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線獎勵!秦非點了點頭。秦非站起身來,抬手拍了拍衣擺上的灰,輕描淡寫道:“多合理的設計。”
面對20多個同仇敵愾的對手,4號玩家連個屁都不敢多放。這個沒有明確回復的答案反而讓蕭霄徹底安心下來,因為秦非說這話時的邏輯看起來很清晰。見秦非沒有多聊的意思,蕭霄很識相地閉上了嘴。
身為命門的脖頸被敵方所掌握,秦非不由自主地輕輕吞咽了一下,任由面前兩尊大佛對壘,閉上了自己還想繼續說騷話的嘴。那個領路的白衣女鬼在將兩名玩家送到后就轉身離去,走之前順道帶上了房間的門。
秦非留意到那人開門的動作十分絲滑,他沒聽見任何類似于開鎖之類的聲音,可剛才他自己去試著按壓門把手時,這扇門分明鎖得緊緊的。聽蕭霄說了半晌他的疑慮,秦非微笑著開口:“誰告訴你那條規則不算什么的?”三途聽鬼火說著,不知怎么的,就覺得事情似乎不太妙。
頭頂,系閃爍的統時提示仍未停歇。
“臭死我了!”他扯了一把自己的衣領。這條線索假若讓秦非來解讀的話,或許可以讀出另一層含義:那秦非這番言論無疑是在火上澆了一把汽油。
甚至還有一些玩家,因為他們極為特殊的天賦能力,專門盯準了這些竄得快的新人。
但副本世界似乎不僅修復了秦非臨死前被車子撞得四分五裂的身體,順便也修復好了他千瘡百孔的健康狀況。
秦非意識到這一點時,忽然心中一動。秦非無辜地眨了眨眼睛, 琥珀色的清亮瞳仁中水波流轉,一副貌美又綠茶的樣子。她鼓鼓囊囊的眼球遍布著血絲,瞪向身前三人,像是在等著他們給出某種反應,然后借此作出評判:
變故發生的太過突然,尤其是經過秦非剛才在走廊上那一通胡攪蠻纏,三途的判斷能力已經原地宕機了。那七個玩家尖叫著沖進義莊內,與此同時,外頭的情景終于清晰地展露于院內人的眼簾之中。那袋子里裝的糯米太少了,將左邊的僵尸圍攏后,竟就有些不太夠用。
導游滿意地頷首:“如果對本次旅程有任何疑問,隨時可以去村口的大巴車上找我,我就宿在那里。”
放眼望去,亂葬崗上還有不少玩家正狼狽地逃竄著,按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五分鐘過后,應該還能剩下幾個人來。還真有事要讓他辦?刀疤答道:“窗戶后面沒人。”
秦非的身上好像有一種魔力,能夠令人不由自主地產生信賴感。很顯然。放眼看去,哪里還像是臥室?
“也不能這么說,好吧,我老婆那么漂亮的臉我都沒摸過,怎么能讓這個老色鬼沾染呢”近了,越來越近了。完成起來難度應該不會很大。
他那粗短的脖子上同樣傷痕遍布,皮肉外翻,道道血痕觸目驚心。話說得十分漂亮。掛畫與紙花環擺在一起,配上屋里陰森的氛圍,讓這禮堂看上去半點不像禮堂,倒像是……一座巨大的靈堂。
這也是羅盤推薦祠堂的原因。“宴終——”
秦非點了點頭,華奇偉的死是意料當中的事,他轉而問道:“林業呢?”她小小的眼珠在眼眶里轉了轉。其他地方不是沒有線索,而是即使玩家掌握了再多線索,在這個副本中都沒有意義。
總之,任平受到了最重的影響。14號的眼睛倏忽間瞪大。像三途這樣的人,若是想趁此機會拿個4~8分,絕對不成問題。
對比一下他自己,第二場直播結束,別說升到E級,就連能活過第三場直播的自信都還沒建立起來。當時一部分地區黑死病橫行,為了杜絕感染的可能性,醫生們在防護方面進行了一些研究。他不是要出來嗎?怎么還越鉆越回去了?
“你小心些……”蕭霄欲哭無淚。此時估計正光著身子,蹲在表世界的告解廳外罵街吧。
“啊!!啊——!!!”慘叫劃破夜空,在義莊內回蕩。
“我以我的信仰、尊嚴與人格擔保, 事實絕非如你所說的那樣!”有些人雖然因為運氣好得以逃生, 但實際上,心理防線卻早就已經崩潰在了那場充滿血腥與詭異的直播當中。白癡就白癡吧。
所以這一整天, 這個能嚇死人的鬼小孩一直呆在秦非身邊, 而秦非還能面不改色地和其他玩家說話、探索副本, 就好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林業人都傻了,他覺得自己好像在聽天書:“這也太強了吧……”就在他們離開活動區回到臥室后,這短短的一小時之內。
秦非的心跳得飛快。見秦非始終沒有反應,NPC也回過神來。“徐家主人說了,無論是什么人,只要對那本書動了心思,都不能活著離開這里!”
大巴車就停在距離村口不遠的地方,濃霧遮路,一行人步速緩慢,正常世界中只需要10分鐘的路程,硬是走出了半個小時之久。在蘭姆被修女帶進地牢后,所有一切如冰雪消融般散去。
秦非瞬間明白過來。金發男人敢怒不敢言,目光陰鷙、跌跌撞撞地走開了。
唯一有機會突破副本的線索很有可能就藏在這里,他們除了向前毫無其他選擇。導游的“繼續交流”,顯然要比鬼女的更有用得多。
耐下心,等著別人出手,靜觀其變,才是目前的最優解。
作為感謝的禮物,阿姨送了林業一把F區垃圾專用門的鑰匙。
這是一種非常奇妙的體驗,秦非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是為什么東西拆碎,又重新組裝了一遍。只有尸體才能留在廂房。
作者感言
對于他們來到休息室里的全過程,蕭霄幾人直到現在依舊有種如夢似幻般的不真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