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明的爸爸:“他還想上咱們家二樓。”秦非歪了歪腦袋,四面環視空氣一圈。
起碼要等他找到機會上過二樓,將王家父母殺人的秘密大致摸清緣由后再說。繩子在走動間一點點縮得更緊,已經勒得他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他氣鼓鼓地轉頭一看,蝴蝶的那兩個傀儡早已翻著白眼走遠,只留下一抹背影。聞人無聲地舒出一口氣。
下一秒,身后的人突然拉起了他的手。“主播忽然問這個干什么?”
“按照今天的游戲時長來算,就算每次都把中間休息的兩小時完整地挨過去。”
村里的結構也非常簡單,兩條大路貫穿左右,再繞到中間,匯在一起。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身上。
要想知道自己在不在榜單上,只能親自來服務大廳看。毀掉隱藏任務的最終任務物品。秦非沉吟片刻:“其實……也不一定。”
可是,當他低下頭時, 卻發現,房間里已經沒有人了。祂并沒有用很大的力道,起碼秦非沒有感覺到痛。谷梁深吸一口氣,他不敢睜開眼睛。
頃刻間,掌聲如雷貫耳,幾乎要將艙頂掀翻。彌羊滿臉一言難盡。彌羊揚了揚眉。
有靈體蹲在光幕前,一手托腮,望著秦非露出奇怪的癡漢笑:“嘿嘿嘿,難道就我一個人覺得,這畫面還蠻有意思的?”黎明小隊的人是一群孤狼,平時在副本里連話都不怎么和其他玩家說,烏蒙還是頭一次見到有人這么厚臉皮地夸自己,被驚得一不小心結巴了:“啊,是、是、是這樣嗎?”人倒霉也該有個度吧,為什么這家伙在上個副本里折磨完他, 還要追到這個副本里來繼續折磨!
可秦非的此舉,卻令豬頭玩家悚然一驚!
雪山副本本身就已經夠煩人了。但排在他前面的聞人黎明沒有來喊他,而是和烏蒙一起,直接守完了最后半小時。彌羊這下真的酸了,跟打翻了酸菜缸似的:“是有多好啊?”
那會兒他和應或都中招了,要不是小秦出手快準狠,賞了應或兩嘴巴子以后又給了自己一大腳,他們現在還不知道死在哪里呢。偏偏指引之地的場景,還是有史以來首次面世,不能以過去的經驗對其評判。他睜著無助的眼睛,慌亂地張望,在與秦非對視時被對方眼底漫不經心的笑意弄得怔了下。
他正聚精會神地感知著手上的戒指。戒指就像牢牢焊死在他的手指上了一樣。
可惜,錯過了。
在離開活動中心以后,秦非轉過身,皺眉望著那佇立在黑暗中的建筑物。
要不是柳驚和雙馬尾跟他吵架。“嗐,我早就看出來,這種突然竄上榜單的根基不穩,隕落也是遲早的事。”“所以彌羊剛才跟我放狠話說,一會兒我就會知道他的厲害,是指等我上樓回家以后,就會知道他把我家擦的多干凈嗎?”
瞳孔迅速擴散開來,眼中黑色的面積越來越大,甚至超過了眼珠原有的大小,直至覆蓋整個眼球。
“上次我有個朋友,在娛樂中心路邊斗毆被管理辦逮去,問都沒問,直接開了30天治安拘留處罰和1萬積分的罰款!”豬人笑呵呵地回應:“大家可以自行上前嘗試, 高級區的門會幫助大家分辨的。”只有老頭捂著胸口,好像是被嚇到了,呆呆地坐在原地。
他幾乎聽見了自己肋骨開裂的聲音!“確實哦,感覺他是表演型人格,在把船艙當舞臺,把玩家當觀眾。”
彌羊很確定,秦非當時是有目的地盯著天花板上的某處看。
少年身上分明被鎖鏈纏繞著,他明明失去了行動力,可此時,鎖鏈卻好像完全沒有對他造成任何阻礙。“聞人隊長——”
說起來,秦非也覺得有些好奇,底層船艙面積極大,但玩家們從表面上能夠看見的,也不過就只有圈欄區和船工操作間,這兩處小區域而已。
但應或已經感覺不到緊張了。秦非思忖片刻,道:“你們先按原計劃,去保安亭報道,我回一趟活動中心。”“中心城目前很安全。”祂道。
他走進高級游戲區,關上了門。孔思明像個木偶人似的仰面躺在帳篷中。有了岑叁鴉的預言在前,一行人在原地休整片刻后,轉而重新踏上了右邊那條道路。
秦非接過,冊子的封面上用線條勾勒出了一艘輪船的形狀,翻開扉頁,上面寫著一行字。“薛老師,其實也沒事,只要你們晚上一直跟著我們就行了。”就像余阿婆一樣,以普通人的面貌掩蓋著自己的身份和目的,靜悄悄地,為釋放邪神做準備。
剛好。就這么簡單?通風口是整個脫落掉下去的,旁邊的那一節鐵皮也松了,這是管道口老化導致的。
秦非對聞人黎明露出友好的笑容:“隊長,你接著講。”他并沒有聽到,但他和應或都沒有再出聲。“嗯???”鬼火使勁搖頭,“為什么啊?”
六名玩家頹然圍在通風口旁。正常世界里網絡環境嚴密,稍微限制級些的圖片在網上傳播都會被和諧。
“腳什么雞?”彌羊皺起臉。“這片海域里原本困著一個邪神。”
作者感言
反倒像是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