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看看再說？”野豬用眼神詢問老鼠。

應或也懵了。而羊肉粉店的老板則罵罵咧咧，一邊關門一邊做出一副非常生氣的樣子。他說覺得叫薛先生太過客氣，哥、叔之類的又擔心有些性子靦腆的人喊不出口。

“老婆，砸吖砸吖！！！”

……這里真的好黑。

秦非按照休閑區規則，往門口的收集箱里丟了顆彩球。眾人匆匆往那邊趕去，狹窄的山谷被十余人擠得水泄不通。

整這些花里胡哨的，有什么用？

公主殿下深諳話題轉移大法, 不動聲色地對阿惠示意。雖然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但秦非有自知之明。

“笑死這是可以說的嗎。”“在第一天的游戲中，彩球排名數量前50%的動物，有資格進入高級游戲區。”秦非在心里瘋狂罵街，腳下速度卻半點都不敢放緩，有了前一次蝴蝶在生活區外堵人的經驗，秦非這回直接馬不停蹄地跑向了服務大廳。

5倍，也就是25~50顆。彌羊、林業和蕭霄圍坐在一張圓桌前，六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灰色貓咪的臉。他認出這是系統商城販售的外觀盲盒，自然不會覺得是碰到了熊孩子搗亂。

“午夜12點之際，男友果然出現，渾身是血，他面容扭曲地沖進人群，一把拉住女孩的手。”等到一行人好不容易抵達活動中心時，卻在門口被人攔住了。秦非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

假如應或能夠選擇的話，他寧愿看見一個四不像的真正的怪物，也不想和這樣一個半人不人的鬼東西接觸。身旁的黑暗凝固了, 從深淵般的虛空中卷起風暴，復又散開。

……秦非手中端著靈燭，而杰克連照明工具都沒有。這樣一想，眾人越發覺得，夜間游戲中提到的“亡靈復活”指的并非那些怪物。

杰克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眼神從始至終都沒從秦非身上挪開過：“這位？”起碼他自己認為絕妙。他走在路中央，就像站在聚光燈匯聚的舞臺中心一樣，抬起雙手，盡情享受著來自四周的注目禮。

“他好像是在擦什么東西，然后，額……那是個手機嗎？？？”在那幾道身影越來越清晰之前, 玩家們心中已然飛速掠過了數個不太美妙的猜想。蝴蝶的眼神如鋒銳的箭矢般射來。

鬼嬰快去快回，一路爬過NPC們擦得贈光瓦亮的皮鞋，來到舞池邊的某處圓桌上，然后又原路折返。也有靈體好奇他變成如今這副樣子究竟是為什么，饒有興趣地討論著。

A級直播大廳里，一堆靈體簇擁在秦非的光幕前嘰嘰喳喳。立馬被人懟了回去：“你先睜開眼睛看看你家主播在干嘛，再說人家小秦，行不行？”

他的腦海中毫無方向，但這個念頭卻格外清晰。還真是。彌羊在這邊鬼哭狼嚎，秦非卻從一開始就壓根沒有看那扇玻璃門一眼。

既然一起穿過保安制服，那也算是半個同事。玩家們僵在原地。

顯然心中也已有了警惕。

秦非臉上漸漸露出笑意：“對，我們全都是死者。”沒有人能夠回答孔思明, 這問題的答案其他人也很想知道。

“這些房子好像都是用雪做的。”祂不知道系統手中有多少底牌，因此更加不想暴露自己的計劃。

放眼望去，深坑的邊緣消失了，那籠罩在深坑上的石穹也消失了。礦泉水瓶子、汽水罐、紙板、塑料袋裝的生活垃圾，像小山一樣堆在一起，在炎熱的夏日引來些許蚊蟲，圍繞在一旁嗡嗡鳴響不停。另一個直播間里。

污染源？……

今天卻不一樣。片刻過后，段南聽見自己這樣問道。聞人從隨身空間中取出一張寫滿字的紙，示意秦非來看。

“雪山本里為什么會出現僵尸啊？我淦？？”

如此一來便很明顯了，路牌的兩面分別指對著一條路，一條正確，一條錯誤的。黯淡無星的蒼穹之下，一支隊伍排做兩列, 整齊地行進于雪山之上。

秦非半瞇起眼睛，望著那扇門。秦非前幾次來到過渡空間時，觸目所及的不過是一片光禿禿的荒野，這次卻不盡然。

他一邊說著一邊摸了摸后腦勺，發出憨憨的笑聲。監控應該可以想個辦法搞壞掉。

秦非立即來了興趣。他側過身，示意黎明小隊的人看向泡泡外面的開膛手杰克。“完了，徹底沒救了。”觀眾們扼腕嘆息。

“幫幫我！幫幫我！！”豬人的臉雖然被撐得扭曲變形，可從那些歪歪扭扭的褶皺與縫隙內, 秦非依舊能夠窺得他內心真實的反饋。鬼火剛才跌倒的時候撞到了幾個垃圾桶，垃圾桶底下裝著滾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