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有一天,蘭姆的家人們集體做出了一個決定。程松的臉上劃過一抹困惑,似乎是不太明白,眼前這個瘦弱單薄、看起來沒有絲毫威懾力的青年,究竟是怎樣將這群人的心死死捆在他一人身上的。
秦非不難想象,假如那東西纏上自己的脖子,他會得到什么樣的下場。“拍馬屁是為了討好別人,討好npc……莫非他的天賦技能是攻略npc?npc對他的好感度高了,就可以幫他做事。”
“他發現了盲點!”
“第一種,雖然他指認對了,但其實這是個意外。”對于秦非而言,這是一場十分難得的安眠。
有人扶著大巴車的座椅跌跌撞撞向前方駕駛位走去:“司機!司機!停車!”總之,這個架是吵完了。
他們有他們自己的通關計劃。當那些碎片重構成新的畫面時,秦非儼然發現,他已經來到了幾年之后。
難道是他年紀大了,記性不行了?義莊另一側,刀疤和程松不知在商討些什么,不時將視線朝這邊掃來。秦非卻并沒有猶豫,畢竟,鬼嬰頭頂那被填滿了半截的進度條就是他最大的保障。
他說話看人時眉目下斂,聲音低沉,這是性格保守、內斂的表現。
這真的不能怪我啊朋友。且不說能否有去有回,光是這進入冥府的門路,活人就絕對摸不著。
……
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要用到電話了。秦非聞言一怔, 遲疑地低下頭去。
蕭霄點頭,上前試著擰了好幾下門,卻都沒擰開:“這門怎么擰不動?”
秦非不著痕跡地掃視著屋內。8號心煩意亂。而且這種倒頭就睡的作風,讓他想起了某個人……他偷偷瞄了一眼秦非。
秦非離開村長辦公室,順著走廊向前方走去。
但他剛才在外面遇到她時提示還不是這樣的。三途掩下眸底的深思,對秦非道:“謝謝你告訴我們這些。”
這家伙該不會馬上要去用刀割鬼火的耳朵了吧?!他雙手捧著那片殘破的衣角,密密麻麻的眼球寄居在青苔里,靜靜放置在他的掌心。
的確,來參加直播,當然是要做任務的,除了做任務他們也沒什么別事的可干。
門外空無一人。他思忖片刻點了點頭:“嗯。”
“看了那么多場直播,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地下室的常用入口原來在告解廳里的神父位置上。”
熟練異常。自從刀疤被程松收編以后,剩下那幾人便隱隱有了以談永為先的意思。為了保命,全部被他用來兌換成了能夠提升精神免疫和延緩SAN值下降的藥水。
囚房那邊環境的確臟亂,有些什么蟑螂老鼠虱子跳蚤之類的,好像也實屬正常……鬼火講得起勁,擺出一副“就讓我來考考你”的樣子。一是去王明明的臥室里再看看,或許能從王明明的私人物品,例如日記本一類的東西里,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老頭離開物業時還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也不知這一上午經歷了什么,現在整個人看起來都有幾分恍惚。“我沒死,我沒死……”實際上他已經大致猜到了。
鬼嬰搖頭晃腦地從領域里爬了出來。這是因為他覺得面前站著的,是一個足以與他相媲美的敵人。
學歷:博士(后),畢業于SU大學心理學系
眼前這個靈體渾身散發著的富貴金光,也是售價昂貴的裝飾品之一。隨著“叮咚”一聲響, 電梯抵達一樓,門緩緩打開。
此后許多年,守陰村的一切就真的在徐家銷聲匿跡了,那間放著舊書的儲藏室也被徐爺爺鎖了起來。秦非留意到那人開門的動作十分絲滑,他沒聽見任何類似于開鎖之類的聲音,可剛才他自己去試著按壓門把手時,這扇門分明鎖得緊緊的。正確率雖然達不到百分百,但大致能評判個方向出來。
秦非:“……”
秦非面不改色,微笑著回答:“我只是比較愛看柯南。”
秦非不動聲色地將眼皮掀開一條縫,看見修女望向自己的眼神充滿了憎惡。青年輕笑著,雙眼望向空中虛無的一點,仿佛他敬愛的主就在那邊,正笑望著他。還是說,整個村子都正在隨著時間流逝而不斷變化著?
不,不會是這樣。神父并不會放過這塊送到嘴邊的肉,他就像是一頭藏在黑暗中的野獸,驚擾得蘭姆日夜不得安寧。
作者感言
彌羊聽秦非說完, 當場就裂開了:“你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