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神仙才跑得掉吧!!可,已經來不及了。
血嗎?
再加上這對恐怖夫妻頭頂異乎尋常的好感度條。鮮血順著祭臺流向祭堂,村民們再在午夜時分,將祭堂的門以符紙、辰砂、糯米封上。最顯要的表現便是,他頭頂的好感度條在一瞬間上升到了75%。
他低下頭看著棺材里躺尸的秦非。
被攔住的人皺起眉頭。
可壓力當前,誰又能睡得著呢?這么敷衍嗎??
“是墻壁上的灰渣嗎?還是地上的草?”
凌娜的眼前再次閃現過昨夜的畫面。秦非用盡全力奔跑著,額角青筋凸顯。見有人動了,導游的尖嘯聲戛然而止。
可憐的npc沒有得到玩家們的垂憐,被蕭霄和林業一左一右架著來到老宅門前,伴隨著“吱吖”一聲輕響,厚重的老舊院門被推開,一股透徹骨髓的寒意撲面而來。那些來做禮拜的信徒們魚貫落座,不久后,一位神父站上了布告臺。
而他解救林業的這一舉措顯然令更多尸鬼注意到了他,源源不斷的尸鬼從四面八方涌來,大有要與兩人不死不休的架勢。無非就是,玩家們繼續在副本內毫無頭緒地四處游走,像是無頭蒼蠅般橫沖直撞。究竟是要放他們一馬,還是將他們全部拆吃入腹。
在這一刻,徐陽舒心底突然難以自抑地涌起一個念頭:他無比確切地斷定,這個正在對他示好的人一定不含任何其他目的,純純是因為發自心底的溫柔與善良。隨著時間流逝,需要趕尸匠的人越來越少,光做這一門行當難以支撐家族的開銷。他們和他,是站在統一戰線上的,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用有著共同的利益和敵人。
眼前的青年身形單薄,身上的衣飾凌亂,沾滿了血污,但裸露在外的皮膚白得透明,兩相印襯下并不顯得他邋遢,反而顯現出一種十分惹人憐愛的戰損的美感來。辦公室外,整座祠堂漆黑一片。秦非一把將鬼火拽到了身后。
秦非記得,在他上一場直播結算時,“解鎖新結局”和“整體劇情解鎖度”都有相對應的積分獎勵項。看著針頭后面戳出來的棉花,蕭霄瞬間驚出一身冷汗。
迷宮般的布局并非全無章法,而是存在著某種規律。背后,煙霧散落,三個追兵再次蠢蠢欲動。“可是,何必那么麻煩呢?”
畫像的身體,玩家們或多或少都偷偷打量過,只是那張臉沒有人敢看。
“原來你會說話呀。”秦非眉眼彎彎地笑道。
他忙不迭地站到了后面去。秦非垂眸道:“還記得進門前我說過的嗎?進入門內后,我們或許會回到過去的守陰村。”
終于有一天,蘭姆的家人們集體做出了一個決定。好端端的規則卻全是口口,這是什么意思?
聽說大多數都是在中高級副本中開展的。那是個短發青年,穿一身暗灰色的長袍,長袍不新不舊,看著倒有些像道袍的款式,年紀應該同秦非差不多大。
厚重的棺材蓋板將他的聲音死死擋住,逼仄的箱體中傳來細微的回聲。
直到影片結束前,鏡頭移動到了主人公的背后,原來那個鬼一直都坐在他的脖子上……
等到副本結束、進入結算空間以后,她要好好問一問12號,他對這個副本究竟掌握到了何種程度。
程松想過去看看,卻被人攔在了門口。相比于背對著女鬼的秦非,蕭霄收到的沖擊似乎還要更大一些。“呸呸呸,不要說不吉利的話!”
沒有什么比這句話更能吸引人的注意力了。直到走到他們家的大門口。
那只手就像是長時間浸泡在冰水中被泡發了似的,皮膚軟的不像話,滑膩膩的,摸起來就像是一條死魚。只是,或許是她對這具僵尸的身體還沒能完全熟練使用,她失手了。秦非沒有理會他。
三途翻了個白眼,實在懶得理他。尖銳的刀刃劃破頸部皮膚,溫熱的血液順著脖頸流下。輕而有規律的腳步聲沿著廂房一側響起。
分別是蕭霄所扮演的10號人格,以及14號人格艾拉。村長的頭腦閃過一陣暈眩。秦非走到那抬棺材旁邊,伸手探向棺蓋。
撒旦惡狠狠地瞪著面前的12號,這個該死的漂亮青年,實在是他見過最討厭的家伙了!
“嚯。”撒旦的臉色青紅紫綠。這家伙該不會馬上要去用刀割鬼火的耳朵了吧?!
最后10秒!他的手上握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連一絲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留給對方,就那樣朝著年輕男人那修長美麗、而又脆弱異常的脖頸處刺去。
作者感言
總之就是有點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