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懷疑,這個人多少有點表演型人格。秦非點頭:“當然。”
就算真的要清理,系統也該把尸體清理干凈。他說的是那個早晨在物業門口,把紅方老底揭掉了的新人平頭男。怎么跟做賊似的,一副偷雞摸狗見不得光的模樣。
他已經徹底發現了,這個姓秦的神秘年輕人,表面看上去溫和內斂、平易近人,實際上內心卻冷靜而強大到了一種令人不可思議的地步。“燒鵝。”秦非壓低聲音,用只有蕭霄能夠聽見的音量低聲道。
午餐費三天一收,一次需要上繳30元,薛驚奇安排了一男一女兩個玩家在旁邊登記和收款,自己則又回到了白板前面。光幕前疑問聲四起。
人性的黑暗面在鮮血與生死面前,被無數倍地放大,再放大,成為一個令人難以逼視的,黑洞般的漩渦,將一切光明的東西全部吸入其中。這老東西,真是有夠不知滿足。“別扇他了!來扇我!我臉大,來扇我啊!!!”
大約20多分鐘以后,女人的身影再次出現在走廊上。“啊——啊啊啊!!”
“你、你怎么能這么說呢?”見秦非始終沒有反應,NPC也回過神來。
只不過此面相非彼面向,相信華國的易學老祖宗也不會介意在自己的知識體系中多融入一些現代化信息。掌心中的物品迅速變換著。那財大氣粗的模樣令蕭霄好一陣愕然。
修女們的加速度簡直快得離譜,剛出現時還是一步步地走,現在卻幾乎要閃出殘影!
撒旦已經快被秦非氣暈過去了:“你覺得像不像不重要!”倘若是因為別的什么也就罷了。他喃喃自語道。
也不知道在這個奇怪的副本世界中死去以后,是像真的死亡一般灰飛煙滅,還是又會去到什么更加光怪陸離的地方。
“別減速!”秦非提醒道。在湊到貓眼上之前,他就將自己進副本前從系統商城兌換出來的一把折疊小刀握在了手心。老頭離開物業時還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也不知這一上午經歷了什么,現在整個人看起來都有幾分恍惚。
其他人點點頭。秦非揚了揚眉,這鬼嬰可真是不拿他當外人。片刻過后,晨晨早餐鋪的老板給了他們一個不滿的眼神:“買嗎?”
想要體驗最原汁原味的湘西民俗嗎?折下柳枝后不久凌娜便遇見了程松二人,霧氣依舊沒有退散,三人誤打誤撞之下勉強摸索出了出去的路,這才成功回到義莊。
他忽然想到一部自己曾經看過的泰國鬼片。他不敢、也發不出太大聲音,只能嘶啞著嗓音,試圖與其他棺材中的人搭話。
青年又開始發揮他熟練到骨子里的馬屁天賦,眉目清朗的臉上一派自然之色,半點也看不出撒謊的痕跡。
“你不、相、信、神、父嗎?”
“如果14號的尸體消失了,那這節骨頭也應該跟著一起消失才對。”秦非淡淡道。他似乎非常好為人師的樣子,手握拳清了清嗓子,半仰著頭,帶著一種濃濃的教誨意味開了口:“你看,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不注重觀察。”
蒼老枯瘦的手被扭曲成了常人難以達到的弧度,森森的白骨插破表層皮膚,斷裂的骨茬令人光是看一眼都覺得頭皮發麻。即使是在那之前,他折斷神父的手、說出各種不敬神明的話、還不斷用謊言欺騙別人。
秦非伸手,捻起胸前那枚十字架,裝模作樣地比劃出禱告的姿勢。空氣很安靜,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動。
長時間的饑餓令他幾乎前胸貼后背,僅僅是一個坐起來的動作都足以眼冒金星。……蕭霄搖頭:“沒有啊。”
對于觀眾們口中的精神污染,秦非實際上并沒有多么清晰的感受。此時此刻,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覬覦了的撒旦,正處在強烈的疑惑當中。
導游和村長的聲音在秦非耳畔交替響起。可好像已經來不及了。走廊上的腳步來來回回,雖然輕,但卻清晰可聞,直到10點以后才終于安靜下來,
他原本是打算在規則中心城內多待一段時間,將能涉及到的區域都先探索一遍。骯臟的黑紅色隨之漸漸消失,最后,只余一扇平凡到毫無記憶點的黑漆木門徒留在原地。
聽崔冉夸幼兒園環境好,安安老師臉上揚起一個自豪的笑容:“我們幼兒園可是這附近幾個社區幼兒園里,條件最優越的。”
他開始奮力掙扎。
義莊內,剩余的15個玩家正齊聚在棺材旁的空地上。他倒了一杯水遞給秦非,完全無視了另外幾人,絲毫沒有要招待他們的意思。
鬼火道:“剛才我用技能看過,那個大爺的天賦技能也是精神類這一分支的,擁有這樣強悍的天賦技能,根本不可能是個新人。”青年笑起來,眼底散發著狐貍一樣狡黠的光,瞳孔的顏色比平時更暗了些,像流淌的蜜糖。王明明的爸爸:“今天兒子真是乖巧懂事。”
青年的眼中帶著些許好奇與打量。兩名看守,已經在修女的指揮下跨步上前,一左一右,鉗住了秦非的胳膊。
秦非驀然發現,從剛才的某個瞬間起,身旁三人的臉色正在一點一點變得難看起來。
作者感言
“不過,我感覺那些乘客對豬人也挺客氣的。”走廊上的人越來越多,林業仗著前面被人擋住,肆無忌憚地偷看NP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