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這樣嗎?萬一他們死了,連累秦非也死了怎么辦?
秦非點頭,神色輕松:“當然。”
然后,就在下一瞬,像是一縷晨曦穿透云層劃破長夜,轉機突然出現。
蕭霄是誰?
【死去多年的鬼女:好感度8%(對方覺得你的長相非常好看,勉強愿意聽你說幾句話)】
“七,村中沒有活著的死者。若您遇到活著的死者,請及時回到義莊,進入房間內就寢,充足的休息可以保持大腦清晰。”村民們請來了大師,聽完整個事件的始末,大師縱觀全村風水,說了這樣一句話:
“咚——”秦非長長出了口氣。
“請等一下。”“焯!主播逃命的樣子怎么這么讓人浮想聯翩??”
“怎么……了?”導游僵硬地彎了彎嘴角,露出一個比僵尸還要難看的笑容。看, 那干凈剔透的瞳孔,那雋秀文雅的氣質。他忍不住去瞄秦非。
看守們揮舞著電棍,氣勢洶洶地警告著眾人。
秦非眸底閃過一絲了然。秦非面不改色地將舊電話線拔下,把新的電話線插了上去,然后拿起聽筒,按下了外放鍵。
蘭姆和女人正在交談著什么。
他仍舊穿著那身大家已經非常眼熟的藍白色校服外套,身上卻多了個圍裙,腳下踩著一雙膠鞋,戴著手套的手上拎著花鏟和桶。那種帶著金屬卡頓的機械聲,光是聽在耳中,都令人骨縫隱隱作痛。
果然!天要亡我。剛才場面太過混亂,其他人竟都沒有發現他。
說實話,三途并不知道他們現在該怎么辦才好。
徹底瘋狂!秦非看著眼前的一幕,沉默了一下,十分順從地主動放棄掙扎,順著那股力一步步重返原位。
他以一種極其滲人的語氣說道:“誰,想當下一個呢?”“這么犄角旮旯的入口都能被主播扒拉出來,他也真是厲害。”
能夠致使秦非達到現有成績的最核心的因素,還是他的玩法本身。既然程松是獵頭玩家,直播經驗肯定比其他所有人都要豐富,有程松這樣一個玩家做隊友,表面來看的確不錯,但,萬一他起了什么歪心思……看見自己很害怕,但還是揮著書包沖了上去;
目前為止玩家們只掌握了這個副本最基礎的信息,連具體的背景都沒有完全摸清,還是保守一些更為穩妥。雖然直播才剛開始,但他的直播間里已經有了非常多人,并且數量正在以一種十分恐怖的趨勢猛烈上漲。
將這七處封住,就能徹底將人的生氣隱匿在軀殼之內,而不外泄。在這一刻,徐陽舒心底突然難以自抑地涌起一個念頭:他無比確切地斷定,這個正在對他示好的人一定不含任何其他目的,純純是因為發自心底的溫柔與善良。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但20個人并不足以將整個建筑群全部包圍起來。
而光幕正中,蕭霄也的確不負眾望,憑借自己高超的長跑技巧左沖右突,竟真的一路躲閃著來到了徐家老宅的門前。
“你他媽說什么??”談永簡直難以置信,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確信他沒有聽錯,又抬頭直勾勾瞪著秦非。而秦非則在修女的身影消失后,立馬打開了蕭霄所在的囚室的門。
距離比較遠,秦非聽不太分明,但從越來越大的音量中能夠判斷出,應該是有人正在向這邊跑。他就像是一臺人形打印機,將腦海中的畫面一分一毫地復寫。
“不出意外的話,我當時看見的應該不完全是虛擬的幻境,而是守陰村幾十年前曾經真實發生過的事。”秦非總結道。很奇怪,明明被秦非忽悠得團團轉,可看他如此坦蕩地點頭稱是,三途心中依舊不由自主地涌起一陣“這個人可以相信”的念頭。社區里的居民應該是都回家躲陰涼去了。
秦非就這樣在1號恨不得殺人的目送下,腳步輕快地回了自己的房間。“真是很抱歉,對于他的死,我也很遺憾。可是我能有什么辦法呢?人生嘛,總是這么無常,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一個先來。”
是蕭霄。秦非眸底閃過一絲了然。
一路上秦非幾次看見有玩家神色不善又警惕地四下張望,顯然那目光不止秦非自己感受到了。秦非沒有著急進告解廳,而是趁著四下無人,沿著教堂的內墻轉了一圈。蕭霄還想說什么,剛張開嘴,卻又默默地閉上。
但上次進入圣嬰院后,卻只有兩個人成功離開了。
E級主播數量多如牛毛,調度大廳每天都擁擠到人爆滿,就這樣,他居然還能和結了梁子的人隨機到同一個副本里???
作者感言
眼看頭頂的太陽越升越高,秦非揮手同林業三人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