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暗火其他成員并不知道他就是蝴蝶公會在找的人。光是在腦內構象這幾個字——
也不知黑袍NPC用在她身上的到底是什么東西,她的血根本止不住,只能靠不斷使用補血藥劑拖延時間。
可秦非卻覺得很奇怪。“我操嚇老子一跳!”
彌羊?女人終于不耐煩了:“你到底想說什么?”村長見祭臺上有異常情況,快步走了上來:“出什么事了?”
不知過了多久,6號陰沉著臉色率先開了口。
頂多10秒。
按照這棟樓中的鬼魂密集程度,不難想象,若是沒有秦非剛才的急中生智,兩人如今將會面臨怎樣的滅頂之災。他們究竟看見了什么,能夠令他們有如此大的反應?秦非帶著林業, 鬼火和三途不近不遠地跟在他們身后,四個人向商業街走去。
轟隆的坍塌聲不絕于耳,地面都在不斷震顫。
十六個男女老少不同的人格侵占著這具身體,蘭姆越來越頻繁地在人前表現出異狀,這令他的家人們對他的不耐日漸加深。接下去的時間對房中的三名玩家來說,過得簡直像是夢一樣。
神父支支吾吾,看起來不太想回答。
“對,還有那個帶我們來活動室的引導NPC,我們也可以問問他社區有沒有其他志愿者之類的工作能做。”兩人身后不遠處,宋天垂頭喪氣地站在那里。
……
于是各自捏著鼻子進食。剛好可以派上用場。
在鏡中那人的眉頭皺起之前,秦非率先開口,打斷了他未說出的話:“我找你只是想問問,你究竟是什么人?”簡單來說他就是有強迫癥,別人一把東西弄亂他就要發瘋。
下一秒,就像早就已經提前等在那里,面前的門瞬間便被打開。或許……那一塊塊石碑便是他們和同伴的老家,即使追捕獵物,它們也不能把自家房子毀了?蘭姆和女人正在交談著什么。
就像沉默的羔羊中的漢尼拔,總能在不知不覺間,通過肢體語言與話術,引導著其他人順從他的心意。
因為這里甚至算不上是一個完整的空間,只是一幕正在播放的畫面而已。可不知為何,秦非總覺得,眼前的一切都不太對勁。那些揮灑而下的血珠落在他的衣襟和臉上,為他略顯蒼白的膚色增添了一抹妖冶的猩紅。
他清清嗓子。
蝴蝶和他的三個傀儡站在欄桿邊,居高臨下地望向樓下的一個個頭頂。
他在一條條昏暗的過道間穿行著,浸染著血跡的沉重衣擺被風帶起。
他喜歡傷人,刀子捅進皮肉的感覺令人著迷,而秦非這樣的小白臉往往是刀疤最熱衷的狩獵對象。蕭霄退無可退。
“丁零——”所以,沒用的人原來只有他自己?鬼火道:“姐,怎么說?”
崔冉盡量精簡語言,將大量信息壓縮在一起,灌輸給對面的新人。
二樓的格局一如兩人曾經見過的那樣,幽長的走廊盡頭屋門緊閉,隨著兩人一鬼的腳步臨近,那扇門自動發出了吱呀一聲輕響。
但自己告自己的秘,是拿不到積分的。秦非道:“一會兒你注意一下,在6號——或者任何其他玩家拿到20個積分的時候,把這份資料交給三途。”
“倉庫里有一些舊年留下的書信,我順著信件上的地址上網搜索實景地圖,搜出來的只有一片荒山野嶺。”靈體饒有興致地抬手摩梭著下巴。
他們立即圍到了秦非身后。秦非并不知道光幕另一側,正有一群人對他進行著良心的人審判,他靜靜站在那里,神態純良得要命,活脫脫就是一個傻傻的年輕背包客。
玩家們通過直播獲取積分,當積分累積到一定程度以后,就會自動升級至下一個世界。至于袋子里裝的是什么,已經很容易猜到了。薛驚奇卻覺得有些不對。
秦非忽然“唔”了一聲,仿佛憑空悟出了什么道理似的。
秦非仍在講述著他的計劃。說實話,6號嫉妒得整個人都在發酸。他沖導游點了點頭,從村長手中接過了那疊衣服,十分配合地道:“知道了,我們馬上換上,還有什么其他事嗎?”
作者感言
鬼女說完,十分滿意地看見秦非和蕭霄齊齊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