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但很丟臉。可是迷宮里這么黑,磕磕碰碰難以避免。懷揣著這種不切實際的愿望,為了方便行動,3號在一小時前將走廊上的燈給關掉了。
他覺得有些惱火,甚至開始懷疑,12號莫不是自知這一波絕對逃不掉大家的審判,想在倒霉之前先羞辱他幾句,泄泄憤?“物理驅鬼,硬核降神!”讀到這里,秦非的臉色不由得一黑。
依舊不見血。
導游沒再管他,轉而給秦非指起了路。少年的音色中透露著明顯的不安:“可是我們已經打開了……”一行人再次來到商業街時,已經是上午8點多了,出來覓食的居民越來越多,各個餐飲店內全都熱火朝天。
當那些碎片重構成新的畫面時,秦非儼然發現,他已經來到了幾年之后。
以往的直播每每進行到這個環節,都會是最刺激血腥、值得一看的。他們完全可以利用游走的囚徒們,來對付其他那些心懷不軌的玩家。
不發一言,對周圍的動靜也漠不關心。死亡原因也很明晰:車禍,仇殺。
凌娜有些不忿,卻又不敢多說什么,只得默默移動腳步向秦非靠了靠。秦非驀地轉身,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向房子的大門,百忙之中還順手拽上了距離他最近的蕭霄。0號望著蕭霄,咧開嘴低語道:
祂輕輕蹙起眉,似乎在為自己不夠精準的表述而感到困擾:“…我會不會說得太抽象了?”秦非搖搖頭:“那可不見得,這些怪物對玩家的傷害還是實打實的,不信的話。”大大的落地窗前綴著兩幕米白色的窗簾,墻面潔凈得幾乎能反光,木質地板也纖塵不染。
“這間房里關著的是誰?”秦非問神父。“你為什么要這樣做?”“請問我們究竟應該如何做,才能贏得主的歡心呢?”
怎么……怎么回事,秦大佬是不見了嗎?
門外傳來的叫聲短暫又急促,若說是因為被某種東西追趕而發出的卻又不太像,相比較而言,倒像是看見了什么令人驚恐又愕然的東西。雖說仍舊沒什么血色,卻也和方才那般死人模樣大相徑庭。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阿門。四只眼睛頓時齊刷刷地瞪向秦非:“你說什么?!”實木棺蓋發出悶響,驚得門口圍觀的其他玩家齊齊一凜。
“我有個事,想拜托你幫一下忙。”
蕭霄尷尬地一把捂住。“你們不是以前看過這個本嗎,既然這人是個npc,那他以前出現過沒?”
緊接著他便看見,面前那人手腕一翻,下一刻,他的掌心中忽然憑空出現一根約有成人小臂粗的空心鋼管。玩家們立即點起頭來。說是監獄還差不多。
空中懸掛著一輪滿月,極大極圓,顏色猩紅刺目,月光散落,為整座村子染上了一層血色。
秦非光明正大地偷聽了半天,卻發現自己聽不太明白。青年勁瘦的腰身上多出兩道深可見骨的血痕,傷口處皮肉崩裂外翻,簡直可以說是慘不忍睹。
小蕭不以為意。3號。
說著,黛拉修女轉過身來,不假思索地也送了蕭霄一電棍。“我們還會再見。”
說起來,大家對那人都有印象,就是第一天來的路上在公交車上近距離接觸了司機,然后被嚇破膽的壯漢。
秦非卻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不用。”
然而就在幾秒鐘后, 隨著直播畫面的變化, 所有觀眾都露出了同樣的愕然表情:
這種自己入土以后就成天想著帶走其他人的家伙……蕭霄只能祈禱,希望他的親戚當中千萬別有這樣的人。薛驚奇并不敢因為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比他年輕了好幾十歲的少年而對他抱有絲毫懈怠。說著他順手就要去擰酒瓶蓋兒。
秦非不解地眨眨眼睛。
“啊——!!!”隨著程松的回答,秦非心中最后一絲僥幸也隨之落空了:“第七天早上,你們已經失蹤了整整兩天。”
他們只要聽明白秦非想讓他們干什么就行了。秦非不跑當然是有原因的。
也就是說,現在應該剛過下午1點不久。
破舊,這是這座祠堂給人的第一印象。
最靠外的是一間雜物室,門鎖著。反正也是一群菜雞主播玩垃圾副本,有什么好認真看的!他們耽誤了時間,祭祀失敗了。
作者感言
會不會是就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