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有做過什么過分的事呢,我親愛的神父。”
秦非并沒能在廚房發現什么其他出格的東西。孩子們列成一隊,沿街向前走。
才讓主播走向了唯一勝利的結局。秦非望向鏡頭:“您的支持,我的動力;您的滿意,我的追求。”答案并不難猜, 秦非心中已然有了明確的備選項。
他好像非常在意酒。過于明亮的白其實和濃厚的黑一樣,都會將人的視線遮蔽。這玩意還能是負的??
秦非狠狠打了個寒戰。他譴責地看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小東西。神父是告解廳中不可或缺的角色。
“美個屁,房門都要發霉了哈哈哈!”
求求你閉嘴別再說了。他又問了一遍:“司機先生?”
蕭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刺頭男面帶狐疑地打量著宋天:“剛才紅隊的那三分,是你加上的?”砰!
林業道:“還好那幾張照片幾乎都沒有拍到秦哥的正臉。”如此一來,秦非終于明白昨夜在亂葬崗時,鬼嬰為何獨獨對他表現出了異乎尋常的親近姿態。她不知道哪里才是重點,干脆從最開始的時候一點點敘述起來。
也有膽子大的,反而拍手叫好,但更多人的關注點都在另一個地方:
似乎是發生了什么令宋天意外的事,墻的那邊傳來一聲充滿疑惑的悶哼。詳細到哪里有幾間房、哪里有幾扇門、幾扇窗, 全部落實在了紙上。他似乎完全沒有想到秦非能夠逃離這致命的一擊。
他還沒有意識到,一直以來以蠱惑他人為生的他,遇見秦非以后,不知不覺便被對方牽著鼻子走了。身為命門的脖頸被敵方所掌握,秦非不由自主地輕輕吞咽了一下,任由面前兩尊大佛對壘,閉上了自己還想繼續說騷話的嘴。“用你們玩家的話來說,‘祂’,就是‘污染源’。”
“是害羞了嗎?還是因為自己正在準備坑他而內疚啊?”一,二,三……
如果撒旦是一個平常人,這個時候可能已經需要上呼吸機了。秦非并不是一個全憑第六感行事的人,以他觀察人時一慣的靈敏度, 若是覺得誰哪里有問題,總是可以說出具體的123來的。如今這份暗流涌動的安穩,恰恰才是對他們的最好的保護。
這邊一群玩家眼睜睜看著他由遠及近,又走回眾人之間,在抬頭看見他們后談永猛地一怔眼中,盡是茫然。另外兩個修女頭上的提示則更簡單一些,沒有名字,只有“黑修女”三個字。“祂”這個字眼,從來都是用來形容非人類的。
可他們剛才并沒有表現出任何異狀。
道長站起身,迷迷瞪瞪地向自己的房間走去。秦非覺得,自己能夠在一眾主播中脫穎而出,成為升級速度最快的新人王,一定是源于他“友善”的直播風格。
……眾人屏息凝神,將徐陽舒團團圍在中間。
“怪不得,在那么多人里他一眼就看上了我,原來都是因為他對姐姐的愛呀。”
昨天他在被吸進守陰村祠堂的門里時,凌娜就在一旁。在到導游的帶領下,已然成為了驚弓之鳥的玩家們列成一隊,魚貫離開了禮堂。
觀眾:??“太保守了吧!第一次直播就有這種覺悟,我賭他能上a級世界,別忘了他san值到現在都沒掉!”
秦進入副本時的基礎生命就只有90,憑借著他堪稱破爛的健康水平,在這兩天的副本探索中雖然沒受什么太大的傷害,卻依舊陸續下降了十點左右,現如今驟減一大截,更是直接降低到了60點的合格線邊緣。反正他們這次過來本來也是為了來找鬼的,不是嗎?蕭霄那個被關在第一間囚室里的人, 似乎是曾有過一面之緣的0號囚徒。
“你們怎么都跑到D級大廳來了?”
昨晚大家在亂葬崗那樣狼狽地瘋跑了一夜,秦非的蘋果居然還沒跑丟……有靈體不解:“你看那么起勁干什么?類似的劇情咱不是早就看膩了嗎。”“我要把他加入我的關注列表!”
“腦子有病吧,自己都難保了還要去救人?救的還是這么個看上去就沒點屁用的拖油瓶。”
“我……忘記了。”秦大佬先是搶了神父的衣裳,又鎖了告解廳的門。
正在直播的畫面中,蕭霄和觀眾一樣滿頭霧水。鬼火則激動地一拍大腿:“真的修好了啊!”看見一個喝醉酒的男人在騷擾兩個走夜路的女孩;
秦非向門那邊邁了一步。可這人不管是裝的還是真的,如今都什么也問不出來。秦非走到門前研究了一會鎖扣,然后伸手捅開了貓眼上的單向玻璃,朝著房間里望了望。
但從外面的動靜分辨, 它應該依舊沒有離開,還戀戀不舍地徘徊在門口。只能暫時先放一放了,反正也礙不著什么,傻著就傻著吧。
作者感言
房間里的NPC抬頭向外看,視線在老鼠玩家身上停留了格外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