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教堂?蕭霄人都僵住了,他覺得自己的臉部肌肉現(xiàn)在比僵尸的更僵硬。一個動不動就被刺激的暴跳如雷的家伙,還能蠱惑得了誰呢?
但蕭霄現(xiàn)在很聽秦非的話,聽話到了一種近乎盲目的程度。一句話,將刀疤放在了全車所有人的對立面。突然之間,蕭霄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匆忙將手中的圣經(jīng)翻開,食指在紙面上滑動,最后停在了一行字上。
蕭霄打了個哆嗦,往秦非身邊蹭了幾步。
“咔噠。”一聲,在又一次巨大的撞擊力下,棺蓋裂開一道縫隙。
“血修女,很可怕,你們不會愿意見到她們。”
秦非很愿意在能辦到的最大程度上滿足他們的需求。
“祂”這個字眼,從來都是用來形容非人類的。“對呀,那個第3條規(guī)則不是寫了嗎?不要靠近■■,應(yīng)該指的就是不要靠近墻壁吧。”
在向前的過程中,他的腳不知踢到了什么,發(fā)出一聲短暫的悶響。
蘭姆一愣。而他這樣說, 就是故意想讓秦非成為眾矢之的,利用壓力逼迫秦非說出一些新的信息。
“剛剛走廊上有出現(xiàn)別的東西?”
說著,秦非的目光掃過不遠處的墻面。“楊柳樹,哪里有楊柳樹?”第二個——秦非的呼吸一窒。
喜怒無常。
秦非攤手:“我也不清楚。”心里驀地一咯噔,青年神態(tài)僵硬地緩緩扭頭。怪不得他沒法在這里打開直播面板。
秦非不說話的樣子看上去高深莫測,蕭霄越發(fā)堅信他是個不愿透露身份的大佬。
秦非:?
空氣中似乎傳來了一聲聲壓抑不住的呼吸聲。
它的神色緊繃,口中不斷喃喃道:“完了!完了完了,怎么會是這個副本……主播死定了啊……”表里世界翻轉(zhuǎn)的時候,蕭霄原本正縮在房間里睡大覺。但,那和卡特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室內(nèi)恢復(fù)安靜,秦非一個人躺在房間里,盯著天花板出神。自家的傳承被外人拿到了,他一點愧疚自責的表現(xiàn)都沒有,雖然他看起來滿心滿眼都是遺憾,但秦非已然從他的眼神中讀懂了這份遺憾的具體內(nèi)容:他雖然已經(jīng)是E級主播,但由于天賦技能特殊的緣故,從很早開始就一直被公會嚴密地保護著。
看看那些排行榜上有名的大佬,一個個名字多炫酷。秦非:???下午時他曾特別留意過,自從14號玩家回到臥室以后,其他所有的圣嬰也全都回到了臥室休息。
她一邊喃喃自語,一邊轉(zhuǎn)身回了臥室內(nèi)。不過。無論是從秦非的上一場直播追過來的老粉絲, 還是半路見E級大廳人多過來湊熱鬧的觀眾。
在這期間,女鬼一直粘在他的身旁,一會兒左摸摸一會兒右摸摸。反而像是那種黑童話里誘惑孩子走進糖果屋,然后在深夜將他們一口吃掉的邪惡巫師。木門背后是一條走廊。
祂知道秦非過來是為了殺他。他雖然才進規(guī)則世界沒多久,但好歹也在中心城里混了一個月,彌羊這個名字,高低還是聽過幾耳朵。
鬼火和三途也是這樣想的。撒旦被打斷,瞬間啞了聲。下一刻,木門無風而動。
秦非沒有手表,也沒有手機,但他對每一秒鐘時間的流逝都有著異常清晰的感知。這足以證明,在里世界以表人格狀態(tài)直接死亡,里人格也會跟著一起消解。這么長的時間,走完兩面墻都已經(jīng)綽綽有余了。
他們甚至連宋天不見的消息都沒有告訴其他人!直播進行至此,秦非總算是將24名圣嬰的里外人格、及表里世界翻轉(zhuǎn)的全部關(guān)系捋清了。
鬼火提出的問題,也是他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想要問的。
記憶畫面在這一刻崩壞瓦解。不過現(xiàn)在好了。自家的傳承被外人拿到了,他一點愧疚自責的表現(xiàn)都沒有,雖然他看起來滿心滿眼都是遺憾,但秦非已然從他的眼神中讀懂了這份遺憾的具體內(nèi)容:
這間房的大門開了一條縫。所有人,無論是老玩家還是新手,都已經(jīng)在心中認定:此時此刻,他正在有一搭沒一搭地玩著鬼嬰帽子后面的毛絨球。
鬼嬰又換了一身新的毛絨衣服,在暗火寬大的會議桌上爬來爬去,屋內(nèi)其他人都對它視若無睹, 并未發(fā)現(xiàn)它的存在。“砰!!”
她像拖一頭死豬一樣,手腳無比麻利地將任平的尸體拖進店里,又端出一盆水來將地上的血跡沖散。兩人在水吧旁邊坐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
作者感言
規(guī)則世界里的副本雖然多種多樣,但靈異本起碼占據(jù)80%,“道士”這兩個字,光是聽上去都能給人滿滿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