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絕望地發現了這個事實,并為此深深感到自閉。他做這件事當然是故意的。
說完他大概是怕傷到蕭霄的心,急忙又補充道:“主會保佑你盡快聰明起來的,阿門!”他用了最笨的辦法,但他以為這是唯一的辦法。他不清楚事態是怎樣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的,他只知道,在秦非說完那句話后,那塊一直像是神圣不可侵犯一般的深綠色簾布被人從里一把掀開。
蕭霄一怔,豎起耳朵仔細分辨。
秦非一路向前,同時在腦海中思索著那幾條掛在迷宮門口的規則。在祠堂里被林守英追了一下午,秦非在一片兵荒馬亂中最終還是難以避免地看清了這老爺子的全貌。
假如在這個副本中,還有任何一個人可能能救得了他們的話。
那是一個40歲左右的中年女人,穿著柔軟干凈的家居服,皮膚白皙。
秦非自然有他的一套邏輯。有玩家已經起了警惕的神色,也有反應慢的低階玩家還在那里發愣。
秦非:“好。”“……”
直到距離14點的鐘聲敲響過5分鐘后,依舊什么也沒有發生。并沒有必要在這種莫名其妙的地方這么有好勝心好嗎!!“這個我已經記不清了……唔,對,你別看我長得年輕,其實今年已經有52歲了呢。”
2號玩家被他算計了一把,正在持續不斷的掉血。
“提交線索要去服務大廳,服務大廳在F區和E區之間的中心街道上。”玩家之間的信任度極速降低,所有人都在相互猜忌懷疑。“可是……”孫守義咬了咬牙,像是強行安慰自己一般,“規則也不一定全部是對的。”
然而賭博有風險,副本世界瞬息萬變,無論多么尖端的玩家都無法確定自己是否能順利通關每一場直播。
對啊!
就像是空氣中突然冒出一行寫著答案的字。黛拉給過他一串鑰匙,但那里面并不包含這條無盡回廊中的房間鑰匙。現在除了他以外,每個人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什么人啊這,挖墳竟然都能如此得心應手?秦非沒辦法詢問任何人。
青年乖巧又自來熟的模樣,仿佛站在他對面的并不是一個詭異副本中素昧謀面的npc,而是小區樓下從小看著他長大的二大爺。系統使用無聲的沉默對抗秦非。
所以。
手指修長, 骨節分明,就連指甲蓋都是薄透瑩潤的粉白色。“完了完了完了,那個鬼女怎么暗算我們!我們明明只在那扇門里待了兩個小時,出來竟然就是兩天了!”形式嚴峻,千鈞一發!
這種感覺和秦非在亂葬崗被尸鬼追逐時不盡相同,秦飛的第六感告訴他,鬼女完全沒有使出全力。有人雙眼放光,一秒鐘都舍不得錯過眼前精彩的畫面,也有人面露懊惱,似是在為今后的賭桌上失去了一張好牌而感到遺憾。他難道不怕死嗎?
甚至可能超越他們之前通關過的所有副本的累積。秦非望著眼前的場景,眉心不由得輕輕蹙起。
“其實他一般不這樣的……你要是看過他上一場直播就知道了。”
可,怎么說他也是NPC呀,只要多問幾句,遲早能挖出一些信息來的。他不該這么怕。
“大家還有問題嗎?”沒人能回答這個問題,因為在秦非之前,甚至從未有人發現過這座地下迷宮。但,在圣嬰院這種競技型的副本中,這項條件起到的限制作用卻變得格外顯著。
緊接著,就在下一秒。倒不是他發現自己哪里問錯了。
說話間,他已拉著蕭霄鉆進了門里。“原來如此。”秦非連連點頭,一副受教了的模樣。他的視線時不時便會落在秦非身上,秦非問他話時基本每三四句也都能有一句應答,頭頂小括號中的字也由(導游不喜歡你,甚至想給你一個大比兜)變成了(導游不喜歡你)。
難道就沒有什么雙贏的方法嗎?
事實上,6號在大多數時候都是一個激進與警惕兼濟共存的主播,否則他也不可能降服5號和7號當他的馬前卒。6號心潮澎湃!萬一村長本來進不了義莊,被他邀請后卻能來去自如了怎么辦?
“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
只要這個家伙得償所愿以后,能夠理她的手遠一點!!
但程松提前看了提示,反而被線索給誤導,認為徐家祖宅是一條無效信息。秦非瞇了瞇眼,站在原地等它。
作者感言
其實這個封印根本困不住碎片,但碎片之所以是碎片,就是因為祂完全沒有自主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