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讓里世界一直存在,就必須做到圣嬰不減員。2號自從身上沾了血后就有點失控,如今受刺激之下更是大聲喊叫起來:“憑什么抓我?你們憑什么抓我?快把我放開!”
直播大廳中喧嚷聲四起。剩下三人一個先上,另外兩個提前埋伏好偷襲。“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獨享這把鑰匙,要不然會引起眾怒,所以就想了這么個釜底抽薪的辦法。”
“我們昨天在禮堂里見過的那個是不是就是村長?”“重金求一個npc非禮主播!”潮水般的彈幕瞬間將秦非面前的空氣占滿。
聲音洪亮,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嗚嗚嗚、哇——你們藏到哪里去了啊……”6號人都傻了:“修女……”林業還沒緩過來,捂著嘴要吐不吐:“有個白方的玩家指認出了一個鬼,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接下來他馬上就死了。”
反倒越聽越像是兩股勢力。
“今天晚上你想吃什么?我出去買。”他試圖將話題拉回正常范疇內。秦非不知道,他看到的這些究竟是真實存在過的,還是僅僅只是鏡花水月。
蕭霄愣了一下:“蛤?”臥槽臥槽臥槽臥槽……之后發生的一切,真的會如剛才那位觀眾所說的那樣嗎?
一支隊伍中的人并不是越多越好的。“咚——”
他這個狀態,看起來實在有些不太對。
看見自己很害怕,但還是揮著書包沖了上去;孫守義驚疑不定的望著秦非:“……咱們還要去找楊柳枝嗎。”“你出去是有什么一定要辦的事嗎?”他問。
發覺自己在做無用功,手重新回到秦非面前,又開始比劃。有人按兵不動,靜靜觀察著情況,也有人已經伸手,抓向銀杯或是刀叉。
秦非:“……”怎么他一副無顏再見江東父老的樣子?三途和鬼火聽見這話,同時不動聲色地嘴角發抽。
秦非大半個身子都探在窗口外面,一把抓住蕭霄的手腕,將他拽進了徐家的小樓中。
秦非竟然完全沒有要掩飾自己罪行的意圖,他甚至大言不慚的將一切都說了出來。那種整個人瀕臨混亂崩潰的解離感,只有真正接觸過這類人的玩家才能分辨得出來。
秦非應了一聲,看似隨意地轉身走向距離最近的店家:“那就這里吧。”女鬼:“……”
每一個觀眾都會在直播結束后化為秦非的積分,化為他下一場直播中出其不易刺向敵人的武器。假如沒有出現死亡。“你們……”
秦非不動聲色地瞇了瞇眼,幾乎在瞬息之間便確定了一件事。嘶啞的話音落下,秦非的臉頓時黑了三分。
秦非并不擔心女鬼會因為被他惹急了,就直接不管不顧致他于死地。蕭霄遲疑著看了秦非一眼。
義莊內,一切依舊與眾人離開時一模一樣。他和那家人說,趕尸這種事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做的,他得先回老家去拿點東西。其他玩家束手束腳地窩在門邊。倒不是他們不想坐,實在是屋子里完全沒有落腳的地方,老人也不在意,看都不看他們一眼。
那七個玩家尖叫著沖進義莊內,與此同時,外頭的情景終于清晰地展露于院內人的眼簾之中。反正這段路上不會遇到別的阻礙,秦非索性雙眼放空,走出了一種超然于世外的架勢來。
他走出囚室,從口袋里掏出鑰匙,打開了走廊盡頭的一扇門。倒計時僅剩最后幾十秒,勝利看似近在眼前。
聽見寶貝兒子問話,她緩慢地扭過頭來:
秦非沒有將自己在地牢里和0號做的交易完整地告訴鬼火和三途。這一聽就是條重要線索。
然后用眼睛掃了掃鬼火,又掃了掃教堂角落,一個身量高調、神色冷峻的年輕女人。
秦非看了一圈,包括他自己和那兩個鼻青臉腫的人在內,這里一共有二十四個人。而且幼兒園里可能還藏有別的任務。
主播那張清俊的臉上似乎閃過了一抹思索。他說。廂房大門上掛著生銹的銅質大鎖,玩家們的活動范圍只在小小的院子里,目光所及的兩排紫黑棺材看得人渾身直冒冷意。
秦非皺眉:“離開,去哪里?”原本尚算開闊的房間在這一瞬間變得格外擁擠起來,兩具僵尸揮舞著長而尖銳的指甲,向著玩家們猛沖過來!“再堅持一下!”
蕭霄心臟狂跳,他怔怔地望著門外的走廊,結結巴巴地開口道:“大佬、你、你怎么知道……”看鬼火這個傻樣,肯定是被對方捏住了什么把柄。
他忍不住去瞄秦非。“我是……鬼?”
眾人這才發現,義莊門口,不知何時竟也被掛上了紅色的紙錢串。秦非緩步從拐角的陰影處走了出來。
作者感言
這次他學聰明了,選擇了相信自己那堪稱虛無縹緲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