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屁股在鏡中那人的頭上一拱一拱,拱得那張和秦非一模一樣的臉上怒火中燒:“住手!”不管在外面的世界是做什么的,進入規則世界以后,實力才是最重要的。玩家們眉心緊鎖,不由自主地抬手,痛苦地捂住額頭。
“說吧,找我有什么事。”眾人稍一合計后便決定兩兩一組,秦非與蕭霄一組、刀疤和程松一組,孫守義則和兩個女生一起。
可事實就呈現在他眼前,有一個玩家,在所有人都不知情的情況下,已經被窗外的怪物拆吃入腹。光用言語和行為上的討好完全不夠,這種近乎施舍的舉措有時甚至會將對方越推越遠。但毫無疑問,他的身手配不上他的天賦。
“怎么會不見了?”
他突然很想收回自己剛才的抱怨。聽起來也是個人物,怎么就淪落到為鬼火當保鏢的地步了呢?原來,是這樣啊。
可是,系統好感度不會作假,導游應該不至于惡劣到玩弄“好朋友”的感情。
“等一下!等一下!”身后傳來林業的低聲驚呼。然而,沒過多久,秦非便覺察到了不對勁。“不用擔心,我有把握。”
那個地方可以說是整個義莊中看上去最安全的位置了,左右都有其他人做擋。
鬼火:……再加上他看上去單薄又無害,比暴力瘋狂的6號不知好到了哪里,因此,在大多數玩家眼中,6號對他們的威脅反倒更加直觀一些。
“有人來了,我聽見了。”他以一種極其滲人的語氣說道:“誰,想當下一個呢?”他在向前走的過程中一直在腦海中記著路,與此同時,也時刻不忘觀察著道路兩旁。
但他這異乎尋常的騷操作,顯然將觀眾們驚得不輕。秦非在最前面領路,走之前,他回頭望了一眼。
如此一來,秦非終于明白昨夜在亂葬崗時,鬼嬰為何獨獨對他表現出了異乎尋常的親近姿態。它的眼眶中空無一物,只有股股鮮血順著腐爛的面孔向外流,很快染濕的床單與被面,蠕動的蛆蟲從它的身體中鉆出,又扭動著身軀鉆回肉里。
當然也就沒能帶觀眾們參觀外面的小區。
秦非:“怎么樣?我沒說錯吧, 那三個沙堆里都沒有你的哨子。”空氣中彌漫著冷冽的殺意。……
大概就是游樂園鬼屋里最劣質的那種道具人偶,膽量稍微正常些的人都不會被嚇到。一旁的2號始終沒醒,破風箱般的呼吸聲響徹整間房間。三只尸鬼將秦非團團圍住,更多的尸鬼自遠處或不遠處涌來。
秦非坐在滿桌垃圾前,強忍著臭氣,有一搭沒一搭地將石頭眼珠子在指縫間轉來轉去。青年瞇起眼睛,復刻出了一個和鬼火一模一樣、百分百還原的神秘笑容。“你好,王明明,我想請教你一下,請問這個小區里最近有什么怪事發生嗎?”
他們好像趁他不注意,偷偷摸摸地懂了些什么。等到爬回到秦非身上以后,鬼嬰將那東西放到了秦非的手掌心里。然后它呸了幾口,吐出舌尖潤著自己的嘴唇。
要不是顧及著隊友的自尊心,真想一腳把他踢開。她看著秦非的眼睛:“我覺得咱們很合得來。或許,等我們的孩子長大以后,他們也能成為朋友。”
隱藏任務的級別高于陣營積分,完成隱藏任務的陣營可直接獲得勝利。紅色,究竟代表了什么?漆黑一片的狹小空間內,男人的臉色慘白得可怕,指尖冰冷,額角卻不斷有細汗向外滲出。
蕭霄作為目前“不對勁的玩家”當中最典型的一環,已然被秦非打上了重點觀察對象的烙印。
薛驚奇抱歉地笑了笑:“只是可能個人力量不夠強大,幫不了太多人,也幫不了太久。”要不是年紀輕,這樣掉下來高低得摔斷兩根肋骨。他的視角也被剝離了出來。
“砰!”
“發生什么事了?”蕭霄扭頭問秦非。
大腦中某根神經如同過電般輕微彈跳了一下,秦非在思想意識還沒有完全扭轉過來之前,身體已經搶先一步做出了反應。
早餐鈴聲被拉長的警報聲代替,走廊頂端亮起閃爍的紅色警示燈,廣播聲中傳來焦急的喊話聲:大腦中某根神經如同過電般輕微彈跳了一下,秦非在思想意識還沒有完全扭轉過來之前,身體已經搶先一步做出了反應。發問的是之前和秦非搭過話的儒雅中年人,他見兩個姑娘還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主動出言介紹自己:
“開棺?”秦非看了一眼鬼嬰,詢問道。王明明的爸爸:“你先出門玩一會兒吧,門口有零錢,下去吃點早餐。”“其實還有一個地方,是最適合停尸的。”
而且幼兒園里可能還藏有別的任務。
前方的路已經被堵死,身后是早已亂成一團的村民,和其他氣勢洶洶的僵尸。有個奶奶還向秦非招了招手:“明明呀,怎么是你帶著他們過來,你當社區志愿者啦?”這句話他說得十分富有技巧性,嗓音清潤平和,語氣平靜而篤定,短促又快節奏的否定句式莫名帶給人一種“我是在說反話”的錯覺。
“但門口的木頭椅子上擺了個擴音喇叭,每隔一分鐘就會播報一遍,不要插隊!不要插隊!”下面有一行小字:那些新人全都圍攏了來,就連老大爺,同樣也在猶豫過后也站了過來。
不知是出于巧合還是某種其他不為人知的原因,混亂似乎并沒有波及到游廊中心。秦非:“好。”沒人!
作者感言
山上沒有“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