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敷衍的答案令羊媽媽很是不滿,兩人繞遠路又去了一次娛樂中心大門,這次他選了個黃色的圓形笑臉頭,兩顆豆豆眼,嘴巴是一條向上彎的線,一眼看上去和秦非的氣球腦袋還有點相似。見秦非回來,兩人立即眼睛一亮。彌羊抿唇:“對,這就是我們在密林神廟的壁畫上看見過的那種蟲子, 復眼赤蛾孵化前的原身。”
他伸手在空中虛虛一抓,躺在草地中吐血的傀儡就像有絲線牽引一般飛到他的身后,蝴蝶沒有多言語,但他的實際行動已經表明了一切。
三間倒閉的店門都變成了刺眼的紅色,立在街邊,簡直有礙市容。“兩分鐘, 換算成人類的血肉, 要扔下去一條成年男性的手臂。”
聞人隊長最終還是沒有忍住,扔出來一個能夠隔音的防護氣泡。
一排排整齊的擺渡車停在道路兩旁,每輛擺渡車前都坐著一個身穿制服的NPC。黎明小隊昨天晚上就意識到刁明出問題了。“贏了!!”
由于無需分辨哪些石膏是他已經看過的,而哪些還沒有,秦非的前進速度非常快,不過5分鐘左右,就已經將整間屋子從頭到尾走了個遍。有難大家一起當,問題不大。
他不是生者。
“阿或,算我求求你,能動手就別動腦子了!!”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鈴響,黑暗中行進過半的倒計時瞬間化為齏粉。
事情進行到這里還算順利。畫面上僅配了一行文字作為說明注解:
雙方都一無所獲。
他邁動著輕快的腳步,在漆黑的甲板邊緣游走途徑一個看起來像是喝多了、正趴在船舷邊吹海風的乘客背后,輕飄飄地伸手一撈。斧頭男笑了,咧嘴,露出猩紅的牙肉。
彌羊嘴角微抽。他禮貌地點了點頭,身后,一根細細長長的灰色尾巴一閃而過。
“對了。”秦非用手指輕輕敲著下巴,“我記得咱們社團里好像還有哪個男生和周同學很曖昧來著。”秦非望著一直乖乖站在角落的污染源先生,總覺得事情似乎從哪一步開始,變得不太對勁起來。
烏蒙的長刀直接失去了一半優勢。
偷竊,欺騙,懲罰。視野內的景物驟然升高,烏蒙的腦后遭受一記重擊,瞬間栽倒在地。“帳篷最多可以同時容納十人,我提議今晚輪流守夜,其余人回到帳篷中休息,兩小時一輪班。”
(ps.死者并不一定知道自己已經死了的事實。)彌羊聞言嗤笑:“如果你聽我勸,最好還是離那家伙遠點。”
瓦倫老頭:!!!
……
溫度低的嚇人,秦非低頭,發現自己身上穿了件嶄新的深灰色沖鋒衣,里面是兩件保暖服。好歹他昨晚才剛剛利用完人家。
三個身穿保安制服的玩家先是愣了片刻,隨即難以置信道:他實在搞不懂,小秦就湊上去說了幾句話,怎么就能弄到那么多信息??
“不要以為沒人做到過的事就永遠不會有人能做到,說不定,小秦就是規則世界玩家中未來的新神!”“我也不知道。”秦非緊緊擰著眉頭。
一眼看過去只有十六七歲。那是一顆鮮紅色的寶石,躺在青年白皙的掌心,像一滴凝固的血。轉而翹起腳繼續在收銀臺前打起瞌睡來。
此刻雖然大多數玩家都已進入游戲房間,但走廊上仍舊滯留了一小部分人。兩個身材纖細,身穿酒紅色工作套裙的女NPC從角落走出來,每人手上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中整齊地擺滿了薄薄的冊子。“看起來的確像是一面鏡子。”鬼火接過這東西,打量幾眼,然后遞給秦非。
林業的額角瞬間滑下冷汗!老保安看著秦非的臉,試圖從上面找到一絲說大話的心虛。
身后的幼兒園中似乎傳出幾聲孩童的尖笑。“我還以為——”
有些事光靠思考,不可能思考出結果。
對方正抱著斧頭靠坐在角落閉目養神,似乎并沒有將注意力放在他們的身上。
青年站在漫天狂暴席卷的飛雪中,風聲將他清澈的嗓音撕碎,但他的神態平靜,那雙清透的眼眸中,帶著一股能夠安撫人心的奇異能量。林業跑過去轉了一圈,被熏得直犯惡心:“這個……嘔!小區,垃圾分類嘔,做得還挺好!嘔嘔嘔——”
剛剛萌生的喜悅驟然衰減。前面不遠,黎明小隊的那幾人也停了下來。“什么情況?”
作者感言
熟悉的男聲混雜在一堆音色各異的呼喊聲中,被秦非精準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