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女聞言嗤笑一聲:“對,只要是‘祂’的子民,全都會不由自主地被你身上的氣味所吸引。”餓?“所以接下來,我們是去徐家老宅跑一趟?”孫守義率先開口。
幾十年前的徐家祖宅,一點也不比幾十年后的冷清。
“臥槽尼瑪的,突然給個特寫是什么意思啊!”他十分確定, 自己在房間里隱藏的很好,與空氣融為一體, 絕對沒有露出任何破綻。
即使很遠(yuǎn)之外的喧囂聲,依舊能夠穿透層層墻體和空間,傳到各處去。
他叫秦非。青年眨了眨眼睛,纖長的睫毛,掀起柔軟漂亮的弧度。或許是秦非周身那種恬淡卻鎮(zhèn)定的氣場太能震懾人心,7號不自覺間便被他狠狠說服了。
蕭霄:“???”
“我什么時候可以過去?”說著她將一串鑰匙交給秦非。他現(xiàn)在不抓緊時間為自己創(chuàng)造優(yōu)勢,后續(xù)說不定就會被5678個玩家追在屁股后面砍了。
他的肚子就像是一個異次元黑洞,聯(lián)通著另外一個世界,如果不是周圍的墻壁和地板建造得還算結(jié)實,秦非能確定,這東西絕對會連地皮一起啃掉。可惜,玩家們還真不見得有多怕鬼。他說完,身前的簾子后面和身后同時傳來了忍俊不禁的“撲哧”一聲。
符紙、朱砂(用以繪制聚陰符)、銅鈴、官袍、人血……隨即兩人頭頂?shù)暮酶卸葪l齊齊上漲,變成了10520%。
不得不說,秦非黛拉修女面前為自己立的人設(shè)實在好得出奇。
箱子沒有上鎖,秦非直接伸手便能將盒蓋掀開,里面亂七八糟地塞了一堆東西:
她可從來沒見過哪個新手玩家在第一次登記時就能有這么多積分的!
在副本里,時間就是生命。
加之跑得太快,汗液順著他的額角一滴一滴滑落,一張臉就像是被水沖刷過的鹽堿地,如今整個人灰頭土臉,看起來又臟又凄慘,簡直不成樣子。徹底瘋狂!!他們也很想去告解廳。
他近距離查看了一下0號的傷勢,見事實果然如0號所說,冷冷地睨了他一眼。
三途與鬼火相互對視,很快和秦非想到了一塊兒去。這種完全歐式的通靈游戲,顯然并不適用在守陰村這個中式傳統(tǒng)的副本環(huán)境下。
走廊上一觸即發(fā)的危險空氣漸漸褪去,有玩家面容冷漠地關(guān)上門退回房間里。
那聲響分明是2號和0號破門而入的聲音,然而卻沒有了后續(xù)。窗外的日光灑落在他白皙到幾近透明的肌膚上,將他整個人映襯得仿似一個漂浮在光中的精靈。
秦非拉開抽屜,抽屜里放著一塊正面向上的鏡子,他低下頭,在鏡子中看見了自己的臉。青年眨了眨眼睛,纖長的睫毛,掀起柔軟漂亮的弧度。任平,就是那個死掉的男玩家。
秦非接連搖頭:“都不行。”從昨天進(jìn)村開始,玩家們遇到的所有村民幾乎全是上了年紀(jì)的爺爺奶奶,哪怕是最年輕的人看上去起碼也有四五十歲,小孩和嬰兒更是一個都沒見過。
既然不可能,那還操什么心,早死晚死都要死,不如先睡個大覺,做個舒服鬼!
“我叫徐陽舒,今年32歲,祖籍在湘西深山里。”他頓了頓, 補(bǔ)充道,“也就是這里,守陰村。”蕭霄:……
無論是在分析復(fù)本信息時的理智,還是面對人性的選擇、面對生死的淡然,都絕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剩下6個,顯然是要從他們這群倒霉的玩家當(dāng)中去挑了。秦非斟酌了一下詞匯:“cosplay愛好者?”
可這一次,他實在是有點忍不住了。秦非將眼前的一幕看在眼里,不由得瞇了瞇眼。在這扭曲變形的祠堂中跑了這么久,秦非隱約意識到,這里的格局似乎有點不太對。
蕭霄打岔道:“用不著說什么謝不謝的,你就說,你們可以配合嗎?”之后的十幾天里,無論他遇見怎樣困難的情境,都必定有機(jī)會從中找出一條生路來。【恭喜玩家秦非達(dá)成“二百人矚目”成就,系統(tǒng)獎勵積分+10。】
蕭霄眼前天旋地轉(zhuǎn)。
青年柔聲開口,嗓音溫和卻堅定,帶著一股讓人聞之便難以辯駁的力量感:“紅色的門不是一項必死規(guī)則。”“所有走進(jìn)那片白霧的人,都再也沒有回來過。”
屋里的氣氛再一次陰沉下去。門內(nèi)又是一條走廊。秦非卻頓時心中一跳。
秦非猛地抬手,同時腳下發(fā)力,狠狠將面前那人向一旁的墻壁踹去!她狐疑地看向秦非的眼睛。秦非望著兩人,意識到了一件事。
雖然和蕭霄認(rèn)識滿打滿算也才一天時間,但秦非已經(jīng)精準(zhǔn)地摸清了他的性格,一張嘴根本沒有辦法連續(xù)消停兩分鐘。“主播醒了!快回來快回來。”
作者感言
蘭姆和女人正在交談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