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抿唇,輕輕叩響了王明明家的門。三途實在不想看到秦非這樣有著無限潛力的新人玩家,成為別人手中可以肆意操控的傀儡。
撒旦咬牙切齒。他不可能告訴蕭霄自己的san值目前是198……要是這樣說了,蕭霄恐怕才會覺得他是真的瘋了。所謂的“儀式開始的地方”,并不一定只是指舉辦祭祀的地理位置。
“尸體不見了!”
“咚——”30、29、28……
農歷七月附近……有什么“佳節”嗎?秦非沒有回答。“那些書里記載的可是真正的好東西,我千里迢迢跑來這里,也有這一部分原因。”
雖然相處時間還不足五分鐘,但秦非已然下意識地職業病發作,從進房間的那一刻開始,他就默默分析起了鬼女的性格、心理和行為邏輯。
“去找12號!!”“好想看看村民異化以后是怎么殺人的,從來沒見過呢。”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太令人摸不著頭腦了,作為觀眾的靈體們同樣也是一頭霧水。
他實在想不通,自己這萬無一失的偽裝到底失敗在了哪里。
女鬼惋惜地嘆了口氣,用一種英雄惜英雄的目光盯著秦非看了幾秒,終于走開。他早已頭腦不清地將人得罪完了。好友就站在面前,哪怕只有1/10000的可能,大多數人都很難像他這樣痛下殺手吧??
蕭霄與凌娜眉心緊蹙,林業雙目失神地向門走了兩步, 被孫守義猛地一把拽住衣領。那六具尸體的名字,秦非倒是記得——祠堂里那六個牌位上有寫。鬼火見狀毫不留情地開起了嘲諷:“你在做什么春秋大夢啊。”
那個來問他話的玩家露出了明顯的失望神色:“哦哦,這樣啊,打擾你了。”放眼望去, 整片墳坡上只有他們幾人,全然不見其他玩家的蹤影,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樣了。
頭頂的倒計時,在最后一秒前戛然而止。但鬼女接下去所說的,卻顯然將這個結論給推翻了。
“對呀,這次真的要死定了吧,主播不可能找到出口的。”青年用盡畢生的修養,深呼吸了一下,仍舊一副無事發生的模樣。
秦非端詳著手中的骨笛。……
12號剛才雖然在走廊里來回走了幾圈,但那顯然是在找10號,除此以外,他并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
“對啊,就你們聰明?誰都懂兔死狐悲、唇亡齒寒的道理,你看那邊那兩個人,不就一副深受感動的樣子嗎?我打賭,他們一定會來幫主播的。”一只長只尖利長指甲、裹滿粘稠鮮血的手已經徑直覆上了林業的肩膀!
秦非頷首。“這個秦非到底什么來頭,怎么步步都不走尋常路……”秦非低垂著頭,神情難辨。
隨著金色華光消散,一本藍色布面封皮的書出現在了秦非手中。秦非點點頭。秦非的腦海中浮現出各種不同詞匯。
他都有點擔心,對方說著說著會把自己說斷氣。發現秦非想要亂動,手在一瞬間變得不悅,細長的五指用力一握,試圖將秦非的頭固定在原地。
來不及了!說那句話的肯定不是沒腦子的普通玩家。
現在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了艾拉身上。
徐陽舒:卒!
“不要聽。”主播在對誰說話?這次撒旦真的撞上了墻。
“修女回答了‘是’,這就說明,若是我們將這一場直播中,包括玩家和NPC在內的24名圣嬰看作一個整體,那么這個整體,將至少有一個人必定能夠存活到最后。”……秦非默默收回視線。
客廳里,王明明的媽媽正在門口玄關處換鞋。眼見他就要將自己的天賦技能和盤托出,三途十分及時地伸手,狠狠扭了一把他的肉。
從門打開的那一刻開始,光幕上直播的就又是全新的、從沒有玩家探索到過的內容了。
秦非站在他背后,一臉無辜地抬頭望向他,身旁是已然敞開的門。看樣子大佬不僅是在副本內,在規則主城中,人脈也非常廣啊!
低階玩家單打獨斗,高階玩家卻抱團行動。林業的手指甲嵌進肉里,掌心傳來尖銳的刺痛。
在能跑會跳的10號和失去行動力的他們兩個中間,6號必然會改變攻擊目標。華奇偉的身體猛地一顫,
作者感言
彌羊整個人身上的氣場都萎靡下來了,拖著腳步跟在秦非一行人后頭,垂頭喪氣的模樣像極了喪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