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生在秦非離開圣嬰院副本后的第十五天。
不過,假如是那個人的話……林業的一臉的難以置信:“不去了?”
地震?一人一鬼之間的距離慢慢收近。蕭霄:“……”
不知何時, 每個人的腿上竟都多出了一條鐵鏈, 足有成人兩指,兩端分別捆在左右兩腳的腳腕上。12374分。秦非搖了搖頭:“不,我不會。”
但是,死在尋找污染源的路上。在他眼中,副本就是真實的世界,玩家們也都和他一樣,是被那個弄虛作假的旅行社誆騙到這山村里來的倒霉蛋。“咳咳!咳咳咳他媽的…”一身道袍的道長在百忙之中憋出一句國粹。
眼看便是絕境。幾人魚貫而入,秦非跟在林業身后,最后一個邁步跨入門內。蕭霄:“沒有人想進懲罰世界,那種地方簡直可以說是十死無生。”
況且,“血腥瑪麗”是四個字,和規則中兩個字的空格也不相符。很可惜,休息的計劃最終還是沒能成功落實。
秦非輕輕“唔”了一聲:“這個嘛,我沒有注意呢,大概是棺材里本來就有的?”踏入義莊大門的一瞬間,秦非感到自己右腿一沉,像是有什么重物掛在了上面。
紙條上有字,不知是英語還是拉丁文,非常潦草,秦非完全難以辨認。
秦非驀地瞇起眼睛,銳利的眸光直直望向身側的某一處。是一個女人幽幽的嗓音。
總而言之,秦非認為,自己應該是死了,而且是在被那輛車撞飛的瞬間就死透了。玩家們交談時,刀疤就坐在程松的旁邊,全程聆聽了他們的講話。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
這種母慈子孝的奇怪場面到底為什么會出現在一口棺材里?看守們看都沒有多看他一眼,迅速在走廊兩側散開,全身肌肉緊繃,全神貫注地望著門外。
都什么時候了,還在這里玩什么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戲碼?
他抬眸望向14號頭頂的好感度條,那刺眼的數值竟依舊是0,沒有產生絲毫變化。
“這好像是…一行字?”林業湊近看了半晌,勉強辨認出其中幾個,“最…地……”女人終于不耐煩了:“你到底想說什么?”但蕭霄現在很聽秦非的話,聽話到了一種近乎盲目的程度。
雖然聽起來很飄渺,但總也算式能自圓其說。
但這畢竟是團賽,現在大家彼此不清楚對方屬于哪個陣營,萬一這些新人是自己這邊的呢?
秦非隨口胡扯道:“我最近看了幾個鬼故事,對鏡子產生了恐懼心理,看到就害怕得很。”……緊接著,他看見了紙條上的字。
巨大的……噪音?
所有人頓時猛然松了一口氣。不遠處,義莊大門正緩緩合攏,人群的背影消失在視野盡頭,凌亂的腳步聲在灑滿白色紙錢的地面上摩擦,發出沉重低壓的吱嘎聲,如同垂暮老人的低聲殘喘。等那身影越走越近,秦非終于看清。
秦非柔聲細語地說:“很抱歉打擾到你的休息。”
即使是在和三個闖入者怒目相對的如此危急的時刻,14號依舊不忘輕拍著手臂,哄著懷中的“寶寶”睡覺。
可,他還是覺得非常難以理解。……
青年一手拿著沾血的鋼管,一手拿著沾血的板磚,臉上身上都是飛濺而上的血跡。誠如觀眾們所猜想的那樣,導游的確是對于秦非滿懷著愧疚心情。剛邁動一步,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腳步頓住,又轉過身來。
不得不說,這幾個人應急防災意識還挺強的。那種粗糙的手感簡直就像是教堂門口那片鋪完后,沒有晾干便被無數人踩踏的水泥地。最夸張的還有叫他媽媽的。
有了骨架和皮膚的鬼嬰看上去比之前長大了不少,是個一兩歲大的小男孩。和所有其他人一樣,修女們一消失,秦非立馬走向了那張休息區時間安排表。“沒勁,真沒勁!”
都打不開。如此明顯的線索鋪開在眼前,即使是那些反應遲鈍的玩家,此刻也都已經明白過來了。
秦非半倚在小別墅的窗前,清俊的臉上露出迷惑的神色。只有走到拐角處,才能看到通往下一條走廊的路口。5.爸爸媽媽永遠愛你。
幾間同等大小的囚室依次分布在走廊一側,而另一側的墻壁上, 昏暗的燭火正徐徐搖晃, 照亮著地上散落的刑具。她抬手,鐵棍的一頭重重砸在地上,迸濺出刺眼的火花,伴隨著陣陣滋滋啦啦的電流聲。
視野之內的景象極速后退,隨著站位的改變,秦非看見,那扇原本平平無奇的雕花木門背后,竟被人刷滿了鮮紅色的漆!
作者感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