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同】NPC休息室經(jīng)過特殊處理,存在感極低,在服務(wù)大廳中幾乎難以感知。彌羊朝著秦非勾了勾下巴:“你覺得,他怎么樣?”
陸立人和他的隊友是固定一起下的副本,今天早上他們進的第一個副本,就是一個紅色門背后的五人本。可他們根本不想過去啊!!開膛手杰克除了長得嚇人了點,和孔思明實際上沒什么嫌隙。
這個小秦不是剛從D級升上來嗎?為什么會有這么強的實力?玩家們不知道下水后等待著他們的會是什么,直接跳下去肯定是不行的。主從契約。
近了!鬼火重重嘆了口氣:“唉!活著可真難啊。”
同行的另一名玩家見狀,伸手想要去拉他,卻也被帶得失去了平衡。他挨著稻草坐了起來。
這算什么問題?再看信不信小爺把你眼珠子摳出來扔在地上!!“可他的六個隊友,全都死在了山洞里。”
“你們訂團餐憑什么不叫上我, 你們就是排擠我!就是排擠新人!”
這句話反而提醒了林業(yè)。但來的偏偏是秦非。怪物在身后伺機而動,不論心多么大的人都不可能不緊張,應(yīng)或自然也是一樣。
秦非身旁,余下三人均面色沉郁。他干脆利落地放棄抵抗,順著那股神秘力量,一路沖到了秦非面前。
彌羊一邊說一邊忍不住默默吞咽了一下,喉結(jié)上下滑動,咽喉深處傳來一股反胃的欲望。“這個NPC,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他邀請我們玩的是石頭剪刀布。”
黎明小隊的幾人一擁而上,動作十分利落,三下五除二便將雪地中那東西挖了出來。“連最低階的傀儡都能夠這樣控制自如。”“額……”這次阿惠也不知該說什么了。
老虎的頭套背后,一雙眼睛雪亮:“是斗獸棋!”
遲鈍的腦袋瓜終于靈光一閃,彌羊撲向那片雪地。
聞人黎明和秦非對視幾秒,認命地轉(zhuǎn)頭,并不打算在這一點上多做爭辯。
秦非仍安安靜靜地坐在那里。
自然是成功了。
反而是他們兩人——當然,秦非會這么覺得,不是因為他能找到正確的路。
他連頭也沒有再回過,對身后開膛手杰克的糟糕狀態(tài),自然也毫無知覺。“靠……靠!”果然,這一常識在副本中依舊生效。
被污染的文字下方,畫著一個巨大的骷髏圖標,頭骨上橫著兩支交疊在一起的骨頭,顯得有些滲人。
沒人有閑心發(fā)彈幕。
若不是秦非突然橫插一腳,將14號樓有問題揭穿了的話,就憑崔冉這一句話,那三個穿著保安制服的玩家就不得不下場來幫她說話了。
這種極熟稔的輕松話語,究竟為何會脫口而出?說不過別人就跑路。彌羊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黑色的豆豆眼比原先更圓了些,豎起大拇指:“6!”
雪山不可能找一個敵軍替自己馴化使徒,所以,作為被雪山選定的“教官”,秦非本人毫無疑問已然是一個合格的使徒了。刺頭瞇著眼看向薛驚奇身后的玩家,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似的。距離活動中心500米處的公共衛(wèi)生間門口。
但,此時此刻,每一個觀眾都無比想要靠得離畫面中那人更近一點。
有人露出不忍直視的表情,似乎覺得蝴蝶不應(yīng)該這樣對待一個上了年紀的大爺。【高級游戲房-寶田先生的雕塑(已損毀):好感度-19999%(寶田先生從未見過像你一樣令人討厭的家伙!如果可以,他真想將你%,///——:!!!)】
傀儡玩家像個木偶般,遲緩地開口。在那個五人本中,他們四對一,殺死了唯一的落單玩家,拿到了他的彩球。
在某一刻,他驚愕地意識到,他的弓箭似乎已經(jīng)沒有用武之地了。
假如他們像刁明說的的那樣,和開膛手杰克達成了同盟,現(xiàn)在后面那個小秦恐怕已經(jīng)變成了一具溫熱的尸體。這對秦非來說是一種極為罕見的體驗,秦非總是能夠從人各種細枝末節(jié)的反應(yīng)中,汲取到他們內(nèi)心深處想法。王明明的爸爸:“老婆,我覺得,兒子說的有道理。”
在以往的其他雪山副本中,因為清楚密林“一旦吞噬過玩家,就會放棄進攻”的規(guī)則,玩家在峽谷中也很容易產(chǎn)生同樣的聯(lián)想。看樣子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昨天晚上,豬人只公布了排名最末的玩家所持的彩球數(shù),而前50%,聽起來范圍好像很廣,可誰也不愿拿自己的腿去冒險。烏蒙一開始見到秦非時,看他瘦瘦的很單薄的樣子,只以為他是個漂亮花瓶,如今驟然意識到對面是個方方面面都能碾壓他的大佬,實在很難接受現(xiàn)實,嗷嗚一聲捂著臉去墻角自閉了。
作者感言
實不相瞞,秦非覺得有點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