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遠比一個一次性消耗品要大得多。假以時日,他勢必能夠成為與蝴蝶比肩、甚至將他遠遠甩在身后的,令人仰望的存在。
或許是因為迷宮中太過安靜了,秦非回話時的嗓音也格外柔和低啞,這令他的聲線平添了幾分輕松的慵懶。在規則世界中,玩家們若是想要在直播正式開始前提前得到副本線索,需要付出很重的代價。
從秦非的名字出現在新人榜上的那一刻開始,那些想找他的人就分做了兩波。
啊?究竟是懂了什么呢??
青年臉上露出一個充滿母愛的柔和的微笑:“是的呢。”“被、被老板娘拖到店里面去了……”旁邊的長發女玩家小聲接話。
秦非對此卻有著截然不同的看法:“我倒是覺得,白方的陣營任務,很可能和紅方的一樣。”
下一刻,秦非眼前情景驟變。
她就那樣依舊舉著砍刀,在無數靈體提心吊膽的關注之下,慢悠悠地靠近玄關,靠近玄關旁的主播。他神態平靜地穿過長長的走廊、穿過無數相似又不完全一樣的房間。
不管在外面的世界是做什么的,進入規則世界以后,實力才是最重要的。實在太抱歉了,原來不是大佬學識淵博,只是因為他不夠勤學好問。在他視野的另一端,老頭同樣也正轉過身來。
“你喜歡這里嗎?年輕的神父?”
緊接著,在三途愕然的注視中,秦非又拿出一個一樣的吊墜。或許是靈異直播?還是恐怖直播?又或是……血腥?那該怎么辦才好呢?
“哈哈哈,好蠢,湘西本的導游最討厭和游客交談,他這樣做絕對活不過今晚。”凌娜退后幾步,敷衍地向刀疤點了點頭,隨即轉身便走。
但秦非卻像是完全無視了系統那精準的屏蔽。秦非彎下腰,拾起一顆,送至眼前。
而他們背后,緊隨而來的,卻并不是什么01號囚徒。一旦3號沒能出手對付得了12號,他也就有了多拿一份人頭分的理由。此時此刻,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很想爆粗口。
走廊上明面雖然只有14號一個人,但實際上,秦非知道,有不少人都正和他一樣,透過那道薄薄的門扇冷眼旁觀。腳步聲凌亂,推嗓咒罵聲不絕于耳。他的雙手被木質枷鎖拷住,就連脖子上都像拴狗一樣拴著尖銳帶刺的繩索,完全限制了他的行動能力。
“他好像知道自己長得很好看。”此刻直播中的時間已近黃昏,12號房間的主人沒有將窗簾拉開,昏沉的夕陽被乳白色的紗簾所遮掩,室內暈染上一層酒紅色的薄暮,像是一層昭示著不祥的血色。這樣想來,一定是在亂葬崗有什么事耽誤他們的時間了。
撒旦神秘地笑了笑。她一邊嘟囔著,一邊走遠了。他伸出手,掌心擺著那個修女發給玩家們的圣母抱嬰掛墜。
可無論他怎樣努力,就是無法將那箱子撼動分毫。王明明的爸爸已經邁動著僵硬的步伐,從一旁拿來了掃帚和簸箕。
“怎么會不見了?”
導游邁步來到玩家們身前。從多寶閣鏤空的縫隙中,秦非隱約可以看見,那扇門上,掛了一面巨大的穿衣鏡。可惜,還是晚了,他們只看見一只渾濁的眼睛,消失在窗欞背后。
“你想要的那本書,其實,我也不是不能給你。”三途和鬼火也跟著坐了過去,四個人將桌子占滿。
它是看到這個主播的歷史直播場次只有三場, 但已經升到了D級, 覺得他的能力應該挺不錯。十二聲。孫守義聞言一愣。
這兩人,是十余名玩家中唯二的、已經可以確定中招了的人。
主播這一路走來已經繞過了很多路,但迷宮卻像是永無盡頭。秦非只是從一條直路的這頭走到了那頭,在轉彎的一瞬間又回到了原點。說著他起身就要走。
十二聲。
任憑觀眾喊破嗓子,三途和鬼火都沒有一丁點兒反應。
如果真是純粹的競速賽,比兩邊哪一邊抓鬼抓的更多,先下手為強就顯得格外重要了。他關掉彈幕翻身下床,來到書桌邊。之后十來分鐘,秦非一直在房間中翻翻找找。
林業蒼白的臉頰上露出一抹緋紅,十分尷尬的低下頭:“沒、沒有。”“主播心思還挺縝密……其實我剛才就想到這個問題,按照王明明家的玄關格局, 他進門以后很難不被鏡子照到。”
秦非搖搖頭,看上去有種勝券在握般的閑適:“不要那么心急嘛。”
蕭霄懷疑自己聽錯了。姓名:秦非假如輪到尸體當鬼,那他們和尸體簡直就是百分百全面密接,想跑都沒地方跑的那種。
作者感言
除了勸阻一些多人同行而來的玩家以外,這條規則或許還包含著一層隱藏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