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和艾拉之間的話題一直延續著,直到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艾拉頭頂的好感度條再創新高。林業:?
“哦……”
像一只懶洋洋的、卷著尾巴的貓咪。分明就是14號的模樣。都沒有對玩家進行主動攻擊。
鬼火在看清秦非背后那兩個電鋸血修女后,發出了痛徹心扉的慘叫。說話的人是1號,此言一出,所有人頓時齊齊扭頭看向他。
秦非挑眉。他忘乎所以地啃著蘋果,很快便將一顆果子啃得只剩果核。似乎是發生了什么令宋天意外的事,墻的那邊傳來一聲充滿疑惑的悶哼。
秦非在某個岔路口前,曾經將一只原本打算往左的老鼠踹向右邊,那老鼠在地上打了個滾,撞上墻壁被反彈回來后,跌跌撞撞地向右邊跑去,絲毫沒有要回來的意思。一想到自己的家人,林業就覺得非常難過。秦非微笑:“不怕。”
這是秦非第三次來到地下室。秦非呼吸一窒,后知后覺地意識到,或許,這就是他被修女抓來的理由。
可再往下看,秦非的眉頭卻皺了起來。就只有靠一年一度的展示賽了。
今天的手和那晚不同,正老老實實長在鬼女的手腕上,也沒有獨屬于自己的好感度提示條,看上去與任何一只普普通通的手沒什么兩樣。
“好的。”秦非點了點頭,眸光微閃。在醫務室內隨便轉了一圈后,他老神在在地坐到了醫生的位置上。推門進來的是宋天。
蘭姆從喉嚨里發出輕聲的嗚咽,一張臉毫無血色。他的目光虛晃,眼眶泛紅,站在那里搖搖欲墜,整個人顯得十分病態。他開始回憶那老頭的模樣。
他這是,變成蘭姆了?
第二種嘛……
在污染的影響下,他的理智被沖動所淹沒。
0號自說自話地笑了起來。
不要相信任何人。守陰村亂葬崗里的尸體,全都是很久以前的,是那些村民們假借趕尸之名,從外地招搖撞騙來的,根本沒有新墳。
他雖然沒有如同秦非那樣和女鬼臉貼臉,但相距也不過短短十余公分而已,超近距離的視線相接,他幾乎能看清女鬼臉上有幾個毛孔,她順著眼眶滲出的血液滴落在他的鞋面上。“啪嗒”一聲落鎖聲響起。
他想問這東西是NPC還是秦非帶進副本來的其他什么玩意兒,可又怕自己問出蠢話,半晌沒敢張嘴。林業好奇道:“誰?”
但他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從胸腔中逼出略顯虛假的笑聲:“啊、呵呵,對、對!”程松卻并不接茬,搖了搖頭,警告地對刀疤道:“別做多余的事。”
蝴蝶那邊連秦非究竟長什么樣子都還沒弄清楚,卻能夠成功定位到他們的住所。秦非臉上的笑意加深了幾許,迎著來人走了過去。普普通通一聲問好,落入三途和鬼火耳中卻宛若魔音穿腦。
“那好吧。”蕭霄嘆了口氣,“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漸漸的,人群開始躁動起來。
就在他的正對面,王明明的爸爸和媽媽站在那里,沒有半分要挪動身形的意思。
“要不要打個賭?”秦非瞥了鬼火一眼,輕描淡寫地道。“不用擔心,我有把握。”
如果他命中注定要死在某個副本里,那被怪物撕碎或是是被玩家刀死,這種死法未免太過于無趣了。青年笑起來,眼底散發著狐貍一樣狡黠的光,瞳孔的顏色比平時更暗了些,像流淌的蜜糖。
很快,那幾個人的身形自不遠處顯現出來。蕭霄皺眉盯著車窗外的黑暗,而秦非則穩穩坐在位置上閉目養神,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
五秒鐘后。
很快,二十四名抬棺人魚貫入內。眼冒金星。
其實秦非不清楚狼人社區的活動中心在哪。
這些都是必須要被煉之人心甘情愿才能順利完成的。“你的身上有祂的氣息。”鬼女這樣說道。
作者感言
其中有一類被標注為極度危險,那便是操控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