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像秦非這樣,有了與規則平等的思維,才算是真正在規則世界中立穩了腳跟,有了與規則一戰的能力。【歡迎來到規則世界!】
12號就站在那里,站在走廊中心,昏沉的燈光勾勒出他身形清晰的輪廓,他說話時的目光和語氣都顯得那么的篤定。村長:?
在敲得指骨發疼之前,鏡中那人終于顯現出了輪廓,黑金般的羽毛散落在鏡面中,高領罩袍上的暗紋將它的臉龐襯托得禁欲又冷峻。秦非眉眼彎彎地望向兩人:“你是想問,既然要自己動手,為什么還要特意問問你們?”副本世界中規則的存在意義不是為了讓人“遵守”,而是為了讓人“違背”,只有玩家違反了規則,直播才會有看點,才會有戲劇性。
自從進入副本世界后就再沒見過什么小孩的幾個成年人,表情頓時古怪起來。蕭霄:“?”蕭霄一回頭,見是秦非,瞬間眉飛色舞:“大佬,你來了!”
緊接著,在眾目睽睽之下,青年忽然反手從背后掏出來一個什么東西來。這一回手的好感度直接飆升到了20%,后面還多出一個小括號。
這過于荒誕的一幕令秦非忽地明白過來。又是一個老熟人。
玩家們似有所悟。
三人離開,室內再度恢復安靜。
大多數人看起來都很正常,只有少數一兩個顯得不太對勁。
鬼手竟然用指甲在棺材上刻下了一行字。……
“也不是這樣。”它旁邊的靈體搖搖頭。
可是,這聽起來容易,要想真的辦到卻十分困難。取的什么破名字。
但, 就在它正下方的地面上, 一些細碎的、折射著光線的玻璃碎片, 正靜悄悄地散落在那里。
不少玩家正在路口踟躕,猶豫著該朝哪個方向走。“艸,這也太牛逼了。”蕭霄聽的目瞪口呆。客廳里的家具也都是黑灰色的,電視背景墻卻被刷成了暗紅。
那清悅的嗓音,就像是春日消融的冰泉。秦非微笑著,柔聲將這一切娓娓道來。由于只有他一個人進行了指認,其他在場玩家自然對這一切毫無所覺。
想要用力,卻忽然窒住。秦非將紙筆收起放在一旁,所有人各就各位后,孫守義熄滅了蠟燭。他鼓起勇氣,偷偷瞄了囚室內的0號一眼。
鬼火是真的心態崩了。“我要替一號懺悔他偷窺的罪。”
對于其他游客而言,起碼也應該先掀開棺蓋看一看徐陽舒的狀況才是。
雖然從排行榜上冒出秦非的名字到現在,一共也才過去了半小時左右。
“那是通往地獄的道路,在那條路上,你會看清你內心最真實的想法。”他看見蘭姆被母親推搡著出了門,和他一同出門的,還有那群看起來并不怎么像他家人的兄弟姐妹們。???
從歷史直播記錄來看,徐家老宅不僅找不到什么有價值的線索,還潛藏著眾多危險,甚至有不少玩家都在那里喪命。
不可能啊, 他明明找了人盯著的……“臥槽!什么玩意?”
“但……”徐陽舒打了個寒戰,像是想起了什么十分可怕的經歷一般,“那里,鬧鬼。”有人在門口偷偷喊。但,作為一名擁有執業執照的正規心理咨詢師,在人情和金錢的雙重壓迫下,秦非還是接過不少私活的。
觀眾雖然可以查看玩家的屬性面板,但天賦技能屬于進階類信息,觀眾們只能看出玩家的天賦技能是否開啟,卻無法看到技能的具體內容究竟是什么。
門外,那人越走越近。也就是說,那人從今天早晨起,無論是早餐、早晨玩家之間聚集時的交談、還是秦非下午回來以后,從始至終都沒有再露過面。
位置再度交換,兩道較輕的腳步聲交錯著響起。……
“對呀,那個第3條規則不是寫了嗎?不要靠近■■,應該指的就是不要靠近墻壁吧。”
“唔。”秦非點了點頭。
哦哦對,是徐陽舒。
后腦勺和后背都傳來痛楚,撒旦愕然地坐在一地羽毛當中,他低垂著頭,身體輕輕發顫。
作者感言
這種言聽計從與某些男人對女人有目的性的討好截然不同,完全是出自于對強者的拜服。