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天里,隨著秦非在副本中完成了各式各樣的任務(wù),得到了各種獎勵,秦非的san值接連升高,現(xiàn)如今已達(dá)到了可怕的100(+97)。游輪二三兩層燈火通明,但秦非站在甲板抬頭向上望,上層的窗戶中卻連一道人影都未曾閃現(xiàn)過。剛酸了一秒,彌羊又趕忙將頭轉(zhuǎn)了回來。
那是一顆鮮紅色的寶石,躺在青年白皙的掌心,像一滴凝固的血。
“我還和她說話了。”這戒指這么神奇,還能隔空打電話?“招惹誰不好,去招惹蝴蝶呀,嘖嘖嘖。”
“故事?”孔思明一愣,“什么故事?”他本就比柳驚更加沖動一些,在柳驚幾個眼神的慫恿下,那還按捺得住?
但,作為在木屋中,也曾正面迎敵的玩家,烏蒙能清晰地感覺到,峽谷中的雪怪比木屋中的強(qiáng)。耳后的皮膚像是被羽毛擦蹭而過,秦非蜷了蜷手指。聞人黎明:“……”
娛樂中心管理辦!彌羊跟蹤秦非找到王明明的家之后,第一件想到的事就是“一定要防止別人也找到這里”。但第三個進(jìn)入房間的玩家是大象。
雖然沒嘗試過,但蝴蝶覺得,他們絕對不會喜歡鬼的。
彌羊:并不是很想要這份榮譽。“這個怪胎。”
聞人黎明覺得這扇門看得人心里直發(fā)慌, 瞟了幾眼后便離開了,帶著黎明小隊其他人繞著神廟檢查。不過眨眼之間, 七名玩家有六名都已經(jīng)爬到了通風(fēng)井內(nèi)。在所有玩家都認(rèn)真做任務(wù)、尋找線索的時候,彌羊竟然能舍出半天時間,來干這種短時間內(nèi)見不到回報的雞毛蒜皮的事。
雖然從下往上看二樓的燈光是亮的,可那些光線卻仿佛被隔絕在了某處,絲毫沒有向下傾瀉。如果可以,聞人黎明極度不愿在雪山上過夜,因為他們的物資儲備不充足。
秦非有點無辜,他也不是故意的。
彌羊瞬間戰(zhàn)意燃燒!
他剛才到底在干什么??!現(xiàn)在沒有規(guī)則,大家根本不清楚自己該做些什么。
這對秦非來說是一種極為罕見的體驗,秦非總是能夠從人各種細(xì)枝末節(jié)的反應(yīng)中,汲取到他們內(nèi)心深處想法。臉部卻猩紅一片, 血珠一顆顆順著臉頰滾下,滴落在雪地上,染出刺目的色澤。
余阿婆追殺蝴蝶也是有些策略的,估計特意往垃圾站的反方向追了,直到這會兒依舊不見蹤影。不費一兵一卒就將杰克治得死死的,連動手的機(jī)會都沒有找到。幾個玩家像是被打了雞血似的,四處翻找起來。
王家這間“玩具房”,的確不是狼人社區(qū)鬧鬼的誘因。玩家們在提到關(guān)于“副本”這類詞匯的時候,為了避免被孔思明聽到,全都將聲音壓的很低,像是一群地下工作者悄悄接頭似的,交談得格外辛苦。
彌羊若有所思地睨了秦非一眼,用胳膊肘拐了拐他:“你去試試?”“所以你們是想用血將灰蛾引開?”
“這是哪里的鑰匙?”他低聲詢問少年。這個樓里的鬼很奇怪,似乎并沒有一個定數(shù),只要秦非不停地跑,那些鬼就會越來越多。嘶!
生者陣營的陣營播報是對全員公開的,因此在屬性面板內(nèi)并沒有文字提示,但死者陣營有。垃圾站中雜物凌亂,但面積并不大,這項任務(wù)對于單人玩家而言或許有些困難,但在場足有六人。
非像雪怪那般的怪物。很好,秦非滿意地點了點頭。渾身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 寸寸焦炭崩裂開來,從縫隙中流淌出黑黃色的脂肪液體。
閾空間通常以“房間”形式出現(xiàn),在房間眾多的船上,這一點非常具有欺騙性,不小心就會引人無意間闖入。看來,在秦非他們不知道的時候,已經(jīng)有玩家試驗過了。
秦非站在游戲房進(jìn)門的那一小塊空地上,手中拿著一張寫滿文字的紙。“哦哦哦原來如此,老婆好聰明!!老婆是反應(yīng)最快的!”
……
“別太緊張,我們的任務(wù)完成度已經(jīng)越來越高了。”秦非一個人沿著墻邊走,步伐緩慢,走走停停。能在剪刀石頭布這種游戲上立于不敗之地的人,這世間僅有兩種。
彌羊從鼻腔擠出一聲冷哼。直播間中的觀眾們和玩家一起,緊張得兩腿發(fā)軟。正如秦非所說,兩人的確已經(jīng)到了一樓,踢開門后前方不遠(yuǎn)處就是離開大樓的玻璃門。
【恭喜玩家小秦,成功完成本場副本隱藏任務(wù)!!!】
彌羊則笑瞇瞇地上前:“嗨,王阿姨,你還記得我嗎?”借著窗戶中透進(jìn)來的那同樣并不明亮的月光,玩家們勉強(qiáng)看清了門口那人的輪廓。他扭頭望向聞人黎明。
阿惠和隊內(nèi)另一個名叫谷梁的男玩家一起研究著那張破損的地圖,那是他們剛才從隔壁黎明小隊那里要來的。彌羊好奇地打量著秦非的神色,憋了半晌還是沒憋住,開口問道:“bao——咳咳咳你在想什么?”
會長也不記得了。彌羊像個無頭蒼蠅似的亂轉(zhuǎn)、鐵了心非要覺得王明明家才是幕后黑手的藏匿窩點。聽起來的確很有意思。
蝴蝶和薛驚奇同時望了過來,看清秦非幾人的面龐后,眼底閃過一絲迷茫。
作者感言
“你只有一次機(jī)會,你可要仔細(xì)想好了。”安安老師在旁邊試圖擾亂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