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是怎么來到守陰村的嗎?”聽了林業的話,秦非眉梢微挑。
最終停在了秦非的門口。
那種體驗,就好像有四個大漢摁著他的肩膀把他壓在地上,而他的面前正坐著一個人,那人伸出腳來,讓他用舌頭舔他的鞋面。這便是村民們每年向林守英獻祭的原因。
死狀不可謂不慘烈。奇怪的是,秦非看不清他的五官。
一個是正常的,是他這些天已然見慣了的,另一個則失去了所有顏色。蕭霄聽得后槽牙直發酸。
程松像是渾然未覺:“怎么樣?”只要黛拉修女辦得到,以他在對方心目中那至高無上的“傳教士先生”的地位, 她肯定會幫忙。
談永的慘叫由尖銳逐漸變得斷斷續續,最后氣若游絲地翻起了白眼。
他倒是并不害怕0號囚徒這張堪稱駭人的臉,但對方身上實在太臟。
12號就站在那里,站在走廊中心,昏沉的燈光勾勒出他身形清晰的輪廓,他說話時的目光和語氣都顯得那么的篤定。黑色皮面上貼著張便條,上面寫了幾個字。
細胳膊細腿的,看上去摔一跤就能跌斷骨頭。
秦非光明正大地偷聽了半天,卻發現自己聽不太明白。秦非沒有抬頭,掀起眼皮偷偷瞟向修女的頭頂。
但也僅僅就是一點點罷了。光幕正中,黑發青年渾身浴血,卻依舊平靜,清秀的面龐沾染上血漬,白皙的肌膚與猩紅的血產生強烈的視覺碰撞,像是墜落魔窟后受傷的天使,令人難以自持地涌起憐惜之意。
“您好,請問您遇到什么困難了嗎?如果有需要,隨時可以來找。”看得出,她實在非常緊張。
說話的正是那個之前在教堂里試圖號召大家的西裝中年人。他小小聲地感嘆。
就算兩人步子邁得比較小,也不可能在一條直路上耗費那么長的時間。莫非,這導游看上去一言不合就要把人頭打掉的拽樣是假的,真實性格其實十分好說話?
兩秒。
還說自己沒有不要臉。這個可憐的少年是一條人命,可人命在這個世界中最不值錢,不會有任何人在意。“這一波絕對是劇情流主播的高光時刻啊,可以列入史冊了吧!”
村長嘴角一抽。秦非掃了一眼身前,鬼嬰正坐在他的肚皮上啃手指。
他吞了吞口水:“秦大佬,我們……”
秦非的脖子上就像是被覆蓋了一塊無形的鋼筋鐵板似的,任憑安安老師怎樣用力都完全掐不下去分毫。
說話的是5號。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無疑再次刷新了撒旦的世界觀。
原來就是為了這個!!!畢竟看著兩組目的相同的隊伍,在那里猜忌來猜忌去,對于銀幕那頭的觀眾來說,一定十分富有戲劇沖突。
既然是和鬼嬰相關,那應當也是個重要角色,秦非不敢掉以輕心, 靜靜等待著對方開口。
那些最靠近祠堂大門的人,不知發生了些什么,不往外跑,反而開始扭頭向著里面沖。厚重的黑色木門摩擦地面發出陣陣悶響,潮濕的霉味飄散在空氣中。
嘰嘰喳喳的議論聲四起,淹沒了整個新人直播大廳。
青年安靜地獨自前行。指南?又來?系統提示音再度響起。
呈現在眼前的是一棟很普通的鄉村民宅,帶有地域特點的木質結構房屋與村中別戶人家并無不同,屋里凌亂地堆放著各種雜物,將角角落落都塞得滿滿當當,給人一種莫名的壓抑感。
好像有什么東西,正在一下一下。
十分鐘。
隨著涌入直播間的觀眾人數陡增,播報系統獎勵的提示音就像不要錢一樣叮叮咚咚響個不停,
作者感言
可好像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