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中,2號玩家已經(jīng)徹底融化成了一灘血水。蕭霄愣了一下:“蛤?”
秦非靜靜看著刀疤上前,眸中閃過一抹思索。新人渾身一顫,面露不忍,強迫自己移開了視線。
這是個不存在的嬰兒。那些西方電影里好像的確都是這么演的。蕭霄完全沒有回避,直愣愣地回視過來。
為了實行他們早就制定好的計劃,三途姐推了他一把,獨自將那群人堵在了后面。炒肝店的上菜速度很快,四人落座后還沒來得及說上幾句話,老板娘已經(jīng)端著托盤過來了。
很可能就是有鬼。
這樁樁件件的詭事像是一張密密編織的大網(wǎng),將所有人包裹其中。
與此同時,她頭頂?shù)暮酶卸葪l數(shù)值正在飛一般瘋狂上漲。
雖然對方只是一只手, 完全沒地方長嘴和聲帶, 但不知為何,秦非竟然覺得鬼手, 似乎可能也許是…冷笑了一下。這副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壯漢臉色青白,大口喘著粗氣,儼然恐懼到了極致。
如果現(xiàn)在朝那個方向走,能看到的只是一堵墻而已。
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救救我……
遠處那人就像是能看透秦非在想些什么似的,在他產(chǎn)生這樣的念頭之后,那個蘭姆微微頷首,眉宇之間帶出些許歉意:蕭霄顯然又開始犯傻,一旁的三途聞言卻若有所思。
他們不符合他的篩選條件。
【本輪任務(wù):找到安安老師的哨子】還是……鬼怪?
蕭霄一怔:“你怎么看出來的?”
他站起身來,將妝扮完成的鬼嬰舉到半空中,就著窗外明亮的光線查看著自己作品:新人玩家們紛紛低著頭裝鵪鶉,幾名老玩家卻已經(jīng)在片刻之間做出了抉擇。蕭霄簡直有些看不下去了。
鬼火:“6。”不知不覺間已被觀眾們奉為一代舔王的秦非沒有令人失望。1號、2號和4號,這三個被秦非懺悔過的玩家一個也沒能逃掉,每人都被扣了一分。
與此同時,幾人頭頂,一抹絢爛的金光閃過。
秦非的反應(yīng)很快。
秦非抬手指了指門。然后他突然抬起手來。下一秒,就在眾目睽睽之下,門緩緩向兩側(cè)打開。
在祠堂搖曳的油燈與燭火映照間,他似乎的確看見,有什么東西從外面進來了。……
他像是這片黑暗空間的主宰,看向秦非時不需要靠近。蕭霄補充:“這輛車上基本都是新人。”這不難看出來。人總是有從眾心理的,靈體也不例外。
什么情況,系統(tǒng)這是在傳送道具書的時候,把抱著書的鬼嬰一起給傳過來了嗎?
“你、你……”
可他和導(dǎo)游叭叭了一整個下午,嗓子都快要冒煙,這見鬼的村子里連水也沒地方喝一口,到現(xiàn)在大家還餓著肚子,秦非完全沒興趣廢力去念紙條上的長篇大論。
你無法逃過祂的注視。
三人站在一地殘破的木板前面面相覷。
林業(yè)想了想,轉(zhuǎn)身去和柜臺里的老板娘搭訕。
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了同一個事實。看守所?
偏偏其他玩家并不認識秦非。
作者感言
彌羊又咬了一塊蜜瓜,這蜜瓜很甜,汁水沁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