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服了,他的san值一點都沒掉,系統(tǒng)是卡bug了吧……”
蕭霄吞了吞口水,望向身旁的秦非。所以這個環(huán)節(jié)不可能逃得掉。
他希冀著幸運之神能夠在他頭頂暫留片刻,好讓他盡快與鬼火和三途相逢。
就在他們離開活動區(qū)回到臥室后,這短短的一小時之內(nèi)。鋪天蓋地的“老婆”與“主播加油”聲中,間或夾雜著一些不太合群的聲音,大概是無意間亂入的新觀眾,難得見到這種陣仗,被嚇了一跳:
很快。老人沒有回答,他無聲地采納了秦非的建議,緩緩向窗邊挪去。
前兩次秦非下來時,走廊的一側(cè)堆滿了雜物,而今這些雜物變少了許多,也露出了背后的墻面。對于秦非而言,這簡直可以稱得上是歷史性的一瞬間,因為就在此刻,導(dǎo)游對他的好感度終于突破了20大關(guān)。
凌娜渾身一僵,似有若無的余光中,她似乎意識到了什么。
是圣經(jīng)。它也很清楚,在這樣劇烈而大幅度地接觸墻壁以后,它肯定是逃不掉了。
正式開始。
秦非一手扶著墻壁, 另一只手靜靜垂落在身側(cè),閑庭信步地朝著前方走去。
林業(yè)甚至聽說,幾大公會的高層都已留意到了秦非名字,并開始著手尋找他。
會造成如今這副局面的只有一個原因:
刺頭神色不悅:“什么叫應(yīng)該呀?”他們想離開走廊往休息室去,卻在邁動腳步的那一瞬間迸發(fā)出了一聲聲咒罵。有什么問題嗎?
蕭霄:“……嗨?”一股劇烈的吸力忽然從前方大開著的門內(nèi)席卷而來,四名玩家扎堆站在門口,秦非既不是位置最靠前的也不是最靠后的,可不知為何,那股吸力就是無比精準地認定了秦非。隔著一道墻,正把自己休息室的門推開一道縫偷聽的神父:“……”
秦非輕輕蹙眉,清秀的臉上寫滿遺憾:“是嗎,那真是太可惜了。”甚至連獎勵結(jié)算也是正常進行,只不過得到的積分會比勝方少而已。秦非輕輕嘆了口氣,不得不走上前推開了那扇門。
最重要的是。直播大廳中靜了下來。半分鐘后,當她終于聽明白蘭姆說了什么以后。
他沒有第一時間便向鬼女討要《馭鬼術(shù)》,是因為他的心中對此還存在著一些疑慮。從秦非第一次踏入地牢地界時,它似乎就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如影隨形般的存在。
就在她所正對著的墻角,一張用相框封好的全家福被十分端正地擺放在那里。“何止是不肖子孫。”鬼女咬牙切齒,“他們就是一群惡魔!”
鬼火一蹦三尺高,捂著胳膊,十分委屈地扭頭:“三途姐你打我干嘛?”他身上的衣服也變了模樣,不再是那件,做工華麗繁復(fù)又被鮮血浸染過的神父長袍,看褲子的長短,如今這具身體的主人應(yīng)該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兒童。
從多寶閣鏤空的縫隙中,秦非隱約可以看見,那扇門上,掛了一面巨大的穿衣鏡。他警惕地看了一眼三途和鬼火,在秦非示意他并不需要避著他們以后,林業(yè)顧不上解釋,動作飛快地將幾人帶到了不遠處無人注意的小巷子里。
“怎么辦?”蕭霄比劃著問道。他關(guān)掉彈幕翻身下床,來到書桌邊。
黑衣人低眉順眼地站在蝴蝶面前,向他匯報著情況。但現(xiàn)在,這把刀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里。
那現(xiàn)在站起來干嘛?
談永的慘叫由尖銳逐漸變得斷斷續(xù)續(xù),最后氣若游絲地翻起了白眼。
他們來到死尸客店。算了算了算了。“秦大佬!秦大佬?”
終于出來了。即使被馴蛇人收入竹簍,它依舊會時刻抖著信子,瞄準時機,一口咬住馴蛇人的命脈。假如是過場動畫,那這背后肯定伴隨著信息量不小的劇情。
林業(yè)蠢蠢欲動地想要出去看熱鬧。劇烈的晃動讓遍地石碑塊塊碎裂,蛛網(wǎng)般的裂紋在地表蔓延開來。
怪不得徐陽舒早上回家撞了鬼,不出意外的話,這樓里各色各樣的鬼怕是還有一大堆呢。
鬼女卻被他剛才的話弄得有些不悅:“你剛才那樣說,難道是故意想要騙我,好提前拿走那本書?”——提示?
秦非在導(dǎo)游身前站定,抿唇輕笑,十分禮貌地伸出一只手道:“導(dǎo)游你好,我叫秦非,你叫什么名字?”
作者感言
秦非不是副本中最強的,但他卻是最合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