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孫守義的蠟燭做擋,這東西暫時近不了大家的身,玩家們又拿它沒辦法,只能雙目放空,全當看不見。他的唇角揚起恰到好處的弧度,眼底像是灑落了一層碎星星那樣閃爍著驚喜:“好巧,您怎么在這里?”
第46章 圣嬰院13五分鐘。
秦非靠坐在沙發上,任由鬼嬰在他身上亂爬,放空大腦出著神。“哈哈哈哈哈哈我特么的,笑拉了!以子之矛,陷子之盾,何如?”
他的神色松動了些許,點點頭:“沒別的事的話,就先回去吧。”秦非雙手抱臂,清俊的臉上寫滿冷漠,就像面前那人頂著的是一張他根本不認識的臉一樣。
他光是看孫守義的表情就能猜出他在想什么。他向著秦非,一步一步地走來。那里生長著一簇苔蘚。
還是他敵對公會中的宿敵的朋友假扮的!!!能將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練就到此等程度,也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可那場直播過后,就再也沒有人見過黑羽的會長和他的搭檔了。上一次在里世界時,黛拉修女的表現讓6號明白了一個事實:
而是像被什么東西給禁錮住了一般。
秦非攤了攤手。青年笑起來,眼底散發著狐貍一樣狡黠的光,瞳孔的顏色比平時更暗了些,像流淌的蜜糖。身上的鬼音被姐姐顛的東倒西歪,反手抱住了她的腰。
秦大佬這么說……是因為,他已經提前想好了該如何應對嗎?6號捂著腹部,笑得直不起腰來,他仿佛已經看見秦非接下去的凄慘模樣。他的聲音輕了下去。
醫生一邊說,一邊在桌上四處翻找著什么。
最后10秒!又來??
他抬手,用手背蹭了蹭眼下的污漬,在臉上拖曳出一道猩紅妖冶的血痕。
而且,就算真的想起來了,他也不敢去做。
……
他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表情有些驚恐。
那是一片觸目驚心的慘白——圓形中空的紙銅錢層層疊疊,鋪滿了腳下的土地。“誰說E級玩家就不能消滅掉污染源呢?”祭堂,顧名思義,是祭祀用的地方,也是一座祠堂中面積最大、最為重要的那間屋子。
圣嬰院來訪守則第8條:那是一個有著一張和秦非同樣臉龐的男人, 他的身后攏著一對巨大的黑色羽翼, 黑色的高領罩袍將他的下頜弧線映襯得格外凌厲,暗紅色的惡魔角邪肆而魅惑。利爪自耳畔擦過,林業不要命般地狂奔起來。
至于這樣設定的原因,或許是為了增加一些直播的趣味吧。導游:“……”這是中世紀十分有名的刑具之一,叫做“痛苦之梨”,又稱“口腔梨”或者“塞嘴梨”,主要用于懲罰騙子和瀆神者。
秦非:“……”
假如蕭霄剛才和秦非一起去了鳥嘴醫生的辦公室,此時他一定會意識到,秦飛正在默寫鳥嘴醫生桌上的那本筆記。蕭霄明顯沒有反應過來,趔趄一下后邊跑邊迷茫地回頭向他看。隊中霎時泛起一陣低語,秦非朝著那人影看了過去。
????????實在太中二了,讓他有點受不了。片刻后,導游回過神來。
他伸手,將右邊僵尸的頭輕輕拂開:“婉拒了哈。”不遠處,這戶人家的屋門一如其他人家那般緊閉著,老舊的木門樣式樸素,邊緣爬滿灰紅色的霉斑和苔蘚。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說得恐怕就是這種人了。白癡就白癡吧。蕭霄原本還信心滿滿,等著他的大佬隊友做出一個合理解釋打刀疤的臉,等半天就等來這樣一句話,驚詫得眼睛都瞪大了:“啊這,這這這……”
在秦非殺死8號之前,他還能勉強這樣說服自己;或許掛墜中液體的增長速度,與玩家的精神免疫數值有關。“你們在祠堂里, 又發現了些什么呢?”要不之前都已經死了那么多玩家,醫生怎么一次也沒出現過呢?
“對對對,還是要看人!上次我看這場直播的時候,15號是個長得跟豬頭一樣的男玩家,鏡子里的他一出現我隔夜飯都要yue出來了。”
黛拉修女這樣說著,忽然意識到身旁的青年在不久之前,也正是她口中“小老鼠”的其中一員。一年一度的祭典、神秘消失的旅客……他們發現,隨著對副本的了解加深,這場對抗賽的難度似乎正在逐漸向上躍升。
玩家們扮演的角色并非一個個真正獨立的個體,而是基于主人格存在的24個分裂人格。
身后,0號揮舞著巨斧,勁風擦著秦非的臉頰和耳朵而過。“砰!”眼冒金星。
也沒有遇見6號。那具尸體的后腦還在汩汩的流著血,將秦非干凈清爽的床單被罩污染的一塌糊涂。
作者感言
蝴蝶可以肯定,以小秦的陰險狡詐,他肯定已經看出瓦倫老頭是和他們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