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江同到底只是個普通人,不是什么天選之子,不會次次都有這么好的運氣。
可剛一走進門,幾人便聞到一股濃重到直沖天靈蓋的血腥氣。
早晨的場景在這一刻完美復現。秦非:“這個戒指里可以放活物嗎?”
等到三人一起進入電梯后他終于忍不住開口:“大佬,一會兒我能不能跟著你?”犧牲掉他,換取所有人的安寧。與此同時,清晰的系統提示聲在整個社區上空回蕩起來。
秦非的眼睛驀地瞪大了。秦非耳邊嗡嗡直響。只有排行榜上那兩個變得灰暗的名字,依然記錄著他們的存在。
他推開保安亭的門,不知多久沒有上油的門軸發出令人牙酸的咯吱聲響。
你這樣全程通過我的踩雷狀況來鉆研規則漏洞,真的禮貌嗎??
這座林子怎么自己長腳跑過來了??聞人閉上眼:“到了。”但,卻又有著數個說不通的古怪疑點。
明明勝利的希望就在眼前,可當呂心抓住休息室門把手的時候,心卻驀地一沉。天花板上的玩家們,此刻的心情半點也不比林業輕松。他的精神類盜賊技能需要不斷和NPC接觸才能生效。
有傀儡上前試了試門鎖,回頭稟報。現在沒有規則,大家根本不清楚自己該做些什么。烏蒙一聽臉就黑了:“我呸,一個C級玩家還真當自己是盤菜了,不就是一張雇傭協議嗎?就算我們毀約他又能怎么樣!”
規則意味著死亡,同時也意味著生機。
那是一把很普通的淺灰色商城匕首,秦非的隨身空間里就有把一模一樣的。腰椎還在隱隱作痛的林業,兩腿瞬間像是裝了彈簧一樣。
“女孩獨自一人待在營地,不知不覺間,三天過去了,可她的同伴們依舊不見蹤影。”下一秒,端坐在那里的黃狗,整顆頭突然像是爆裂的西瓜般炸了開來!
嘖。
小東西在地上爬來爬去,發出興奮的小聲哼哼。就連畫著旅舍logo的位置都有一個顏色相近的小圖標。這很難評。
“走吧,我親愛的媽咪。”
光幕兩旁則一片沉默,全然不復幾分鐘前的熱鬧。反而有一部分實力不濟的玩家,會因為過度緊張而接連不斷地沖副本。
每一個小孔中都爬出一條,或是數條肉色的蟲,那些蟲可以沿著石壁爬行,也可以在水中游,行動速度快得驚人。旁邊隔間空空如也。
這個觀眾說的是丁立他們。系統提示在幾名玩家耳畔響起。但,連軸轉了這么久,他也并不打算再像之前那樣,只休息幾天就激情投身下一場直播。
畢竟只要事后細想一想,就能意識到,秦非在大象進房間時已經想到了通關游戲的方法,但卻沒有出言提醒他們。三人像是三架破舊的風箱,吭哧吭哧不停喘息。秦非原本想直接不搭理他一走了事,可恰逢蕭霄在前不久,研制出了新的定身符,效果足足可以持續三十秒。
有傀儡上前試了試門鎖,回頭稟報。青年撣了撣身上并不存在的草屑,十分鎮靜地叮囑道。
100%的完成度,他們最多只做完了50%而已。
按照這種淘汰率,等到十四天以后,副本結束時,船上的200名玩家,竟然只能剩下45個。
阿惠將段南往前一推:“我身體好著呢,讓段南休息吧!”“菲菲不是偷偷藏了物資嗎?還有那個指引NPC,也被他耍得團團轉。”
一張是托羅蒙德山的簡易地圖。“笑死,是我把人想的太壞。”
身材不算健碩,但肌肉緊實有型,邊緣清晰分明。也就是說這十八個人,整整四次副本,全都選擇了最最簡單的游戲房。
秦非甚至懷疑,假如飯后他沒有注意到自己手腕上的烏青,而是悶頭在帳篷里睡了一覺,恐怕在夢中就會直接原地腐爛成一灘臭肉了。竟然這么容易就從那間困住他整整一天的,噩夢一樣的小黑屋里脫身, 陶征感覺他現在就像在做夢一樣。
啪!
聞人黎明給大家排了個班,兩人一組,每隔一小時輪值守夜,順帶看著點谷梁,給他灌補血劑,免得他直接在昏迷中徹底歸天。
剛才、剛才是誰一蹦一跳像個螞蚱一樣走不動,就差在臉上寫滿“我要休息”四個大字的??
作者感言
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