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可以說話,視線也被棺壁所限,秦非百無聊賴,睜眼看向天空。他沒有多留意,經過幾人身邊時隨意一瞥,卻驀地頓住了腳步。她像拖一頭死豬一樣,手腳無比麻利地將任平的尸體拖進店里,又端出一盆水來將地上的血跡沖散。
現在繼續討論這個已然無益,秦非沒興趣多聊,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他們去做。
持續不斷的老婆、
“……”
他喜歡傷人,刀子捅進皮肉的感覺令人著迷,而秦非這樣的小白臉往往是刀疤最熱衷的狩獵對象。林業用手肘撥開前面幾人,硬是湊到秦非身前:“王明明,你現在準備去做什么?”?
系統的臭不要臉過于令人震驚,就連光幕背后的觀眾們都忍不住議論紛紛。從一月到六月,守陰村每月都有人死去。
即使王明明不在家的時候,他們也在不停地思念兒子,一思念還把好感度思念得更高。那滿地的尸鬼也隨之一并消失不見了,荒蕪的亂葬崗空無一物,只余遍地碎石翻滾。可,一旦秦非進屋。
“你猜?”秦非給了一個似是而非的答案,似笑非笑地回望過去,“總之,我相信應該比你高。”
秦非直覺這其中還有其他問題,村民不可能同意這種每年都要死人、刀子不知何時就會落到自己頭上來的提案。
秦非輕咳了一聲,微微瞇起眼。
這副菜雞的樣子,真是給公會丟人啊!
無論是8號、3號還是擁有著蘭姆模樣的污染源,都與秦非平日接觸的普通人一模一樣。
與8號手中小巧靈活匕首截然相反,一塊比他的臉還要巨大的板磚迎面直呼而來!不,不會是這樣。
村長卻好像并不想走:“不請我進去坐坐?”頭頂,天色隱約發暗。
他向兩側扯了扯嘴角:“呵呵,不要開玩笑了,下午你的同伴來這里找過我,說他們和你走散了。”
就,也不錯?
就在他說完那番話之后,義莊中的眾人竟就那樣安靜了下來,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動。在蕭霄還沒有意識到危險來臨的時候,教堂忽然地動山搖!
可秦非的臉皮在必要的時候,可以變成無敵厚:“但我沒有做出任何在主觀意愿上拐帶NPC的舉措。”
身受重傷也阻止不了秦非頭上劃下三道黑線。
這話題轉變的生硬卻十分有效, 鬼火忍不住開口追問道:“什么東西?”凌娜扯了扯蕭霄的袖子:“別太著急。”他的目光向走廊右側盡頭飄去。
鬼女已經沒心思再折騰秦非了,她和她的手徹底杠上,手腕翻轉, 以一種令人難以置信的角度扭曲著。熬一熬,就過去了!這一點并不難看出,除了秦非以外,其他幾名老玩家也都意識到了。
以前來徐宅的那些主播,基本上都在一樓就被鬼魂勸退了,就算有人裝著膽子來到二樓,也進不了這扇門。秦非:耳朵疼。“用在你的身上,一定非常有意思。”
孫守義上前兩步,抬手推動義莊大門:“先進去再說吧。”不知過了多久,棺材里的溫度一點點回暖。秦非收下地圖,禮貌地道謝。
結合他們在村子里收集到的線索來看,守陰村村祭需要至少6名玩家作為祭品。“徐家有一個后人,告訴了我一件事。”
其實他有些摸不清狀況。孫守義上前兩步,抬手推動義莊大門:“先進去再說吧。”
而身為話題主角的秦非卻一路都很沉默。新人大佬真牛逼,前途無量,我來參觀一下、直播大廳中掀起層層疊疊的聲浪, 沒有人明白秦非究竟想做什么。
比起前天祠堂里的那扇, 眼前這扇門的顏色更深,正面看去分明只是一扇再普通不過的木門,可背后卻宛若用鮮血涂就, 經過經年累月的無人問津后,化作一團令人作嘔的黑紅色。這個NPC居然是玩家假扮的啊!!!“靠我真服了,怎么這個副本里的npc都格外偏愛厚臉皮嗎!”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開彈幕了!”
雖然聽起來很飄渺,但總也算式能自圓其說。
最最主要的是,當他拿起刀抹人脖子時,甚至產生了一種無比稱手的感覺。說完她轉身,帶著鬼火離開:“有時再聯絡。”
作者感言
村長的視線掃過那冊雜志上的攝影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