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蓋子被掀開,一只巨大的手向棺內探來。在社區轉了一上午,白方犧牲掉了一個玩家,剩余存活的人則或多或少都已經掌握了一些信息。“如果, 被遮擋的部分后面不僅僅是單一的答案呢?”
【四角游戲倒計時:30min】
蕭霄詫異地瞪大了眼。秦非額角微抽:“我不需要你的腦袋。”
教堂內看起來很新,就像秦非在表世界中曾見過的那樣,座椅擺放整齊,精致的雕花彩繪玻璃鑲嵌在墻上。秦非似乎預測到了銀幕對面觀眾們的不解,他雙手交叉放置胸前,神態乖巧、語氣溫和地開口解釋起來:“別裝了。”青年斜倚在掀開的棺木前,眼神中似笑非笑,他一手撐在棺壁上,將棺木內那人的神色盡覽。
“你和祂是什么關系?!”撒旦的嘴唇顫抖著。或許是沒有想到秦非會做的這么絕,導游愣怔片刻,神色在一瞬間松動下來。
這個副本之后一定會發生什么事,能夠使它足以配得起“恐怖”這樣的字眼。這么里外里一耽擱,5號和7號就回來了。秦非就是有這樣一種魔力,不知是不是因為他每次開口時的神態都太過認真,就算是這么離譜的事從他的口中說出,都會令人不由自主地想“他說的大概就是真的吧”?
反正,他們連掄著大斧頭的狂野壯漢0號囚徒都見識過了。而蕭霄則在一旁使勁點頭。
“主播的膽子好大!隔著一道光幕都有這么多觀眾被嚇到,他怎么一點反應也沒有?”身后傳來猛獸利爪抓撓房門的聲音,令人脊背發麻,老人嘶啞的吼叫越過門板,在寂靜無人的村落中清晰得驚人。
但最終通關的只有4個。果不其然。秦非揉揉手腕,續足了力道,猛地一抬手!
村長見祭臺上有異常情況,快步走了上來:“出什么事了?”可是要怎么懺悔?它隱匿在黑暗中,用那張和蕭霄如出一轍的臉,露出一個勝券在握的森然表情。
“神父,我還要為4號圣嬰懺悔,他玷污了他人的尸體,對不潔之物產生了罪孽的欲望。”可惜,0號這一波失算了。
在秦非的視角下, 那懸浮在空氣中的熒光色信息條上赫然顯示著:走廊里是暗的,但秦非在房間里時也并沒有開燈,雙眼早已適應了黑暗。沒有人看見那死狀凄慘的尸體。
“砰!”
孫守義也不知是真這樣想還是純純自我安慰,一臉憂郁地喃喃自語:“小秦一定有他的理由。”剛才那個突然冒出來的聲音,說的是“這個班里的老師和學生全部都是鬼”。
她可從來沒見過哪個新手玩家在第一次登記時就能有這么多積分的!
秦非叮囑道。孫守義:“?”
蕭霄上前幾步,敲了敲門:“也不知道里面還有沒有人。”無形的黑暗漫卷而來,輕柔而壓抑, 將秦非整個人包裹其中。高馬尾的女人雙手抱臂,目帶審視。
鬼火十分生硬地將話題扯開:“我們還是繼續去找找其他玩家吧,想辦法弄明白他們的里人格是什么,然后去告解廳攢積分。”
他抬手,將電話聽筒拿起。“可是,可是。”林業結結巴巴地開口,“不是說,玩家之間的積分不能用作交易嗎?”輕輕捏一捏, 已經完全硬了, 可見已然死去了許久。
回家又恰好看見王明明的媽媽準備來幼兒園除雜草,于是他“自告奮勇”地領了這份工作,在贏得媽媽交口夸贊的同時,也名正言順地得到了進幼兒園的機會。秦非挑眉:“去偷竊什么?”
秦非點了點頭。秦非被蝴蝶公會通緝了。
然而,就在他落筆的瞬間,令人驚奇的事情發生了。孫守義想上前阻止異常激動的新人們,又擔心身旁的老玩家覺得他多管閑事。
屋里沒有窗戶,幾人來時也沒有開門,整個房間都是舊紙張與灰塵的味道,秦非吸吸鼻子,抑制住自己想要打噴嚏的欲望。大廳里的這些傻逼,馬上就要被打臉了!!他說話時看向面前兩人的頭頂。
第一次進副本就進了個R級本。當即便有人“嘿嘿”笑了出來:
兩人的身影消失在調度中心的那一瞬,遠在另一個維度的某個世界,近萬名靈體的耳畔同時響起了一道清晰的提示音。緊接著,在三途愕然的注視中,秦非又拿出一個一樣的吊墜。
房管處不像管理中心那樣中午就下班,秦非不著急,干脆走過去,拍了拍蕭霄的肩:“嗨。”所以,單一的懺悔環節,是滿足不了通關條件的。
實在太可怕了。很快,剩下50%的任務要求也被神父說了出來:三個穿著修女服的人魚貫而入。
總之,活不見人死不見尸,沒人知道他們究竟是飛升成了神還是墮落成了鬼。觀眾們面面相覷。假如那計劃不能成功生效, 她也不會因此而去做一些諸如“擾亂12號的行動”這類卑鄙的事。
到底是誰教的這個人說話,怎么說起什么來都是一套一套的!“守陰村地處湘西,偏僻的地勢形態使他仍舊保留有最原始的當地風貌,現在,村里正在進行一年一度的村祭活動,接下來的七天中,大家將全程參與村祭,體驗原汁原味的湘西民俗。”他心中又一次涌現出相同的疑問:這個所謂的“系統”,究竟是怎樣一種存在?
秦非重重摔落下來,屋內的靈牌稀里嘩啦散落一地。秦非只覺得,自己此刻似乎正身處在某個隱形的漩渦中間,他卻不看不透危險來自虛空中的何處。少年終于從死神手中奪回了對身體的控制權,他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猛然起身,半彎著腰,從迎面而來的兩只尸鬼中間的縫隙沖了過去!
作者感言
云安沒有參加這場預選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