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頓時閉上了嘴。林業望向凌娜,凌娜望向蕭霄,蕭霄望向孫守義。
反正,肯定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就是了。“好吧。”
鬼火搓搓手,剛想把方才薛驚奇的推論告訴秦非,面前穿著校服的青年卻比他更先一步開了口。紅色的門,規則嚴令禁止玩家入內。程松也就罷了。
再仔細想,卻又怎么都想不起來了。神父嘆了口氣。
她斜斜睨了秦非一眼,修長的五指下意識地虛空做了個抓握的動作:“這個你應該比我清楚。”“但是——”
他逃不掉了!頂多10秒。她眼中的紅血絲越來越多, 匯聚在一起,沁成一股鮮血順著臉頰流淌下來。
或許,這和鬼女所說的,秦非身上帶有的“祂”的氣息有關聯。從他昨天傍晚回義莊到現在,導游一次都沒出現。
秦非:“嗯。”徐陽舒的爺爺帶著一家老小舉家搬遷,拋棄了家中絕學,心中有愧。
這次秦非沒有立即去D區辦理入住,而是和蕭霄一起回到了他們在E區租的房子里。
聽蕭霄低聲說完心中的憂慮,青年無所謂地笑了笑,神情十分放松:“我倒是覺得,他應該不是那種沒事找事的人。”“寶貝,怎么一個人呆在這里呀?你的爸爸媽媽呢?”導游眼中閃過一絲迷茫。
僵尸只要沒有發生尸變,必然是不會自己動的,趕路時全程得需趕尸人搖動銅鈴作為牽引才行。其中一具女尸見狀,甚至笑了一下,張開口,用她并不怎么靈活的嘴巴說出了一句話:“別這么緊張嘛。”
那人回頭望向村長,手指顫抖,指著秦非的脖子。
畢竟,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大公會,負面小道消息傳多了,對公會形象不好。秦非點了點頭。
……還好。秦非一面走一面打量著道路兩旁的屋子,不出意外地在每一間房屋門口都看見了白色的紙錢串。崔冉笑意加深,拍了拍宋天的手:“別慌,把剛才發生的事仔仔細細和大家說一下。”
在這場直播的最開始,他一個人直播間里的觀眾就比其他所有人加起來再乘以十倍還要多。蕭霄是誰?像是在質疑這條新電話線是不是秦非自己變出來,用來糊弄大家的。
冥冥之中,眾人仿佛能夠覺察到,有什么東西正蟄伏在這扇大門背后,伺機而動。
不管在外面的世界是做什么的,進入規則世界以后,實力才是最重要的。一秒,程松的臉上劃過一抹困惑,似乎是不太明白,眼前這個瘦弱單薄、看起來沒有絲毫威懾力的青年,究竟是怎樣將這群人的心死死捆在他一人身上的。
祭臺下,村長沙啞蒼老的聲音傳來,嗓音中藏著隱隱的期待。秦非嘖嘖稱奇。村長瞥了一眼幾人身后。
秦非想起他房間鏡子中的撒旦。秦非只能賭一賭他為數不多的運氣,看屋子里有沒有別的出路。絕對。
說著她的表情變得有些怪異:“你說要找修女修告解廳的,成功了嗎?”——就跟他們現在對這個叫小秦的主播所做的一模一樣。他甚至聽到自己耳畔回響起一陣陣急促的心跳聲,“咚咚!”“咚咚!”,就像游戲里的角色瀕死前的系統提示音。
不可能啊, 他明明找了人盯著的……他可不是徐陽舒這種招搖撞騙的騙子,他從小就拜了正統的師門,長大后上了道教學院,本碩連讀,一畢業就有研究生學歷。
他順著血跡一寸寸按壓著,直到觸碰到某個位置,動作驀地一頓。大半天沒有吃東西,秦非早已餓的前胸貼后背,再加上昨晚運動過量又失血過多,現在整個人都有種低血糖的眩暈感。
秦非某處一緊,頭皮都快要炸開了,滿腦子里就只有這一個念頭。像是一條毒蛇,在捕捉到獵物后肆意把玩。一寸一寸,向著玩家們聚集的地方蔓延過來。
正對著床鋪的墻壁上懸掛著一塊絨面的黑色布簾,面料精美,隱隱透出漂亮的暗紋。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們幫忙。”
沒有人愿意在拼了七天命之后,卻折在這最后兩分鐘里,每個人都像是被打足了雞血般,
從門打開的那一刻開始,光幕上直播的就又是全新的、從沒有玩家探索到過的內容了。
他說話時看向面前兩人的頭頂。那顯然是一大群玩家,因為秦非在人群中看見了不止一個熟面孔。這面鏡子,看似明晃晃地掛在那里,但要想參透其中隱藏的奧秘卻絕非那么輕易。
“真的好期待呀……”
“怎么辦?”蕭霄比劃著問道。事到如今已經很明白了,這座祠堂里的“路”有問題。可能是障眼法,也可能是有傳送陣之類的東西,總之,人在里面走著走著就會被弄到另外的地方去。
作者感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