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明家的大門前。
其他人沒有這么失控,可也同樣都面色慘敗,宛如失去神魂般癱坐在椅子上。
“吱——”聽到秦非是去做志愿者了,王明明的爸爸媽媽用一模一樣的速度點了點頭。秦非身后的空氣在瞬息之間扭曲,而后,那個人就毫無預(yù)兆的出現(xiàn)在了那里。
這當(dāng)然不是什么填空題。
卻沒想到,這個榜單能引起如此大的轟動。他就要死了!
“你也想試試嗎?”
眼看秦非忽然頓住腳步,大廳中,連空氣都跟著停滯了一瞬。
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快到了,3號不得不主動出手。“啊!!!!”
“那家……”林業(yè)大筆一揮,刷啦刷啦寫出了一大堆。躲在旁邊的囚房門后偷看的蕭霄:?
直到將院中十八口棺材全部掀開,村長這才能夠確定,祭品們的確都還乖乖地待在院子里。取下眼球后的玩家們神色微怔,眼前驟變的場景令人回不過神來。
村道兩旁,家家戶戶門窗緊閉,沿途濃霧彌漫,灰白色的霧氣看上去總有種令人不安的感覺,仿佛多吸幾口就會中毒似的。林守英的魂體體型巨大,不可能距離這么近秦非還看不見。“這里是大家之后七天休息的地方。”
突如其來的驚嚇原來只是一場鬧劇,這起荒誕的事件令玩家們的情緒越發(fā)差勁,再也沒有人開口說話,前行的隊伍一片死寂。這個房間雖然縱深很長,幾乎占據(jù)了二樓整條走廊,可到底也僅僅是個室內(nèi),跑起來時不時就會遇到路障和拐角,非常不方便。談永終于再也按捺不住,抬腳狠狠踹向那石碑。
他心里一清二楚,那片霧并非是普通的霧,而是村莊受污染的分界線。
所有人都頂著滿身狼藉,若是現(xiàn)在即刻馬不停蹄地出發(fā),萬一又遇到什么危險,可就徹底歇菜了。——就比如剛才的蝴蝶。“如此粗暴無禮地對待一位神圣的使徒,主會給予你責(zé)罰!”
四只眼睛頓時齊刷刷地瞪向秦非:“你說什么?!”三途聽鬼火說著,不知怎么的,就覺得事情似乎不太妙。孫守義也不知是真這樣想還是純純自我安慰,一臉憂郁地喃喃自語:“小秦一定有他的理由。”
他連眼神都不曾給秦非一個,腳下步速飛快,就這樣越走越近、越走越近,直至最后——
蕭霄有些茫然:“我們要做什么?”
鬼火心中涌現(xiàn)出一個不太美妙的念頭。將那張總是圣潔如天使般的英俊面龐,也由此而被暈染得猶如鬼魅。秦非的狀況實在算不上好, 時間還剩最后一分鐘, 怎么看都是兇多吉少。
“那剛才在走廊上,你為什么要去摸10號的背?”林業(yè)一驚:“他們這是怎么了?”他一開始還以為是自己眼瘸看錯了人,其實3號本就是和6號他們一邊的。
顯然,很快就要有人過來了。
刀疤無所謂地咧嘴一笑,沒有絲毫表示。
隨著程松話音落下, 所有人都變了臉色。在這些形制都一模一樣的門中,王明明家的門異乎尋常的顯眼。
秦非:“……”
秦非欺騙鬼火那次就是通過告解廳隱藏了自己的行蹤。
他的視角也被剝離了出來。
所有村民都已經(jīng)完成了挖眼的儀式,他們將頭緩慢地轉(zhuǎn)過來,百余只黑洞洞的眼眶凝視著禮堂中心的一小撮玩家。他有些懷疑,自己莫不是被那個穿著神父衣袍的家伙給騙了?眾人點了點頭,沒人有異議。
她頭上的好感度條在此時終于發(fā)生了變化:
而秦大佬用“他還要繼續(xù)在告解廳騙人”的理由留了下來,卻在那兩人離開之后立即將門反鎖,轉(zhuǎn)頭走進(jìn)神父的隔間。一直秉持著這種觀念的靈體們,在今天被這個一襲神父裝扮的低階主播狠狠打臉了。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必要了。
光幕背后,正在觀看直播的靈體們笑得東倒西歪。怎么樣?秦非眨眨眼睛。
金色靈體甚至再度招手喊來了服務(wù)員:“來,今天我請客,請在場的每個朋友都喝一杯靈酒!”
作者感言
那個洞里,原先的確只有一個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