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問問你。”青年慢條斯理地勾起唇角,“為什么別人的掛墜,或快或慢,都會被慢慢填滿。”
蕭霄已經(jīng)快要被嚇得靈魂出竅了。以他所見,光是看秦非那勝券在握的表情,他就能肯定,對方一定還藏著些別的信息。他穿了一件黑色的長袍,衣擺處從下向上繡滿了各種顏色的蝴蝶,行走間振翅欲飛,簡直能晃花人的眼睛。
也不可能在以后的危機中存活。蕭霄有些茫然:“我們要做什么?”
“沒有活人能夠離開守陰村。”秦非嘴角一抽。照這女鬼所說,那骨哨對小孩有著異乎尋常的吸引力。
但上次進入圣嬰院后,卻只有兩個人成功離開了。
這一點,所有老手都一清二楚。“但是他到底為什么不停討好導(dǎo)游?”距離王明明家的樓不遠處,有一條商業(yè)街,就開在小區(qū)內(nèi)部的兩排居民樓一二樓,飯店、理發(fā)店、寵物生活館、按摩館……等等,應(yīng)有盡有。
他一腳踹開腳下?lián)趼返念^,在下一個拐角處猛地推開蕭霄:
油鍋里的玩家死相實在太慘了,大多數(shù)人都不想再看第二眼。
總之,在某一瞬間,那股將他與死亡牢牢牽扯在一起的神秘力量竟真的消失了,像是一根橡皮筋被繃緊到極致后猛然扯斷。
“我也是第一次。”
三途和鬼火站在會議室最外圍,雙手抱臂,遠遠看向被人群簇擁起來的薛驚奇。秦非:……
辛辛苦苦繞了一大圈,終于,他問出了他最想知道的那個問題。木門化作一塊塊碎屑,2號與0號相互推搡著沖進了教堂里。
“一定是因為我們越過門口的隊伍,直接走到了油鍋旁邊,這才觸犯了規(guī)則,被誤判成了想要插隊!”雖然沒有任何的明示或暗示。
“是嗎?”村長的音色中逐漸沾染上了幾許陰森,帶著壓迫感的聲音從前方傳來,“你確定?”這里可是守陰村,一個地處湘西、以趕尸為生的村落。他們似乎正在試圖穿透薄薄的木板,入侵到這小小一方安全的空間內(nèi)來。
在污染的影響下,他的理智被沖動所淹沒。
……
“阿門!”老人剛才說,在守陰村,每當(dāng)一戶人家親人過世,便會在梁上掛上一串紅色的紙錢。秦非搖了搖頭:“不,我不會。”
身后,勁風(fēng)襲來,秦非旋身勉強躲過,嘗試著使用嘴炮能力打消鬼女殺人的念頭:“我不是外來人,我真的是受徐家人委托過來的!”秦非的雙眼驀地瞪大。
聽蕭霄低聲說完心中的憂慮,青年無所謂地笑了笑,神情十分放松:“我倒是覺得,他應(yīng)該不是那種沒事找事的人。”——這有什么不可能的?3號本身就是一個沒有主見、懦弱、且執(zhí)行力極差的人。
三途皺起眉頭。總之就是有點別扭。
他走路的步子很輕,抬手去拉0號的囚室時,動作也十分克制,像是生怕那早已老化的門軸發(fā)出過響的聲音,而驚擾到一旁的人。青年清亮的棕褐色眸子正直視著蕭霄的眼睛,那目光簡直可以用“溫情脈脈”來形容,蕭霄不僅沒看出秦非正在分神看光幕,甚至覺得眼前的青年是他長這么大見過最會尊重人的人,隨便聽他說幾句話都聽得這么認真。碎裂的鏡片在秦非背后迸濺了一地。
這小東西在亂葬崗時令人震恐的表現(xiàn),蕭霄直到現(xiàn)在仍舊記憶猶新。假如那計劃不能成功生效, 她也不會因此而去做一些諸如“擾亂12號的行動”這類卑鄙的事。掌心接觸到右邊僵尸臉頰的瞬間,右邊僵尸猛烈的躁動便驟然靜了下來,它像是遭受到了某種致命的打擊,雙目圓瞪,呆呆地放緩了動作。
“你們離開過渡空間以后,首先要先去規(guī)則主城的戶籍管理中心,用自己拿到的這張積分卡做一個主播身份登記。”這個神父,看起來一點都不像神父即使只是E級世界的污染源,也是從來沒有靈體見過的新奇場面!
蕭霄有些著急:“老爺子,你就別吊我們胃口了。”
鬼火豎了好幾分鐘的寒毛終于落下去了,他壓低聲音道:“我覺得這個老板娘肯定有問題!”在污染源的影響下,死去的村民們既沒有腐爛也沒有尸化,反倒仍舊以為自己還活著。三途試探著看向秦非。
就在刀刃要擦破他的脖頸、割破他的動脈的那瞬息之間。鬼火:……
秦非感慨地握住導(dǎo)游的手。一派安靜中,唯有秦非端坐在原地,雙目微闔,兩手交叉在胸前,用一道不不高不低的聲音虔誠地吟誦道:“感謝主賜予我們一天的食物。”沒有人想落后。
……“你還有什么事嗎?”鬼女此刻的心情實在算不上好。或許……那一塊塊石碑便是他們和同伴的老家,即使追捕獵物,它們也不能把自家房子毀了?
“為什么?”留給他們找材料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2號雖然變成了這幅鬼模樣,但他終究還是2號。
在上一場直播中關(guān)注秦非的,大多數(shù)都是長期混跡F級直播大廳的靈體。
作者感言
“隊長?”烏蒙跟著聞人一起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