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先在游戲區里轉轉?”彌羊提議到。
末位淘汰。懸崖邊的風越發大了,席卷而來時夾雜著細碎的雪粒子,砸在臉上帶來輕微刺痛。
沒有絲毫線索,秦非也無法僅憑猜測推斷出什么有意義的結論,只得道:剛才他們兩個在店里擦桌子,正擦得起勁,老板娘突然一腳一個把他們踢到了街上。那郵輪工作人員為什么不把這些說清楚,而是簡單直白地一刀切,寫下了嚴令動物進入閾空間的規則?
這種技能無法將人操控地那樣全面,但對付那幾個低級玩家來說,也足夠了。打開門的瞬間,外面走廊中洶涌層疊的躁動聲忽然靜了下來。
說白了,那是玩家們的地盤,NPC只能偷偷看個熱鬧。有反應快的靈體瞬息之間明白過來:他實在很難想象,只能祈禱,在安全區消散之前,這些怪物能自行走掉。
眨眼過后,陣營換轉的系統提示在耳邊響起。秦非有些苦惱地按了按頭頂的貓耳朵。那些雪洞是蟲子鉆出來的。
四周依舊漆黑一片。
“咦,其他人呢?”另外三人都對這個提議表示同意。
“你們到底是誰?”在秦非說出“創世之船”四個字以后,蝴蝶眼中極快地閃過一抹羞惱。
鬼火皺眉:“所以,你必須一直盯著那個鬼,視線一離開它就會朝你跑過來?”林業:“……”秦非纖長的睫毛顫了顫,低聲道:“我們沒事?”
薛驚奇輕嘆了口氣:“別說了。”鬼火作為直面女鬼后腦勺的先鋒隊員,眼睜睜看著一顆又一顆鵪鶉蛋大小的石頭無比精準地降落在目標對象頭頂,不由得驚愕地張大了嘴。“誰?!”他咆哮著轉過身,身后卻空無一人。
貓咪的喉管內傳出沙啞古怪,宛如膠皮管道摩擦般的嗓音。金棕色的馬頭面具下,林業的目光灼灼,看像前方時帶著種一往無前的氣勢。彌羊拿起叉子,叉了一塊蜜瓜放進嘴里。
這并不是一個多么富有柔情蜜意的親吻,準確來說,似乎更像是充斥著原始欲望的啃噬。“你想怎么做?”阿惠微皺著眉,神色中并不見敵意,倒帶著些許打探之意,“我們兩隊現在分道揚鑣嗎?還是——”片刻過后,蝴蝶神色恢復如常,一揮衣袖,帶著兩名傀儡大跨步離開了服務大廳。
聽秦非這樣提醒,他連忙轉動手腕,將手電筒向后照去。夜色越發深沉。
這種略顯熟悉的氣氛,令秦非的目光驟然冷了下來。
他輕輕捏住戒指,旋了旋,卻沒能再得到其他反應。接下去的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都能夠代勞。
船艙大門關上,豬人的身影消失在艙門背后。隨著秦非問出這個問題,直播大廳中頓時爆發出一陣驚訝之聲。他們開始不再刻意隱藏自己的行蹤。
“……你想做什么?”從青年嗓音中流淌出的聲音格外嘶啞。
深綠色的枝葉將青年修長纖細的身影掩蓋,秦非靜靜匍匐在灌木叢底,如同一團不會呼吸的影子。但是剛才跑了那么多圈,他卻完全沒見到過電梯的影子。
這個垃圾站比南門的那一個看起來更加陳舊些,堆放的垃圾種類也很繁多。跑了?
“別廢話。”這只是很普通的一扇門,和它左右兩側其他的房門沒什么區別。【泳池房間游戲規則】
……
看起來,除了色彩豐富了些,整個房間實在非常普通,倒是有些像給小孩子準備的游戲房。“開始吧。”秦非輕聲開口。
他擁有著一副弧度十分柔和清秀的五官,氣質斯文又優雅。
林業小聲吐槽:“也不知道上面放著的是羊還是人。”
“我來試試吧。”余阿婆聽見外面的動靜,又忙不迭地往外跑。
空氣像是凝固了,玩家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雙目一錯不錯地緊盯著秦非,總覺得一眨眼過后,他就會消失在自己眼前,將自己重新丟回無邊的死亡陰影里。
就像雙馬尾說的那樣,他十有八九是回不來了。他順著應或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在高達十數米的懸崖之上,一只雪怪正攀附在凸起的巖石旁,虎視眈眈地望著下方的玩家。現在,整間房間里,已經只剩下兩座雕塑還擁有著本來的面貌了。
簽桶先生點了點頭,給出肯定的答案:“可以。”
呂心不算完全意義上的新人, 但也差不多。她是個F級玩家,在進入這場對抗賽以前,她只參加過一場副本。薛驚奇狠狠吸了口氣。死透了,死得不能再死。
作者感言
當時大廳門口排著兩條長龍,蝴蝶一行人從馬路對過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