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時間鬼女一直在徐家的老宅子里呆著,對于外界發生的事也有所感知:
還有人皺起眉頭,眸中滿是深思。
……
在那一瞬間,所有人都毋庸置疑地認為,秦非死定了。秦非:“……”有點像是普通人踩上蹦床時的體驗。
秦非不知道時間是被拉長還是被縮短。黃昏半明半暗的光影中,須發皆白的老者正匐在桌案上。
……是他還沒有發現的。
“秦大佬,你是偷了鑰匙然后藏起來了嗎?”
她們身上衣飾的款式很尋常,可顏色是純白色的,遠遠看去不像修女,反而像是幾個醫生護士。兩個人守在了隊尾,兩個人守在門前,其他幾人則進入大廳內部,分散在柜臺和排行榜前。神父被秦非懟的卡殼了。
“但現在已經沒事了,一切都解決了,他將安息長眠。”秦非向門那邊邁了一步。正對樓梯的是一道走廊,上面堆滿了雜物,舊報紙、散落的床單被褥、燈泡、鐵絲、拐棍……七零八落的雜物散落了滿地。
那豈不是意味著,他很有可能已經發現自己是假扮的?
零零總總的積分疊加在一起,秦非一邊聽,一邊在心中默默做著加法。
只在看見秦非的時候他才勉強扯了扯嘴角,青黑的臉上露出一個不太標準的微笑來。
鈴聲響起的瞬間,那股禁錮在僵尸玩家們肉體上的神秘力量倏忽之間消散了不少。這11號是發病了吧,病的可真是不輕啊。“啊——!!!”
“我需要先查看一下告解廳的損壞情況。”她將秦非按在椅子上,和顏悅色地寬慰道,“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你不要擔心。”
接下去的一幕讓所有人都腎上腺素飆升。而那個被低階靈體時不時提起的金黃色大佬,竟又一次出現在了公眾視野中。好像一切隱而未現的秘密, 都已經被他看透了似的。
秦非沒有隱瞞,干脆地點了點頭。眼冒金星。即使以他這樣敏銳的觀察力,同樣很有可能忽視它。
現在,王家的大門正貼合著墻壁,那面鏡子照不到任何東西。難道今天他注定要交代在這里?
身后響起了不輕不重的腳步聲。
“那個NPC說,之前的每一年,都有旅客來村里游玩。”……
“這上面……是沒有字嗎?”林業橫看豎看了半天,終于遲疑著問出了這句話。
卻忽然被人從后面來了一腳,險些一個狗吃屎栽倒在地上。又一巴掌。
有人用鐵鏈將他的手腳、腰、胸、腹、頭全部固定在了床板上,如今他整個人就像是和床合二為一了一樣,絲毫無法動彈。
青年過于激烈的反應似乎將那只手嚇了一跳。
秦非面露困擾之色,說出口的話卻十分壞心眼:“村長這樣故意引誘我違反規則,是為什么呢?難道是我做錯了什么惹您討厭了嗎?”為了避免違反導游給的“白不走雙”的那條規則,他和秦非之間足足隔了半條走廊那么遠,涼颼颼的風從兩人中間吹過,吹得蕭霄頭皮直發麻,總擔心下一秒祠堂的黑暗中就會有什么東西鉆出來。一行人各懷心事,結伴離開義莊。
程松看起來并沒有要和刀疤算賬的意思,凌娜不想在這種危機四伏的地方給秦非惹麻煩,于是干脆利落地換了另一個話題:“我們在那邊發現了一間奇怪的屋子。”這是十分常規的思路,所有觀眾都是這樣想的。崔冉學著薛驚奇那樣陪著笑臉,一個勁點頭:
雖然一直沒有離開臥室,但在這兩個多小時中,通過房間的貓眼,秦非已經觀察到有好幾撥人朝6號的房間過去了。他怪異地咯咯笑了起來,沾滿血污的臉上,神色冷戾而又癲狂。他好怕秦大佬像他剛剛在走廊上一樣,摸到一截人類的骨頭。
破舊,這是這座祠堂給人的第一印象。
蕭霄心臟狂跳,他怔怔地望著門外的走廊,結結巴巴地開口道:“大佬、你、你怎么知道……”0號也不明白,自己剛才為什么因為秦非那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真的依他所言湊上前去了。
人和人真是不能比,他和秦大佬明明都是人,長了一個頭一顆腦子,怎么兩個人的智商差距就能這么大?
每個人都睡眼惺忪地看著他, 還有人正打著哈欠。鬼火愣愣地抬頭,隨即便被眼前的畫面深深刺激住了。【游蕩的孤魂野鬼一號:不可攻略】
作者感言
“擔心被其他人找到線索怎么辦?噢,當然是搶先一步毀滅線索!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