼欲穿的眾人終于看見那道熟悉的、上下跳躍的身影出現在了峽谷的出口處。豬人揮舞著它粗短的手臂,指向某個方向。一旦安全區消失,他們豈不就只能等待著被怪物甕中捉鱉?
還讓不讓人活啊!!打又打不過,逃也沒地方逃。
他是來找污染源碎片的。假如讓鬼女來和雪怪對打,其碾壓程度大概就是用魔法攻擊物理,手指頭動一動,就能讓峽谷里的怪全都灰飛煙滅。
但問題并沒有得到解決,薛驚奇依舊站在大廳外。
就這樣過了好幾分鐘,江同都快忘了自己剛才說過什么了,他卻忽然搭腔。順帶討價還價, 問老板要了一只打火機做贈品。
再回頭看過去時,那個鬼就離自己近了些許。騶虎擠在最前面。
作者感言
目前為止玩家們只掌握了這個副本最基礎的信息,連具體的背景都沒有完全摸清,還是保守一些更為穩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