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很期待著能夠盡快看見自己出現在眼前。門口的隊伍中,剩余幾名玩家紛紛站出來表示了不同意。距離南門的垃圾站開門還有一個多小時時間,三途轉而講起了她今天下午的見聞。
平穩寬闊的甲板上,夜色中,亮起了一盞盞精致的燈。即使他很清楚,眼前這個青年并不像他表面看上去那樣弱不禁風。而羊肉粉店的老板則罵罵咧咧,一邊關門一邊做出一副非常生氣的樣子。
這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真的太可惡了!!可等到秦非四人魚貫從房里出來,外面的人卻全都愣住了。
在無人看到的陰暗處。眾人的心情依舊緊張,前進的每一步都像是在懸崖邊走鋼索。
……棋盤桌前,NPC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是誰?是誰在發出聲音?
獵豹在最前方停下,轉過身,招手示意。也不知道是真瘋,還是裝瘋賣傻。六個祭壇的碎片被平鋪在中間的空地上,林業十分茫然,試了一片,又試了一片,將試過的碎片擺放到一旁。
他不動聲色地觀望著身周,其他五個玩家渾然未覺。
“連衣服也不脫,頭套也不摘,直接丟進絞肉機里嗎?”老虎有些遺憾:“那我也只能自認倒霉。”剛才的就是祂,用“失去記憶”或者“沒認出來”這樣無聊的理由去辯解是無意義的,污染源實在不知該怎樣接話,只能轉開視線。
“不對,不對。”秦非沒有正面回答彌羊的問題,而是豎起一根手指在他面前輕擺,語氣輕柔地解釋道,“我不叫氣球人。”
“那你叫什么?”彌羊呆愣愣地順著秦非的話問道。秦非在腦海中飛速過著這些信息,他仰面躺在地上,正努力嘗試著睜開眼睛。如他所愿,召喚出了守陰村中的NPC,但卻不是鬼女。
彌羊一眼便看出問題所在:“糟了!一定是蝴蝶用了不知什么法子,把一直追著他跑的怪物隊伍破了!”背后,秦非掏出畫筆,不知在寫寫畫畫著些什么東西。
……怎么回事?
秦非已經轉身一腳踹開了旁邊的門。但這些積分加起來其實也不過2萬分左右, 甚至還不到2萬分。
在這樣的客觀背景條件下。聞人黎明的視線詭異地瞟向右邊僵尸,右邊僵尸正在前面大殺四方, 一爪掀翻了一只雪怪,開口咬下,長長的獠牙瞬間穿透對方的脖子。眼看天就要黑了,秦非最后一次轉了轉手上的戒指。
“按個手印,就算入隊成功。”他陰惻惻地道。“按現在的狀況來看,你覺得誰最有可能是死者?”
和彌羊想象當中不同,秦非忽然被媽媽飽含深情地呼喚,臉上沒有露出絲毫錯愕的神情,反而一臉一言難盡。聞人黑著臉,招呼隊員們支好帳篷, 就地圍坐成一圈。秦非看著他,并不著急回答。
這人的兩只手各自分開被繩子捆得死死的,右手反手握著那把匕首,正試圖將刀刃往繩索上蹭,動作說不出的狼狽。
就他媽離譜!
應或的表情驟然一僵。
系統音似乎都顯出了幾許興奮。“不是,這個豬人怎么這么喜怒無常??”
未來真是一片黑暗啊。“對了,你們和其他玩家待在一起時要多注意。”就在秦非四人打著手電,從另一個方向一路朝保安亭走時,社區的某個角落,十余名玩家正擠擠挨挨的站在一棟樓門口。
三途道:“挺好的,我們拿到巡邏隊隊員名額了。”事實上,他們還遠未窘迫到如此地步。祂在害羞, 在不好意思。
是污染源在說話。“只要你愿意加入暗火公會,公會自然會派高玩為你保駕護航。”
后方的藍衣NPC終于有所察覺。玩家們卻沒有這樣好的心情。
“我不會讓你陷入危險。”光看這副模樣,怎么也看不出他是打算去做壞事的。林業將巡邏守則從頭至尾通讀一遍,悄悄吞了吞口水,心臟砰砰砰狂跳不停。
而并非看不見摸不著的精神污染。小秦為什么會特意跟他說起這個……應或覺得自己懂了秦非的想法。丁立臉色蒼白,仿佛剛剛遭受了什么很大的驚嚇似的,伸手哆哆嗦嗦指著手機屏幕。
“哈哈哈,救命,感覺這玩家都被老婆忽悠瘸了。”
比起顏面掃地的蝴蝶大人,觀眾們口中“隔壁直播間那位”,任務進程就要順利得多。
秦非的眼眸中滿是誠懇:“真的不行嗎?我們是真心實意想為社區做一份貢獻,今夜沒有工作指標的話,我們不拿工資也可以。”走廊上其他玩家沒聽明白,跟著過來的林業幾人卻瞬間了悟。
直到一個人影從她旁邊掠過,絕塵而去的速度明晃晃地告訴三途:她的擔憂完全不需要存在。粘稠的汁液順著開口流淌下來,那棵樹忽然震顫了一下,然后,震動越來越強烈。彌羊聽得一愣。
作者感言
緊接著發生的一幕令刀疤的眼睛驀地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