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羨慕嫉妒,卻只能從流言與八卦中聽聞得一星半點。數字小幅度地波動著,總人數看似穩定, 平靜的表象下卻隱藏著暗潮洶涌。這一隊五大三粗的壯漢不僅腦袋不靈光,為人還都挺有(圣)原(母)則,秦非總覺得他們每一個都是很容易死翹翹的那種,要不是有獨行的規矩約束,估計早就被人算計完了。
遍布銹痕的大門粗糙斑駁,上面用白色油漆噴著一張巨大的鬼臉。說白了,剛才那個靈體想的沒錯,這個關卡就是副本用來算計死者玩家的。
那種襲擊了他們兩次的怪物,估計可以通過挖地洞的方式在雪地底下自如行動。潮濕、霉斑、腐爛的下水管氣味。
“可是,規則游戲的系統藏起了其中四塊碎片。”污染源的聲音冷了幾分。彌羊被轟走了。秦非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
規則世界, 中心城。這戶人家,還有一個兒子?
但,那幾頂收起來的帳篷、炊具、睡袋防潮墊甚至指南針、頭燈手電筒等,卻都被他們藏在了隨身空間里。
很快,電話被接通,陰柔又冰冷的女聲在幾人耳畔響起。“啥情況,我還以為他們是來搞事情的,結果真的是來送彩球的?”
秦非不再猶豫,站起身。兩位生活在副本世界中的NPC家長不知道的是,玩家們進入副本地圖后,一般很少會產生想要“如廁”的念頭。
最重要的是。
“砰!”
秦非半垂著眼,語氣一如既往地溫柔和善,眸光卻沒什么溫度:“有話快說。”躺在這樣一個寒冷得連呼吸都會被凍住的雪屋中,他仿佛就像是一尊細心雕刻而成的藝術品,讓人探不清情緒。
“艸???”
秦非眼帶朦朧地皺起眉。他的兒砸果然非同一般,看這交際圈,都拓展到NPC身上去了??“和我一樣,規則游戲也是一個隸屬于更高維度的存在,它降臨在低級智慧位面,通過汲取不同世界中的負面能量滋養自身。”
……面對從四面八方爬來的雪怪,鬼嬰也有些束手無策。青白的皮膚毫無血色,眼球呆滯而突出,那人穿著一身與雪山環境格格不入的深藍色清朝官服,頭上頂著一頂戴紅纓點綴的帽子,兩根長長的獠牙從嘴唇兩側伸出。
或者他藏東西的小盒子。青年纖細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地面上勾畫著不知名的圖案:“要想順利離開,就只有一個辦法。”
在唱完生日歌、切完蛋糕以后,秦非終于開始了他本場表演的重頭戲。
可惜這次他的確輕敵了,密林的污染程度正在玩家們沒有意識到的時候逐步加深。秦非看著聞人黎明臉上惴惴不安的神情,總覺得他好像是把岑叁鴉當成了一個神棍,或者拜佛的時候的那個簽桶。但時間不等人。
幾人簡單互通了姓名,隨即便開始交流信息。進入這扇門,似乎是玩家們目前唯一的選擇了。他們是領了巡邏任務的,假如樓里出了事,可能會影響到他們。
身后四人:“……”他們是一群B級C級的玩家,在副本中實力只能算是中游水平。
“這都是你小時候,用做手工作業剩下的油彩和蠟筆涂改的。”
走廊燈光明亮, 淺色的木質墻壁潔凈溫馨,走廊一側的彩色門扇為空間增添了些許活潑歡悅的氣息。完美。
積木又倒在了地上。最重要的是,還都不太聰明。
寒風在帳篷外卷起鬼哭狼嚎般的呼嘯,雪粒子不斷擊打著帳篷,發出撲簌撲簌的響聲。雞人一路向前,每經過一個圈欄,就命令欄中所有玩家排成一列。秦非懶得和這個笨蛋解釋,即使是假信息,依舊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看起來,除了色彩豐富了些,整個房間實在非常普通,倒是有些像給小孩子準備的游戲房。
“那、你們認識,王明明嗎?”每間房間里都走出了各種奇形怪狀的鬼。但。
“按現在的狀況來看,你覺得誰最有可能是死者?”……“你想占我便宜就直說。”秦非無語地輕輕嘖了一聲,看向彌羊的眼神好像在看什么非常稀罕的物件,“不需要這么……”
但好在鬼嬰的腦子還算機靈,遲疑片刻后,它翻身騎到了怪物脖子上,兩只小小的手覆在怪物眼睛上,毫不客氣地向下猛力按壓!“創世之船動物游戲揭幕儀式,現在正式開啟——”
砰!如果說幼兒園里那個鬼臉圖標還算隱藏地比較深的任務信息。孔思明的膽子快要嚇得從喉嚨里跳出來了。
兩人的身份卡中顯示的依舊是“旅行團成員”, 只是后綴上多出了一行白色的字。谷梁大受打擊,同時也感到愧疚。
“這位貓哥,你敢不敢把自己在狼人社區里的大名告訴單純的林業弟弟?”就賭主播今天能不能說服他的NPC爸媽帶他上樓。陶征一下樓就看見有個人蹲在那里破防,下意識打量起他的面容。
作者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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