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號樓的結構是口字型的,秦非繞著樓道跑了一圈,一眼瞥見旁邊的安全通道門,抬腳踹開門便沖了進去。側耳細聽,頭頂的確傳來陣陣沉重的悶響,像是有人正在走動。房間想下的甚至不是五子棋,而是那種用X和O作為棋子的井字棋。
他的手指張開又握緊,輕輕向上抬起。工作人員的動作十分粗暴,玩家的下巴重重敲在地上。唐朋就是那個剛才在活動大廳里舌戰群儒的玩家。
圓圈所在位置,赫然便是被玩家們當做據點的社區活動中心!
毫無防備的觀眾嚇得一哄而散,等到反應過來后,又罵罵咧咧地聚攏回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光幕。他是徐家祖輩費大心血才煉制而成的僵尸王。
可愛到彌羊簡直無法直視,光是想到“菲菲”這個名字,胸腔中就被一種飽滿而蓬勃的情緒充滿。那是一顆遍布著顆粒和褶皺的頭顱,皮肉是焦紅的赤褐色,上面遍布著斑駁的紋路。
再后來唐朋也迷糊了過去。
“為了解惑,勘測員拜訪了當地多位老人,探尋關于雪山的故事和傳聞。帖子主樓所講的那個故事,正是勘測員從當地一位百歲老人口中聽說的。”“今天我們進粉店,看他的臉色實在太奇怪了,三途姐就把它單獨叫到了外面。”
其中一個站出來說:可秦非這間房間又干凈有安全。青年的嘴角愉悅地上揚,細密的睫羽掩不住眼底流淌的光。
也就是這幾秒鐘的時間差,秦非抱著“就算是一次性也行,能用一下就用一下”的心態,抬手指向馬上就要對烏蒙下毒嘴的雪怪。“這片海域里原本困著一個邪神。”
這名玩家擔心自己玩游戲贏到的彩球數目不夠多,對彩球收集箱動起了歪心思。然后,一個,又一個。“?樓上色迷心竅了是不是,那是頭套痛個溜溜球!”
血腥!暴力!刺激!秦非連半秒鐘都不到,就明白了這是怎么一回事。發現問題的傀儡欣喜若狂!
當然也只可能是秦非。“下面有差不多20個人,等等……前面有一扇門,門后面很暗,那些人都是從門里走出來的。”“這……”
沒有。刀身漆黑,刀鞘上的流動著隱隱暗金色的光紋,一看便品質不凡。秦非在腦海中飛速過著這些信息,他仰面躺在地上,正努力嘗試著睜開眼睛。
……
秦非頗有些不解。他們需要更專業的極寒求生及登山裝備,否則,他們無法在這雪山中生存下去。
非像雪怪那般的怪物。下一刻,幾人紛紛反應過來。
聽見動靜過來查看的彌羊:“……”
現在他的好惡和生死,全都拴在了眼前這個D級玩家身上。目前看來,發現垃圾站秘密的似乎就只有他們而已。
右邊僵尸糾結地瞪著冰面看了一會兒,抬起手,捂住眼睛,也跟著跳進了湖里。
雖然牢中那人沒有抬頭,可僅僅只一眼,秦非就將他認了出來。平面圖上,許多鮮紅色的小光點散布在各個角落。整這些花里胡哨的,有什么用?
“一個B級玩家帶著一大群玩家,被一個D級玩家和一個背刺的鬼耍得團團轉,薛老師這一波滑鐵盧了啊。”面對出現在門后那兩張看著有些驚悚的臉,彌羊清了清嗓子,說出了一個很扯的借口:“你們可不可以帶著我出去?”
它們將秦非緊緊包裹住,糾纏著,像是欲意要將他絞死,讓他融化在這片湖水中,不留一絲一毫的痕跡。監控應該可以想個辦法搞壞掉。聞人心中千萬思慮,不過一閃而逝。
“嚯!”烏蒙忍不住驚嘆,這一手功夫。他只在他的高中數學老師身上見到過。總之,不管事情究竟是如何走到現在這個地步的,對玩家們而言,這都是無與倫比的大好事。
王明明的媽媽:“確實有道理。”三輪車的輪子都要蹬冒煙了吧。
彌羊略帶懷疑地盯著秦非。
困在腰際的力道一收,秦非條件反射地往前邁出一步, 身側衣角卻忽然緊了緊。并且另外那三個玩家,羊,馬,還有那只可笑的鸚鵡,他們全都穩穩當當地站在地上。
在奇怪的吊橋效應驅使下,孔思明對身旁的菲菲同學再次增添了一點信賴。是谷梁。
天空中出現一個巨大的倒計時器,上面顯示著30min的倒計時。“亂講,我們羊媽媽和寶貝崽明明是母慈子孝!”一群玩家魚貫向幼兒園外走去。
地面上垂首低眉的林業右手反握,寒光閃閃的匕首出現在他的掌心。走出幾步后回頭,卻見身后四人一個也沒跟上,還站在那里,老神在在地看著他。
老鼠那三人一直不遠不近地跟著秦非,在十余分鐘時間內,他們沒有表露出任何其他意圖,僅僅只是跟著。“謝謝你把它交給我,你知道它是做什么的嗎?”難道說……更高??
作者感言
“挖墳?”蕭霄試探著向那邊走了幾步,心有余悸地停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