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啊啊啊?。。 彼麄儾粫档街鲃訉⑿畔⒎窒沓鋈?。被攔住的人皺起眉頭。
分別是:雙馬尾小姑娘,平頭男和另一個年輕男玩家,以及那個奇怪的老頭。他身上的衣服也整潔柔順,整個人有一種云淡風輕的氣質,全然沒有被副本幽暗詭異的氣氛所影響,在一群灰頭土臉的玩家中間顯得尤為格格不入。
無故受傷的只剩下了1號。他將后背死死貼住棺材后壁,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汲取到些許安全感。“呼、呼——”
“你小心些……”蕭霄欲哭無淚。結合他們在村子里收集到的線索來看,守陰村村祭需要至少6名玩家作為祭品。
粗糙的地板磨礪著掌心,很快,在貼近墻根的位置,他的指尖觸到一個不屬于地面的物體。神父的聲音一聲比一聲響。
微妙的氣氛在空氣中升騰,兩天一夜的共患難所連結而成的關系網在這一刻變得脆弱不堪。
秦非眨眨眼,試探著選擇了一個比較中立的話題,開口道:“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可是……
這讓他的良心非常不安。“還好,我們大家都回來了?!绷枘扔芍缘馗袊@。大約三分鐘以過后,導游看著還留有一小半食物的竹籃,抬頭,露出厭惡的表情,眼神如刀子般從一眾玩家臉上掃過。
“何止是不肖子孫?!惫砼а狼旋X,“他們就是一群惡魔!”……“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
可再往下看,秦非的眉頭卻皺了起來。在談永殷切的期盼中,程松冷淡地扭開了臉。
蕭霄狐疑地看了秦非一眼。
出現在幾人眼前的是個穿著連體絨絨衣的小孩,背對著他們,整個身體都被衣服遮蓋住了,就連頭都被包裹在了帽子里。青年神色依舊如常,姿態溫和語氣平靜,似乎并不是在講述自己剛剛死里逃生的經歷,而是在學校的講臺上教書似的。薛驚奇伸手推了推,發現這門鎖著。
“我的同事在外面盯著,他們全都去了大廳旁邊的街道上?!北娙说纳裆挥傻媚?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一道暖黃的光線忽然出現在秦非的視野盡頭。蕭霄自從進入圣嬰院副本以后就沒有走過什么好運,今晚當然也一樣。秦非疑惑地挑起眉梢。
秦非歪了歪頭,與導游對視。
唯有秦非,神情平靜中甚至帶著些許愉悅,步履輕松地踩在雜草與碎石之上,還能抽空回過頭來打趣徐陽舒:“你家院子,布置得真是很別致?!鼻胤切闹?微動。
要么,隨機獻祭一個隊友,直接將表里世界翻轉,一勞永逸地解決問題?!肮?哈哈哈, 笑死我了, 主播的臉都綠了,還在那里耐著性子哄人?!眱扇诵闹胁挥勺灾鞯馗?現出他們在大巴車上第一眼看見秦非時,對方臉上那柔和而又鎮定的笑容。
現在除了他以外,每個人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書本翻開的一瞬間,玩家們齊齊愣住了。他難以置信地望向秦非。
其實談用自己也知道自己問了句廢話,他只是不愿面對事實。他頓了頓,道:“我建議你們去村東?!?/p>
前期用各種各樣小的危機作為障眼法,在臨近結束前忽然反轉,給予自以為逃出生天的主角致命一擊,這是恐怖游戲和恐怖電影中十分常見的設計原理。每個人心里都涌起同一個念頭:
0號面色神秘,從齒縫中擠出窸窸窣窣的怪誕笑聲:“你真的害怕嗎?還是覺得享受?”
秦非頓住腳步,順著它所指的方向望了過去。
說著,老人伸手指向另一戶,“那家,五個月前死了男人,現在就剩下一個寡婦。”
可他們看起來又是一副才回到義莊沒多久的樣子。大約走了五分鐘左右,領路的修女停下腳步。
秦非并不知道光幕另一側,正有一群人對他進行著良心的人審判,他靜靜站在那里,神態純良得要命,活脫脫就是一個傻傻的年輕背包客。
基于直播間強盜一般的設定,秦非就連觀眾們討論自己操作的彈幕都看不見。秦非壓住自己抽搐的嘴角:“這個房間里有一本書,你知不知道在哪里?”那昨天下午和晚上,16號以后的玩家為什么都沒有出門?
可是,出乎眾人意料的事很快發生了。
因此在此之前,并沒有人將導游的異樣行為與秦非的技能聯想到一起。秦非身上那套沾滿血污的制服也變回了他自己的衣服,他站在表世界休息區清爽干凈的走廊上,抬眼望向四周。
陣陣吱吖聲響迸發,四人的視線齊齊被吸引過來。
“讓給你以后你要做什么?”神父問。她的目光又一次飄過王明明剛才坐過的那張桌子。混了三年,五年。
作者感言
幾名玩家無聲的站在原地,心中的天平不斷搖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