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先按兵不動,自行探索。
……
還真是有點不好意思說。
沒等秦非回答,蕭霄身旁的男人便搶先一步發了話。
秦非挑眉,沒想到他竟然和這群玩家意外撞了目的地。令人光是看著便覺得眼眶發疼。
明明小桑剛才也摸過這顆皮球的。倒是鬼火,聊著聊著就開始大倒苦水。
更何況——
面前的青年微笑著,禮貌而客氣地出聲詢問。2號就像魔怔了似的,身體抽搐,口吐白沫,像是完全不知道“識時務”三個字該怎么寫。“所以。”他抬眸望向對面,“你們是什么陣營?”
就只有靠一年一度的展示賽了。他張開五指胡亂在地上摸索,片刻過后,終于找到了那個剛才被他踢開的東西。又或許,這個車窗原本就留了道縫,那人只是倒霉坐在旁邊。
在1號看來, 2號當時明明是在追他和另兩個玩家,可12號一出現, 2號立刻轉變了目標。
這樣一來,白癡肯定就是他應該懺悔的罪了。
“啊——————”秦非只需要再往右邊走一段路,找到生門對應位置的那個祠堂大門,想必就可以逃離這個幻境。四層樓的高度一眨眼便走完。
……
不出意外的話,外面應該是有人的。可……
走廊一端,辦公室的門依舊敞開著。是這樣嗎?而不遠處,秦非卻陷入了一個比較尷尬的境地。
她眼含希冀地望向秦非。眾人的神色不由得凝重起來。見秦非用若有所思的眼神偷偷瞟著自己,程松主動開口道:“你有什么話想問我嗎?”
這副鬼樣,要想靠裝是很難裝出來的。
他們從之前開始就一直想去找秦非匯合,只是始終苦于沒有機會,秦非解救林業的整個過程全數落在了二人眼中。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用鋼管想必是應付不過去了。后趕來的玩家們臉色煞白地站在那里。導游神色呆滯。
……
抓鬼。
大家都是E級玩家,誰能有那么大的口氣,說自己可以一口氣接連不斷地弄死6個人、并擔保中途不發生任何意外?
這種澎湃大概可以類比為,一個人被他的死對頭強壓著打了很多年,內心積壓憤恨、逐漸變態。回想適才的奔跑過程,秦非意識到了一件事。一層則早已歡騰一片,氣氛異常熱烈, 幾乎已經脫離了一場普通直播的范疇, 倒像是在進行什么狂歡似的。
刀疤原本想要逃離大巴的原因之一就是對司機的恐懼,如今要讓他去問司機車往哪里開,是完全不可能的事。還有一些關于污染源,或是剛才他莫名進入的那個黑暗空間的事,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佐證,但秦非心中隱約感覺到,他不應該和系統交流這方面的問題。
12號房中再次安靜下來,秦非終于擁有了獨處的空間。可減去他們這七個人,前面居然也只剩下了七個人。但,“率先”攢夠24分的候選者,可以成為新的圣子。
眾人不再猶豫,沉默著邁步踏入紅門。來的竟是那個老頭。
路上人來人往,衣著打扮都并不光鮮, 整條街的色調看起來陰沉得不可思議, 偶爾有精致華麗些的車馬路過,全都行色匆匆,沒有片刻停留。
晚上徐陽舒不敢出去。他是第二天天剛亮的時候,玩家們還沒有回義莊的那段時間去的徐家祖宅。只有蕭霄,他是知道秦非是去消滅污染源了,心中隱約有了猜想。
蕭霄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咬著牙低聲咒罵:“草,這地方到底有什么鬼,老子san值刷刷地掉。”“怎么離開?”他眼巴巴地看著秦非。
分別是:雙馬尾小姑娘,平頭男和另一個年輕男玩家,以及那個奇怪的老頭。真是沒有最變態,只有更變態。
作者感言
木屋里的這張奧斯塔迪亞雪山地圖畫得很細致,聞人對于這方面似乎挺有研究,正在幫助隊員從地形上分析,走哪條路的風險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