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縱火案的結(jié)論。大家都不想耽誤太多時間,收拾完東西后很快離開,沿著地圖上所指的方向走向了下一站。秦非在倒計時結(jié)束前的最后一秒,將彌羊推進了通關(guān)大門里。
秦非身旁,余下三人均面色沉郁。由于沒有任何額外提示,玩家們尋找蟲巢只能全憑心意。
王明明的媽媽猶豫了一下:“……畢竟他說了是你的朋友,兒子。”陷入藝術(shù)的癡狂后,寶田正明先生成為了自己雕塑大軍中的一員!
后邊一行人聽見快到目的地了,瞬間像是被打了雞血一樣加快速度。老虎點頭:“我們已經(jīng)和上批進過這間房的玩家打聽過了,里面的游戲不難。”
這絕對是不可能出現(xiàn)的事。
門后依舊一片漆黑。上面畫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三途可以打保票,所有高階玩家都已經(jīng)將秦非的特征和信息印在了腦袋里。
……等一等!怎么能這么隨便就提問題,主播莫不是昏了頭??黑暗中仿佛藏匿著一雙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頭頂水流聲斷斷續(xù)續(xù),讓呂心不自覺地聯(lián)想到鮮血滴落時的聲音。
想必是彌羊趁他上午不在,和王明明的爸爸媽媽說了些奇奇怪怪的話,混進王家來,想要探尋副本信息。但只要長著眼睛的玩家都能看出,密林絕對危機四伏。
就賭主播今天能不能說服他的NPC爸媽帶他上樓。
那是一座十分低矮的建筑,隨著它的出現(xiàn),原本空蕩蕩的草坪中多出不少塑料瓶和舊紙板。然而,下一秒。
這倒是讓秦非來了點興趣。事實上在秦非拿到這張報警回執(zhí)的第一時間,他就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曾經(jīng)接觸過上面那個“規(guī)則世界案件管理局”。
蕭霄好奇地插嘴:“那,假如他們什么壞事也沒想干呢?”烏蒙忍了一下,沒忍住,小聲道:“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停下了?”
若不是秦非突然橫插一腳,將14號樓有問題揭穿了的話,就憑崔冉這一句話,那三個穿著保安制服的玩家就不得不下場來幫她說話了。他的運氣未免也太糟了一些,這座礁石這么大,里面的路九曲十八彎,就算是有地圖都能讓人迷路上最少一天一夜。
耳朵里漸漸聽不見其他聲音,谷梁只聽到自己的心跳砰砰,越來越響。“真羨慕,我什么時候也能拿到這樣一張邀請函啊。”
直播中,一道不屬于秦非的聲音不期然傳來。谷梁的臉色這一次真的變成了慘白色。
秦非覺得十分有趣。他好像并不知道自己所掌握的是怎樣核心的機密,說話的語氣低三下四,就像一個可憐的乞討者,正捧出自己身上最后一把餿掉的米,妄圖以此搏取高貴者的垂憐:
因此,當秦非穿透層層甬道,終于來到一片比先前開闊數(shù)百倍的空間時,就看見渾身是血的彌羊癱軟在一塊巖石邊。
不。這扇門是一場騙局,老鼠王輝預測的十分精準。“這這這這……”聞人黎明直接驚成了結(jié)巴。
應(yīng)或又不是隊友肚子里的蛔蟲:“我也不知道啊。”這幾乎是他在副本開始以來,第一次主動參與劇情,之前整整兩天,他都像一個假人似的,悶不吭聲跟在所有人身后。
彩球多的玩家揣手站在走廊兩側(cè)看熱鬧,而彩球數(shù)量不夠的玩家,則無一不是面露惶然。鬼火哭喪著一張臉:“要是小秦在這里就好了。”
三途皺眉道:“狼人社區(qū)會不會真的僅僅只是一個名字?”將一伙想要占他們便宜的壞東西反手弄死,是件多么令人身心愉悅的事啊!
彌羊被噎了一下:“……也不是不行,但總歸是才認識不久的外人。”老虎帶著秦非四人來到一間紅色的房門前。
“這在游輪上是絕對不允許發(fā)生的,諒在大家是第一次犯錯,我就原諒你們了,可千萬不能再犯第二次哦~”“這支小隊全員都是攻擊系玩家,因此雖然沒有A級玩家做領(lǐng)隊,但在固定隊中還是小有名氣。”
他有點難以置信,眉頭挑得老高。
老虎大失所望!
就這樣過了好幾分鐘,江同都快忘了自己剛才說過什么了,他卻忽然搭腔。
望著尸體脖子那顆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臉的腦袋,青年不禁陷入了由衷的沉默。“這是什么?”鬼火嘴快地問道。或許秦先生是個非常非常愛干凈的人呢?連一丁點灰塵也無法容忍。
嘖,真變態(tài)啊。這個地方實在太過古怪,多得數(shù)都數(shù)不清的尸體,一看就和狼人社區(qū)中頻發(fā)的鬼案有所牽連!
家門口的公園假山上,怎么可能隨便出現(xiàn)尸體呢?
作者感言
出于某種原因——當然也有可能僅僅是副本的設(shè)定,這24個副人格每人又各有一個表里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