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一愣:“玩過。”看上去就像一個正在逃亡的落難公主一樣,雖然狼狽,卻依舊難掩其光輝。
狼人社區整體布局成圓環狀,正中心是居民生活廣場,公共建筑和居民樓以此為中心向四周輻散開。極具危險,十死無生。
原因無他。“直播看了幾百場,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這24個圣嬰是24個人格”
蕭霄明顯沒有反應過來,趔趄一下后邊跑邊迷茫地回頭向他看。絕不在半途倒下。
他們為何幾乎從未想起過徐陽舒的名字,就像這個人根本不存在一樣?蕭霄一愣:“什么意思?”
秦非恍若未覺,斜斜望向車窗外,微垂的眼睫在臉上落下一小片鴉青色的陰影。
出什么事了?他身上的衣服也變了模樣,不再是那件,做工華麗繁復又被鮮血浸染過的神父長袍,看褲子的長短,如今這具身體的主人應該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兒童。
在一些游樂性質的低端局中,賭桌的影響或許表現得并不明顯,可越是在高端局中,賭徒們為了各自的利益,都會出手,去影響、操縱直播接下來的發展。三途解釋道。
可他們剛聽完秦非的一席話,如今望向彼此的眼光中都帶著猜忌和懷疑,不要說通力配合,假如真的遇到危險,就連最簡單的合作恐怕也無法完成。
安靜一片的直播大廳再度變得喧囂,甚至比先前聲量更大。
雖然任務內容都是找東西,可是秦非幫安安老師找哨子,與宋天幫小桑找皮球完全不同。
秦非:“……”
而1號同樣也停下了動作。那村民一邊說著,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嘴角幾乎咧到耳根,模樣十分滲人。導游又一次舉起那把破舊的喇叭,被電流放大的嘶啞音色再度響起:“親愛的游客們,這里就是本次行程的目的地,守陰村。”
他說這些話時沒有看向會議桌旁的秦非和,并未認出,這個正在聽他們閑談的三途的朋友,就是他口中“不知天高地厚的新人”。她的膽子很大,身后,徐陽舒和林業臉色都不太好看,凌娜卻獨自一人舉著蠟燭,將六臺棺材都摸索了一遍。他扶住身旁的座椅靠背,緩緩坐了下來。
他纖長卷翹的睫毛輕輕震顫,好像羽翼輕盈的蝴蝶振翅翻飛。徐陽舒于是又連滾帶爬地爬回了先前那個角落。
“不,這不是舉手之勞。”秦非正色道,“對于我來說,這非常重要。”既然在場的人和鬼都沒有異議,蕭霄很快便將朱砂抹在了六具尸體的臉上。這兩人,是十余名玩家中唯二的、已經可以確定中招了的人。
死刑犯們被送往教堂,在那里他們將通過規律的生活;學習勞作,以及虔誠的禱告,來洗刷自己的罪。
緊接著,半空中出現了一個大家都很熟悉的熒光倒計時。秦非頷首。“我為什么要染黃毛?”鬼火有些迷茫。
——這大概已經是她能夠想出來最客氣的一句話了。其實秦非早就不咳了,可那手的反應似乎有點慢,還在那里不停拍打著秦非的后背。
有玩家向薛驚奇遞過來一包紙巾,薛驚奇抽出一張擦了擦汗,又將剩下的分給別人。他張開五指胡亂在地上摸索,片刻過后,終于找到了那個剛才被他踢開的東西。
秦非向來是個執行力很強的人,他從口袋里摸出小刀,徑直上前。“快去找柳樹。”秦非身邊,一個看守竟率先繃不住了。
整個大廳熱鬧非凡。好家伙,外置點頭,真是這輩子頭一次見。現在門打不開,要么是他鎖的,要么,就是他在說謊。
這種敵對, 與暗火和蝴蝶公會之間的那種暗仇不同。“我們在屋外,他們在屋里,十二具尸體整整齊齊。”鬼嬰趴在秦非肩膀上,甩著兩條短短的腿,哼著不成曲調的歌。
這里的房屋和景色無疑仍是守陰村祠堂該有的模樣,可祠堂內部,所有格局卻都已經變了樣。不管他如何狡辯,那4分的確確確實實是加在他身上的。
“哎哎哎??導游竟然把頭扭開了誒!”
假如秦非好好利用鬼嬰的這些條件,幾乎可以在副本中橫著走。啊不是,誰能告訴他這是怎么一回事???先是6號和7號吵起來了,5號試圖和稀泥,卻被指責管得太多,不算大的休息區瞬間硝煙四起。
他身上的衣服也整潔柔順,整個人有一種云淡風輕的氣質,全然沒有被副本幽暗詭異的氣氛所影響,在一群灰頭土臉的玩家中間顯得尤為格格不入。
在1號的房間里,大家找到了一個盒子,里面放著一堆非常奇怪的東西:相機,望遠鏡,放大鏡,螺絲刀,鐵片……
他們不得不開始尋找一些外來人的幫助。
或許就真的能找到主人格,找到污染源,找到整個副本最精彩的故事結局。孫守義驚疑不定的望著秦非:“……咱們還要去找楊柳枝嗎。”他沒有里人格,也沒有陰暗面。
作者感言
這樣比起來,這些觀眾喊幾聲“老婆”,簡直就是小兒科,不痛不癢,完全無需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