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別走啊!12號什么也沒做啊!”“為什么又要回去幼兒園啊?”
美容、植發、家政上門……秦非的目光從一張張廣告上略過, 最后停在了一張貼在電梯角落的公告單上。蕭霄雖然腦袋不好使了一點,但好歹沒有影響到身體機能,見秦非有了動作,立即閃身跟上。即使擁有著同樣的軀殼,秦非依舊很難將他們二者聯系起來。
靈體一臉激動。
想起導游告誡過的“不能直視神像的眼睛”,秦非飛速閉眼。村長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想起導游告誡過的“不能直視神像的眼睛”,秦非飛速閉眼。
孫守義皺眉道:“你沒有用樹枝拍打自己?”然而,下一秒,王明明的媽媽說出了一句完全出乎它意料的臺詞。他將那舊書打包帶走,除了自己閑來無事可以翻看以外,若是遇到有緣人,還可以賣給人家。
可當他親自走到沙坑邊,這才發現,不是這個小女孩的問題。他正欲說些什么,義莊門口卻忽然傳來陣陣驚聲慘叫,打斷了尚未開口的話。徐陽舒:“……&……%%%”
廣播聲被強烈的電磁干擾打斷,刺耳的電流聲令蕭霄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齊齊離家出走,秦非卻無動于衷。
宋天不解:“什么?”
D級直播大廳內,觀眾們正為著秦非的每一步而牽動心神。這個人都可以做出穿著神父的衣裳、藏在告解廳里騙人告解分這種壞事了,隨便撒幾句謊那還不是信手拈來?孫守義和徐陽舒站在秦非前面的那個墻角。
卻儼然是將這突如其來的一出算在了凌娜頭上。但三途就是從里面聽出了一種言外之意。
蕭霄掃了告解廳一圈,沒找到什么合適的東西,于是將修女發給他的圣經和掛墜拿出來抱在了手上。林業抿著唇,有些難以啟齒的樣子:“那兩個人……”
原來那節人骨哨子是這么用的。
……你媽的,是不是看勞資好欺負。三人站在一地殘破的木板前面面相覷。
心臟跳得發緊,肺部緊繃到快要爆炸,秦非緊咬牙關望著天空中懸浮的巨大倒計時——“艸,這是不是有問題?我還從來沒看見湘西本的導游搭理過玩家,你們呢?”“只需要保持心靈的潔凈,榮光終會降臨。”
“你為什么要這樣做?”囚室中的床鋪褥子都灰不拉嘰的,也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身上的汗漬和血液。老板娘掀開眼皮,見對面站著的是個比剛才的學生看起來年紀還要小的小男生,原本并不太想理會,卻被那聲姐姐叫得不由自主開了口。
紙條上有字,不知是英語還是拉丁文,非常潦草,秦非完全難以辨認。
其實秦非不清楚狼人社區的活動中心在哪。
會不會是就是它?“這你就不懂了吧,嘿嘿……一看就是個剛剛才過來看熱鬧的。”有靈體發出神秘莫測的笑聲。
幾個原本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新手玩家,見到如今這副局面,也不知還該不該繼續再跟下去了,腳步踟躕的站在那里。“有人來了!”
“甚至有一次,他成功操了一個S級玩家。直到現在,那個S級玩家依舊是他手中最鋒利的一把刀。”“11號剛才向6號投誠的舉動被其他人看見,肯定還會有人心動,和他們統一戰線。”三途道。
其實蕭霄還是有點害怕:“你說他們既然在E區有關系,在D區會不會也有關系啊?”“今晚九點,守陰村村祭將正式開始,期間,熱情淳樸的村民將為大家帶來原汁原味的湘西趕尸表演。”
“你呢?你的陣營是什么?”崔冉抿了抿唇,還想繼續套話,笑容滿面地看向自己面前那個雙馬尾。在這扭曲變形的祠堂中跑了這么久,秦非隱約意識到,這里的格局似乎有點不太對。
然后她開口:“請你離我遠一點。”
“還要嗎?”秦非盡心盡責地關懷道。就說明不是那樣。想來徐家在沒落之前也當過很長一段日子的大戶人家,秦非隨便在一樓找了把椅子,竟就是實打實的黃花梨木。
現在,白方那邊一定會有人想搶占信息差的先機,盡快拿到最容易拿的分數。觀眾們知道玩家走這一趟會無功而返,是因為他們有上帝視角。青年上下唇瓣相碰,輕飄飄地說出了十分殺人誅心的話: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人在做夢,即使做夢時身處的環境與現實一模一樣,但只要是在夢境中,依舊總會有種與周遭格格不入的感覺。鬼火被秦非說得慚愧萬分。他的腦海中浮現起昨天下午和剛才,十幾個人在休息區中翻箱倒柜,撅著屁股找鑰匙的畫面。
蕭霄咬著下唇。
凌娜很看不慣談永既要貪生怕死又要白嫖信息的行為,毫不掩飾地翻了個白眼。
鬼火在心里一整個可云摸臉.gif,他明明可以確定,自己從醒來以后連一個眼神都沒給過三途姐啊!顯而易見,在這支玩家隊伍中,已經有人被神像盯上了。
可秦非剛才跨入門內,底下卻分明是一片虛無,像是一腳踏空便會直直墜落下去似的。
作者感言
當那些碎片重構成新的畫面時,秦非儼然發現,他已經來到了幾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