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業湊過去看:“還真是。”臥槽!!???
……
彌羊沉著一張臉,視線反復在規則與地圖中穿梭。江同目眥欲裂。
兔女郎腳步輕快地走到玩家們身前,挨個將冊子分發給大家。從地形上觀察,駐扎的營地點很可能在上面坡頂的背面。
上面畫的到底是什么意思?然后又開始向上爬。他順著來時的方向,踩著尚未被落雪覆蓋的腳印,一步一步,平穩而冷靜地折返。
看起來像是……彌羊有一瞬間的錯亂, 難道眼前這個長相清俊的男人腦子真的有點毛病?
預選賽的報名地點在服務大廳,兩人趕到的時,大廳一如既往的擁堵。
有反應慢的的觀眾,還在一臉懵逼地拽著旁邊的靈體問:
玩家小心翼翼地睜開一只眼睛。和曾經在守陰村亂葬崗,或狼人社區14號鬼樓里被群怪追逐時的狼狽比起來,秦非覺得,自己這次的存在感已經低到不能再低了。
秦非低頭翻閱,輕聲念著紙上的內容:陶征一下樓就看見有個人蹲在那里破防,下意識打量起他的面容。除非親眼看到,否則誰能想得到?
那會兒他和應或都中招了,要不是小秦出手快準狠,賞了應或兩嘴巴子以后又給了自己一大腳,他們現在還不知道死在哪里呢。
應或:“……”等到三人一起進入電梯后他終于忍不住開口:“大佬,一會兒我能不能跟著你?”“過了16歲,我就是大人了。”
但彌羊可不是出于人道主義協助精神。
與此同時,玩家總覺得,哪里好像有點不對。而從不久之前白撿來的那五個祭壇中,秦非無疑可以得出一條信息:
天空中,如同黃色警報燈一般不斷閃爍的光出現在熒光地圖上。和彌羊想象當中不同,秦非忽然被媽媽飽含深情地呼喚,臉上沒有露出絲毫錯愕的神情,反而一臉一言難盡。甚至連一頓鞭子都沒有用上,那個玩家看到三途掏出鞭子,直接原地滑跪。
除了秦非。“那個粉店里竟然有一個玩家。”幾個殘破的帳篷顯露在雪地里。
是啊。“別跑!!!”天色越來越暗,已經接近全黑。
一會兒偽裝神父一會兒偽裝指引NPC,以至于鬼火現在看見秦非都會有一種恍惚感, 總覺得對方和自己好像不是一個物種似的。三途則在蝴蝶和薛驚奇的兩只隊伍后方打轉。年輕的狐貍盯著排行榜,眼底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光。
蝴蝶提前喊人,總覺得有點不安好心。秦非回絕了彌羊的好意:“你留在這里。”谷梁是個瘦瘦高高的年輕人,單薄,話不多,兩天時間一直非常老實地跟在丁立和阿惠身后。
背后的玩家們連呼吸都不敢大聲,有人從寫字臺上抽了幾本書,悄悄挪動腳步,將書本卷成卷塞進了安全通道的門把手里,試圖以這種蒼白到有點滑稽的方式,抵抗隨時可能從門后面沖下來的鬼怪們。
秦非進入規則世界的時間短,沒參加過展示賽,真實的長相沒多少人見過。反正只要一直躲在床底,數著數等天亮就行了。那些玩家臉色難看。
就是這樣一罐看著、聞著就惡心到不行的東西,船艙中有近十分之一的玩家都拿到了。就像是被打了興奮劑似的,他忽然猛地轉身,動作靈敏地不像話,躲過了那迎面而來的一擊,一溜煙般向著光圈所在的方向跑去!
“……等一下。”秦非忽然將他的話打斷。
床底的確是安全區。秦非纖長的睫毛顫了顫,低聲道:“我們沒事?”
許多玩家回到船艙底部后,就立馬開始閉目養神。可他既然已經見了血,副本里的怪物又怎會那樣輕易地放過他?
系統為了展示賽,特意在服務大廳中開辟出了一塊新的區域,共有五個窗口。這個問題,彌羊比秦非還要想不通。
看樣子,只要不扭動蓋子把圖案對上,應該就不會發生像之前那樣祭壇黏在地上動不了的情況。秦非站在帳篷人口旁盯著手機發呆,其他玩家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昨夜玩家們被錯誤的地圖引到了錯誤的路上,又被密林追趕。
兩道交疊的油漆,在石膏雕塑原本潔白無瑕的臉上形成了一個異常醒目的紅色大叉。八個人看向秦非的表情頓時又變了。
普普通通一個社區竟然藏了這么多的臥龍鳳雛。
原來早有預謀?!“找到了?”彌羊快要跑岔氣了,那座被樹木遮蓋的神廟幾乎出現了重影,黑色的巨大門扇看不出是木質還是石質,但上面的翅紋清晰可見。
作者感言
他硬著頭皮道:“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